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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六


  他更記得,他騎著馬拖著她時,她的倔強和不屈。

  這一切,真的都是這個弱女子的所作所為嗎?

  這一切,真的是真的嗎?

  這一刻,暮野深深體味到,為何東方流光會拼了命的保護她,拼了命般的救她。

  原來,是這樣一個女子。

  「你們出去。」暮野忽然冷冽的開口。

  兩個侍女低頭退了出去。

  室內瞬間就乘下他們兩個人。

  流霜冷冷睥睨著眼前這個男子。

  線條分明的臉龐,如同刀子裁出來的俊朗,濃眉飛揚,帶著一絲桀驁,雙眸銳利,蘊含著一股冷冽的自信,而他渾身散發出來的霸氣幾乎將她整個人融化掉。

  「原來竟是你?。」暮野忽然展唇一笑,大步跨到流霜面前,低頭說道。

  流霜一驚,不動聲色地後退幾步,極力壓抑著內心洶湧的情緒,淡定地說道:「是我又怎樣?」

  暮野卻不說話,大掌一伸,粗糙的指節撫到了流霜的臉頰上,那細膩的觸感令他心頭微微震動。他忽然好想將她抱在懷裡,而他,也立刻那麼做了。

  他暮野是誰,向來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的。

  如果他想要,那便要,不想要的,就是死賴著給他,他也是不屑看的。

  如今,他忽然對這個女子動了一點點心思,那麼,他才不管她是什麼崚國人,是什麼東方流光的師妹,他只想要她而已。

  第115章 強迫與反抗

  他只想要她而已,如此簡單。

  在流霜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他忽然身子前傾,長臂一伸,流霜已經穩穩地落在了他寬大溫暖的懷抱裡。

  流霜嚇的非同小可,伸手用力抵住他如同鐵板一般寬闊硬朗的胸膛,顫聲問道:「暮野,有話好好說,你——你要做什麼?」

  流霜驚慌失措略顯蒼白的臉,看在暮野眼中,別有一種動人心弦的味道,他唇角扯出一抹邪邪的笑意,道:「你說我要做什麼?」

  他的嗓音此時已經帶了一絲沙啞,伴著低低的笑,一手摟住了流霜的細腰另一隻手在流霜臉上緩緩撫摸著,從纖長的黛眉,一直摸到流霜蒼白色的唇瓣。那動作對於一向霸道粗野的暮野來說,是不合時宜的溫柔。

  流霜極力掙扎著,但是比她高一個頭的暮野,摟著她,簡直不費吹灰之力,流霜哪裡掙得開。不管她如何掙扎,那雙臂膀就好似鐵圈一般圈在腰間,悍然不動。

  而暮野,此時已經不再動作,只是半眯著眼,饒有興味地低頭看著懷裡人的掙扎,就好似在看一頭納入囊中,卻依舊垂死掙扎的獵物。

  「放開我——你放開我。」知道再掙扎也是無用的,流霜停止了無畏的掙扎,冷聲地一字一句地說道。

  她別開臉,也不去看暮野那雙銳利的黑眸。

  暮野黑眸一眯,只手捏住了流霜的下巴,阻止她別過眼去。她不屑看他,他偏要她看。

  流霜被迫直視著眼前這雙鷹眸,眼睜睜看著那眸中的光芒越來越盛,幾乎灼傷了她的眼。眼睜睜看著那眸中的情欲愈發的熾熱。

  流霜心內暗叫一聲不妙,她咬著牙,忽然抬腳向暮野腳上狠狠踩去。只希望暮野能吃痛放開她。但是,暮野竟然紋絲不動,就連「哼」一聲都沒有,她的力氣已經夠大了,不是嗎?這個暮野,還真是鋼鐵做的啊。

  暮野才不管流霜的掙扎,此時他既然已經對流霜動了心思,便沒有絲毫遲疑地想要要了她。

  當下,一俯身,熾熱的唇沿著流霜的耳垂,脖子,下巴,一路細細吻了下去。

  暮野的唇,柔軟而火熱,所吻之處,好似被點燃了燎原的火焰一般,流霜的身子都熱了起來。腦中卻愈加清醒了,這暮野是不是要來真的啊?

  沒想到,一知道自己是女子,他便會這樣強迫她。

  這天漠國的男人是不是沒有女人就不能活了?這個暮野是不是見了個女子都要這樣啊。他和代眉嫵是那樣的關係,如今是不是也要她做他專屬妓女?

  她要怎麼逃開啊?

  暮野似乎吻的還不夠,忽然一反扣住流霜的後腦勺,火熱的唇覆在了流霜的唇瓣上,狠狠地吻著。

  流霜嚇得一聲驚呼,卻不妨一張嘴,便被暮野肆意的舌頭擒了進來,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暮野的手也沒閑著,大掌大流霜胸前一拽,流霜只覺得胸口一涼,衣杉竟然被暮野挑了下來。

  一陣涼風襲來,胸部涼颼颼的,流霜腦中瞬間一片清明,暮野果然是要來真的。一股屈辱和羞恥從心頭緩緩升起,她就是死也不要被他玷污。

  「放開我。」流霜雙手使力,便勁推了暮野一把。

  意亂情迷的暮野一時不防備,竟被流霜推開了。

  「你這個種馬,你這個禽獸,你要做什麼?」流霜生氣地喊道,有些口不擇言。如果,如果她能夠激怒他,讓他一劍殺了自己,那倒清靜,總比被他這樣玷污要好的多。

  「種馬,禽獸?」暮野品味著這兩個詞,還從沒有人敢這樣說他。不過,他倒是絲毫也不惱怒,卻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低聲道:「你說對了,種馬禽獸又怎樣,

  在這方面,人還不是和它們一樣的?」

  流霜瞪大了眼睛,驚異地望著眼前這個霸氣的男子,此時他的身上,竟多了一股邪邪的痞氣。他的臉皮也真夠厚,她這樣罵他,都沒有激怒他?

  流霜忽然想起,他們是草原上悍勇民族,對於男女之事本就很隨便,聽說他們還可以子娶父妾,弟娶兄妻的。這樣的行為都能做出來,自然不怕別人罵他們禽獸了。

  暮野笑眯眯盯著流霜蒼白中透著一絲紅暈的臉,邪邪笑道:「既然你罵本王是禽獸,本王就不能對不住這個稱呼了。那本王就禽獸一回又何妨。

  說罷,再次趨步上前,一把橫抱起流霜纖細的身子,向床榻上走去。

  「你這個究兵黷武,殘忍無道的暴君,你只會恃強淩弱,欺辱弱小。」流霜怒道,一張臉因憤怒漲的通紅。

  「暴君」兩個字一出口,她隱隱看到暮野眸中那澎湃的激情漸漸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凍結人心的寒光。他的身子微微一僵,一股迫人的壓力從他身上散開。

  看來這個男人,對暴君這兩個字還是很敏感的。

  「你說我是暴君?」暮野低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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