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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一


  晚晴有些不滿喬津帆這麼瞞著自己,抓住了喬津帆又去取她右邊耳垂上耳釘的手,臉上多了一份嚴肅。

  「事實上我已經在北京準備了足夠的人手,甚至已經調查清楚他去了別處旅遊,沒有料到他和航空公司的人聯手,暗渡陳倉,是我失策,不該離開你太遠!」

  喬津帆這麼說著時,撫摸著晚晴的下巴,眼底裡的愧疚更多,晚晴聽了倒不認為是喬津帆的失策。

  「這個耳釘放的對,我們不可能處處防著聶小嚴,當時那種情況,如果我稍微謹慎一點,也不會那麼容易上當,只是聽到說你有事,我這腦子就~」

  晚晴還沒有說完,就被喬津帆給壓在了懷裡,他的臉上動情是如此明顯,晚晴的唇微微的張著,眼睛大大的,流轉著柔情,那種執著的愛意,如此明顯,喬津帆沒有再多說一個字,而是低頭便將她吻住,帶著無盡的愧疚和貪婪。

  「津帆~」

  烏黑的髮絲飄揚,迷人的風情不自覺的流溢,眼波迷離的她,失聲喊著他的名字,因為一種本能的悸動和期盼,不僅臉上通紅,似乎整個身子都熱透了。

  「嗯~」

  他的聲音粗沉起來,吻也越來越肆意,沿著她的邊邊角角,每一處都吻的那麼熱烈而小心翼翼,直到她嬌喘著喊著他的名字時,他方喘息著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唇,柔軟的床畔,他和她一起捲入了醉人的廝磨之中,偏偏這個時候,晚晴的肚皮煞風景的咕嚕一聲叫了出來。

  「你餓了~」

  喬津帆淡淡的說著,輕笑的臉龐迷人極了,唇瓣的色澤如此誘人,可是他就那麼的離開了晚晴的身子,哪怕兩個人已經走到了天雷勾地火的前一刻,可是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晚晴臉紅的看著他,倒是不好意思反撲過去,只得嬌嗔的看了他一眼,卻是唇瓣嘟的異常豔麗,如同等待採擷的花瓣一般。

  許久不經情事的身子,比之前敏感了許多,晚晴的悸動讓喬津帆笑的又滿意,又期待。

  「等你吃飽了,我再要!」

  他低聲的在她耳邊輕輕一說,晚晴已經滿臉充血,雙手用力的推了他一把,沒有把他推開,卻倒入了他的懷中。

  「不過,如果夫人現在很急,小生就勉為其難~」

  晚晴終於氣的直嚷嚷起來。

  「喬津帆,你,你~」

  說了幾個你字,想說你流氓,可是那實在不符合喬津帆的形象,似乎什麼齷齪的實情,都和他沾不上邊,更何況他那樣說的內容,她卻喜歡,只是太窘了罷了。

  「呵呵,害羞了,乖乖等著,我去叫菜過來!」

  喬津帆抱著她,任由她嬌態畢露,在他懷中婉轉而嫵媚,這種感覺,此時此刻,就像是浸泡在了蜜裡一樣的滋味,只有相愛的人才能夠體會的出來吧。

  晚晴看著喬津帆那笑容越來越明亮,便點頭應了他一聲,推著喬津帆去催菜去了,而她自己則是看到了桌子上的那枚耳釘,取了過來,擰上那釘針,又一次戴在了左邊的耳朵上,等到喬津帆進來時,第一眼便看到了。

  「不嫌重嗎?」

  喬津帆的心疼讓晚晴好笑的瞥了他一眼,她之前只是覺得這耳釘大了些,現在感覺是有些重,但是卻執著的戴在了耳朵上,望著他,驕傲的淺笑道:「我要一直都戴著,不管到了哪裡,喬津帆都可以第一個找到我!」

  此刻的夏晚晴,滿臉都是幸福的光輝,之前那命懸一線的緊迫,也漸漸的消弭,晚晴想著靖榮所說的話,腦子裡卻是計量了起來。

  「聶小嚴會不會利用家裡的關係,逍遙法外?」

  喬津帆卻是把飯菜都送到了晚晴面前,一邊讓她安心吃東西一邊安慰道:「我從國外請了一位很棒的律師,這邊,也和爸商量好了,只要秉公處理,聶小嚴在劫難逃!」

  喬津帆這麼說時,面容冷靜,晚晴卻是想到了曾經他和聶小嚴多次過招的實情,不由好奇的問道:「以前的你,都和他玩這樣的遊戲嗎?危險,刺激?或者是早已遊走在法律的邊緣之外!」

  面對晚晴的好奇,喬津帆卻是輕輕淡笑,不再多說,曾經的他,想必是無情而淡然於一切的吧。

  「快變成好奇寶寶了,吃東西!」

  喬津帆果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晚晴沒有再問,而是低頭吃了東西,從昨天到現在她真的餓了,而現在她只想擁有這樣的溫馨和幸福,不再多想更多的事。

  雖然很餓,卻沒有多大的胃口,隨便吃了些東西就飽了,晚晴正準備起身去洗手,敲門聲響了起來,喬津帆看了晚晴一眼,似是已經想到了是誰,示意她再度坐進了被窩裡。

  來的果然是聶小嚴的父母,晚晴只需要看一眼便能夠從那個和聶小嚴長的很像的漂亮女人臉上,找到了遺傳的特質,而和漂亮的女人一起的,是一臉威嚴的聶父,兩個人手裡還帶了禮物。

  兒子犯了錯,父母給擦屁股,這種事情本來是人之常情,但是這一次,晚晴卻沒有半份妥協的意思,哪怕面前這二人,高官貴婦,晚晴也早已鐵了心。

  「夏小姐委屈了,是小嚴這個混蛋太調皮了,嚇到了夏小姐,我和你叔叔在這裡向你賠不是了!」

  果然,慈母多敗兒,一看就知道聶母對於孩子的偏袒,在她的眼底裡晚晴也不過是承受了一場屈辱而已,卻不知道那屈辱之外,她險些因為他的有些設計而一命嗚呼。

  「對不起,如果我現在躺在了十二層的樓下,屍體變冷,我想您是不是也認為這只是您兒子的調皮?」

  晚晴這話說的直接乾脆,沒有任何妥協的餘地,倒是激怒了和顏悅色的聶母,連一邊還準備再說兩句話的聶父也臉色不好看起來,晚晴自然明白她的不妥協,必將得罪這一對愛子心切的父母,果然聶母的臉色不好看起來。

  「夏小姐這話是不是太言過其實了,小嚴只是調皮,做事是有些荒唐了些,但絕不至於害人性命!」

  晚晴聽著聶母那一點兒都不知道切膚之痛的話語,早已胸口冒火。

  「既然只是調皮,聶夫人就不必擔心,我想法律會還給我們一個公正的審批的,聶先生說是不是?」

  喬津帆一邊摟緊了晚晴,一邊看著威嚴的聶父,詢問的語氣裡帶著淡淡的譏笑,聶父聶母自然被晚晴和喬津帆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態度給氣到了。

  「小夏啊,我知道你爸認領了你這個半路女兒很心疼你,甚至不惜升職的機會,特地找回來你,若不是聶爺爺中間幫了一把,你爸爸現在可能一輩子都做他的隊長呢!」

  聶父這話說的夠狠,直接用靖榮來壓晚晴,晚晴還沒開口,酒店的門口已經多了一個人,正是面容冷峻的靖榮。

  「聶兄這話說的不錯,多虧了老爺子的提攜,我才升了職,不過,如果找不到這個女兒,我可能這輩子都做一個隊長,而不是什麼上將!」

  靖榮走過來時,目光掃視了晚晴,見她氣色不錯,目光中也柔和了許多,然後看向了聶母道:「這事不是我不想幫小嚴,是他差點兒要了我女兒的命,我想如果是小嬡調皮,要了小嚴的命,你們也不會心平氣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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