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穿越時空之錯愛唐朝 | 上頁 下頁
六九


  「是啊,閑來無事就和家兄切磋。」家兄自是沈劍,在外人之前我們都已兄妹相稱,至於說切磋當然是我教他下,那種呆子怎麼會下棋,沒遇我之前他都是練劍,而我自是無聊著琢磨下棋打發時光。

  「那在下與夫人也來切磋,夫人是否願意陪在下。」

  我抿著嘴輕笑道:「高興還來不及,那麼我吩咐下人備好茶,也特向先生請教了。」

  什麼叫高手這才知道,我學棋時日尚淺,與高手過招只有接招的份,圍棋就是一盒黑子,一盒白子各181枚,一盒白子,表示一個部落,一盒黑子,表示另一個部落。

  每個棋子都表示部落的百姓,棋盤,表示一個新世界,兩個部落的人都想儘量多地移居到這個新世界。對局者雙方,分別是兩個部落的首領。一局棋,表示兩個部落為爭奪在新世界定居生存的權利而進行的一場最高形式的鬥爭,其目的是使自己方的人儘量多地移居到這個新世界,子多為勝。行棋次序是白先黑後。(古代是白先黑後,這種說法通俗易懂,至於具體就不詳細說了)

  下至一半我已是愁眉苦臉,而魏征自是笑意盈然的看著我,我只能眼巴巴瞅著我的白子讓他拿開,悻然道:「先生太厲害了。」

  「圍棋只是陶冶情操、愉悅身心、增長智慧,夫人又何須太過在意,勝敗乃兵家常事,而夫人棋藝也非常好了,不必謙虛。」他輕笑著,眼裡閃過一絲讚賞。

  我喃喃凝視道:「弈棋與彈琴、寫詩、繪畫被引為風雅之事,想不到先生也精通此道。」

  「天快全黑了,想想也是時候告辭了,有時間會經常來找夫人對弈,還望夫人不嫌棄在下才是。」

  「先生好走,有時間多來坐坐,能與先生相交實在福份。」我扯起嘴角淺笑著。

  魏征的為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加之性格耿直,往往據理抗爭,從不委屈求全,能跟這種歷史名人做朋友豈止是三生有幸。

  魏征剛走,羅士信便扶著不勝酒力而爛醉的沈劍回家了,我沒好氣的瞥著他道:「怎麼喝成這樣,這種呆子怎麼能喝酒,你也真是的,沒事找事做,二個傻瓜加呆子。」

  羅士信只是沉默不語含情默默的凝視著我,熾熱的目光令我格外想逃,原來魔鬼也有溫柔的時候!

  沉默半響才說道:「我不是傻瓜。」

  我毫不客氣的噗哧大笑著點頭「對,你不是傻瓜,你怎麼會是傻瓜,把他送回房吧,瞧他這赤紅臉爛醉的模樣也辛苦。」

  第130章 原來如此

  安置好沈劍之後,羅士信便呆立的坐著,我輕聲道:「天色已晚,你應該回去了,說不定秦王正的找你。」

  「秦王最近為劉文靜的事忙得焦頭爛耳,現無戰事不會找我,明天我帶叔寶來見你,那我先走了。」他依依不捨的凝視著我,眼中盡現溫柔。

  「羅士信,我想有些事我有必要和你說清楚,我和李建成已經成親了,不管怎麼說,現在我依然是他的妻,你明白嗎?」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現在的他讓我格外感覺尷尬。

  聽我這麼說他便錯鄂了起來,眼神由熾熱轉為寒冷,眼中似乎閃過掙扎。

  嘶啞道:「然後呢,我要明白什麼?」

  「羅士信,我們只是兄妹,如此而已,永遠也不會改變,因為他在我的心裡,生了根」我仍是小心謹慎的說著。

  他微顯憤怒,旋即便恢復平靜,面無表情道:「是,我們只是兄妹,就此而已,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去找他。」

  「因為愛,所以不能,我只求你不要去告訴他就好,我只求你這個,答應我。」

  說到他心中難免會痛,假裝的幸福快樂是不是會崩潰,我不知道,就算崩潰我亦無能為力,就算不想傷害眼前這個男人,我也必須傷害,因為我的心裡除了他再無其他人,也容不下其他人。

  他冷瞥了我一眼不言語的走了出去,此刻的他讓人猜不透在想什麼,他的背影依舊孤獨。

  而我只能低喃著:「羅士信,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的心已經被他所佔據,就算是傷了所有人,我依然會選擇為他而等待。」

  第二日,羅士信沒有前來,叔寶卻來了,看著眼前這位大哥,心裡的確不好意思,畢竟我騙了他。

  而他對我是那麼的真誠與信賴「叔寶你不會生氣吧,其實我也不是故意騙你的,當時情況迫使我這麼做。」

  叔寶輕笑道:「士信送你走時,我已經猜到你是女兒身,記得那天士信回營時全身冰冷如鬼,臉色蒼白不堪,他從沒生病,那一次卻大病了好些天。我不懂他為何淋著大雪將你送走,直到他在發高燒時嘴中直叫你的名字,我才知道。」

  叔寶擰眉輕歎繼續道「自從沒有你後,他更加冷漠,話格外的少,好像除了殺人他沒有別的想法,以前的他雖然殺人如麻,冷漠如冰,可是自從訓練你開始,我還可以看到他的笑臉,後來的他除了冷便只剩冰,為兄我是個明白人,當然可以猜出他愛你至深。」

  心中罪惡感更沉,我苦澀道:「那他現在怎麼樣了,他怎麼沒和你一起來?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或者再也不想見到我了」

  「你們昨天怎麼了,他昨天回去後一直悶悶不樂的喝酒,問他也一直沉默不語,誰都不讓接近,仿佛一頭發怒的獅子,給人感覺格外陰狠,那種眼神你也知道的,讓人看著便不敢上前。」叔寶無耐的搖著頭,眼中盡是擔憂,悻然道:「以前的他就算對外人怎麼陰冷,對我這個義兄還算是和氣,而現在連我也不行了,只怕除了你無人可以令他溫柔。」

  「以後的他就會想明白,現在亦多說無益,只求他快些清醒才是。好了不說他了,說說大哥你吧,過得還好嗎?」

  我頷首淺笑著,笑容裡多了份牽強與無耐。但願羅士信能想明白,否則我亦無可奈何。

  「最近朝中多為劉文靜事忙碌,雖然所有人都能證明文靜是無辜的,秦王今日也親自去為他求情,不知結果如何,甚是擔憂。」叔寶緊蹙起濃眉道。

  我苦笑著道:「秦王最終還是去求情了!那麼劉文靜更加非死不可。」

  而叔寶除了焦慮便只是擔憂,同是秦王府手下的大將,他的心態是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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