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穿越之春色無雙 | 上頁 下頁
五一


  這時,外面傳來呼叫聲,李承安應了一聲,便起身要走。他走之前還不忘刺激我說:「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不能離開這裡半步。」

  人人都說,關外的蠻夷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沒想到這是真的。我以為我被人救了,實際上他只是把我當作大宋的物品給掠奪回來了。我試圖追著李承安把話說清楚,剛出帳子就被一個身佩長刀的青年給攔了下來,他生著黨項人的面孔,卻也是個會說漢語的:「姑娘,你不能離開這裡。」

  我驚喜於他流利的漢語,急忙問:「這位大哥,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青年回答我:「這裡是王……」說到一半,他回過頭去看不遠處扭打在一起的人群。那邊亂亂的,我看到李承安站在那群人中間,他拔出了腰間的長刀,所有的兵士都跪了一地。

  我親眼看見他用那把刀結束了三個人的性命——就那樣,乾淨俐落地紮進那三個人的身體裡,再用力拔出來,紅色的血噴到了半空中,撒了一地。

  我的臉色蒼白,原來他剛才並不是恐嚇我,他殺人就像切菜一樣,如果我不聽話,他就會真的讓我很慘很慘,他做的出來。我說:「他不會也把我給一刀砍死吧……」

  青年笑了:「怎麼會?那是蒙古的探子,當然不能留活口。」

  「那萬一他把我當宋人的探子呢?」

  「不會的。」他安慰我。

  我老老實實地回到帳子裡坐著,直到晚上李承安回來看我。

  他的身上有濃重的血腥味,我害怕地往被子裡縮:「你殺了那些蒙古人。」

  他一揚眉,仿佛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喝過藥了?」

  我沒有回答他,滿腦子都想著怎麼從這個變態鬼畜身邊逃走。太後悔了,我寧可被蛇多咬幾口,也不該向這麼可怕的人求救。

  我把臉埋在被子裡面一直不說話,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裸體美男。

  尖叫卡在嗓子裡,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我足足盯著他骨肉勻稱的身體看了十秒,才問:「你有暴露癖?」

  他一點不覺得害臊,單刀直入地問我:「和你們中原男人比起來,我的怎麼樣?」

  我腦子死機了那麼一下下,隨後就明白了他指的是什麼玩意兒。

  真是要被他氣死了:「你不僅好色,而且還自戀……」

  李承安忽然把我抓過去,攬在懷中,他粗暴地擦著我的鼻子,說:「流血了。」

  「你才流鼻血,你渾身都流鼻血。」反正,我是堅決不會承認自己氣血翻騰的。

  「你們中原的女人生得美麗,脾氣卻很古怪。」他按住掙扎不休的我,開始扒我的衣服。

  我要是還不明白將要發生什麼,那我就是傻B中的傻B,小白中的戰鬥機。 「李承安,你是禽獸嗎?看見好看的女人就要上?」

  「沒錯,只要是我看上的女人,就一定會是我的。」

  我的衣服被撕下來一半。

  「停手,快停手。」

  「做我的女人有什麼不好?」他反問,「整個大夏,沒有不想和我歡好的女人。我可以給你衣服、首飾、食物、馬匹,你有什麼不滿意?」

  這個人已經自負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我打不過他,氣勢不如他,和他講道理也是對牛彈琴。我服軟地說:「帥哥,我知道你厲害,你們這裡的女人都喜歡你,反正你女人多,不要和我這種脾氣古怪的人計較好不好?如果你有需求可以找她們解決,她們滿足你的生理需求,你滿足她們的生活需要,皆大歡喜啊。放過我,我謝謝你們一族人,回去以後天天給你燒高香,拿長生位供著你好嗎?」

  才怪,要是叫我給逃脫了,回去天天紮小人咒你。

  他不為所動,變本加厲地騎在了我的身上。

  我徹底絕望了:「放過我,求求你了……」

  他的呼吸沉重了起來,狂暴地吻著我的臉,我的嘴唇,他嘗過我嘴裡的滋味後,便一路往下親,確切說是啃。我被他逗弄得不住地呻吟,心裡害怕極了。

  他喘著氣說:「不要害怕,放鬆,我會讓你高興。」

  我慘叫一聲,眼淚掉了下來。

  痛,很痛。

  第三十四回:

  李承安不是人。

  李承安他是禽獸。

  李承安比禽獸還禽獸。

  他可以把強X這事做得理直氣壯,一次不夠,趁著我還沒有緩過來,接著又來了一次。我絕望地放棄了反抗,只能報復性地用力咬他洩憤,結果,換來了更猛烈的攻擊……

  最後,我在極度的刺激中昏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我拖著酸痛的身體把送來的早飯扔了一地:「李承安呢?滾到哪裡去了?吃幹抹淨了就跑路了?」

  那個倒楣的會說漢語的青年很頭痛地說:「夫人,說話小聲點啊,你這樣大聲,會惹來麻煩的。」

  「夫人?夫什麼人?你知不知道他做的事情是犯法的?這簡直就是禽獸的行徑,你還助紂為虐地叫我不要聲張,如果你被李承安壓倒了,翻來覆去折騰一夜,你能溫柔賢淑地對著我說話?」

  小青年的臉被我說得粉紅:「這這這……話不是這麼說……」

  我別過臉去,不再理會滿地的狼藉。

  李承安,我要報仇,絕對要報仇,不要以為自己是貴族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占盡便宜,繼續逍遙法外。想到這裡,我憤恨地抓起枕頭,簡直要把它撕碎。

  青年離開帳子後不久李承安就進來了,他斜了一眼地上的碎片,道:「怎麼,不肯吃飯?你脾氣還真大。」

  「屁話!脾氣大的早在昨天就咬舌自盡了!你到底把女人當作什麼東西?」我一個枕頭砸過去,可惜他皮厚,根本沒有威懾力。

  他很不理解地問:「自盡?為什麼要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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