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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二


  第二十章 愛的歸宿

  林燕雙臂緊緊地摟抱住高陽的脖子,喜極而泣。她終於等到了這個心愛的男人回頭,心甘情願地回到她的身邊。

  愛,是暗夜裡的燭光,是荒原上的星火。也許,你可能會因窮困而窘迫,卻會因愛而堅強;也許,你可能會因命運的打擊而哭泣,卻會因愛而充滿希望。愛,可以點燃你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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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光飛逝,很快中秋節就到了,衛真和朱銓貴在這一天舉行了隆重的婚禮。不知是因為衛真堅持要請高陽,還是朱銓貴有意要羞辱高陽,中秋節前夕,朱銓貴親自開著小車,和衛真一起給高陽送來了請柬。

  高陽懷著複雜的心情去參加了他們的婚禮。

  婚禮在教堂舉行。成群的嘉賓祝賀,成山的鮮花簇擁,牽著新娘婚紗的童男童女笑臉如花,五六部攝像機從不同方位變換不同的角度進行攝像。

  教堂外停滿了名貴轎車,一些政府部門的車輛也夾在其中,讓人一看就知道朱銓貴交友甚廣。

  至於婚宴的豐富熱鬧程度,就更可想而知了,大量的山珍海味、宮廷菜式、名煙名酒,還請來了高雅的交響樂團為婚宴助興。那場面,要多奢侈有多奢侈。

  高陽吃過午宴就離開了。他沒有去參加晚宴,因為他覺得太尷尬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人摟在懷裡,他居然還厚著臉皮去祝賀他們。

  衛真結婚後,高陽下決心忘記她。她不但是別人的女人,而且是別人的合法妻子了,他不能再心存非分之想了。

  由於衛真不惜一切捨身相救,替她父母填補上了被他們揮霍掉的200萬元受賄款,最終衛源和薑勤分別被判處了十年有期徒刑和八年有期徒刑,算是爭取到了政府的寬大處理,法律的從輕發落。

  衛真和朱銓貴的婚姻並不幸福,起初朱銓貴對她很有興趣,因為衛真年輕、美麗、充滿青春活力,跟他時又是處女之身,他將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她身上。

  但時間一長,他覺得她跟其他女人其實並沒有什麼兩樣。他覺得對她膩歪了乏味了,於是又開始恢復了他的本性,四處拈花惹草,結果惹上了一身性病。

  在某個夜裡,他有意惡毒地將梅毒病菌傳給了衛真。

  衛真染上性病後,痛苦不堪,羞憤不已。她責問朱銓貴,朱銓貴倒打一耙,說是她將性病傳染給了他,並且不給她錢醫治。衛真的病情於是日漸嚴重,到了痛癢難耐,生不如死的地步。

  於是,在某一天,萬念俱灰的衛真用刀片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一刀。

  衛真靜靜地躺在床上,將手腕搭在床邊。血靜靜地從她的靜脈裡流淌出來,滴在床邊的進口地毯上,發出空洞而低沉的聲音。

  漸漸地,血越流越緩;漸漸地,衛真昏死了過去。

  幸好她沒有永遠昏死過去。傭人進來打掃房間時,發現了她,並撥打了急救電話。

  當高陽得知消息去醫院看望衛真時,衛真手腕上纏著藥紗布,正在輸血。她的身體非常虛弱,說話有氣無力,聲音很小。

  衛真內心充滿了痛苦和悔怨。她臉色蒼白目光呆滯,絕望地望著高陽:「你不要來看我,不要!你走吧。你不要管我,我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你為什麼還要記著我?為什麼?!」

  高陽忍住眼裡直打轉的淚水,握住衛真冰涼的手,安慰她道:「真真,你太傻了,你還這麼年輕,為什麼要輕生?」

  衛真淚落如雨:「我不想活了,我現在是生不如死!他要折磨我,他要我生不如死,他給我弄上了一身的性病,卻不給我醫治。他已經厭倦我了,經常帶女人回家,當著我的面鬼混。他說我是他花200萬元錢買來的,沒有權利管他的事情,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以前他無止無休地折磨我、玩弄我,就是來了例假也不放過。現在我已經對他沒有吸引力了,他巴不得我早點死。」

  高陽悲傷地看著衛真,鼓勵她:「真真,你不能死,你是為你自己活著的,而不是為了他活著的。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愛他,那就跟他離婚吧。他這樣對你不就是為了逼你離婚嗎?你就成全他、離開他,開始你自己新的生活!」

  衛真痛苦地說:「我已經完了,離了婚我去靠誰?我爸爸媽媽在坐牢,我沒有一個親人了,沒有人要我了!誰給我錢治病?誰要我?」

  為了拯救衛真,高陽衝動地一把抓住衛真的手,脫口而出:「我要你!」

  衛真悲戚地望著高陽,眼裡閃爍著驚喜和疑慮:「你要我?你還愛我?」

  高陽說:「是的,我愛你,我一直是愛你的!」

  衛真哭了:「可是我已經不是以前的衛真了。」

  高陽說:「我不在乎!在我的心目中你永遠是純潔的、美麗的、善良的。我只在乎你愛我的心,我知道你對我的愛一直沒有變,而且永遠不會變。你跟他離婚吧,我給你錢治病,我還要讓你回學校繼續念書。我要讓你開始一種新的生活!」

  衛真握著高陽的手:「小陽哥,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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