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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四


  許國強非常氣憤,義憤填膺地說:「如今這社會,笑貧不笑娼!一群無知的多嘴的人!」

  弈棋看著這美麗的家園,擁有這麼美好的景色,不一定就能擁有一顆美麗的心。

  別人怎麼說,她從來不曾在意過。

  她笑著說:「國強,加油吧!他們需要的是成功案例,我們太著急了,剛開始時應該抓點,然後再去抓面的。先找一些人參與試驗,然後再大面積去推廣,這不是你們做研究時最常用的方法嗎?我們居然忘了這個最關鍵的東西。」

  「嗯,說得不錯!走吧!」許國強佩服地看著她,兩人回去商量先選擇哪些能支持他們的人作為試點夥伴。

  晚上,白母將弈棋和閑雲叫到客廳,叫來了關係親近的十多戶鄰居,大家都興致高昂地跑來聊天,有些是感興趣,有些純粹是礙於面子,但終究還是答應參與了。這個小小的成功,讓兩人非常高興,白母給了弈棋一把鑰匙,是父親房間的鑰匙,那個房間,白母說用來作為兩人的書房。母親的舉動,讓弈棋感動極了。

  雖然不再是曾經的平房舊屋,父親的房間,母親仍讓它保持著原來的模樣,似乎不曾變過。

  閑雲雖然沒有見過岳父,但在這書房看了一圈下來,也能領略他的風采了。家裡眾多的古籍、外文書籍及書畫作品、詩詞,都能想像岳父當年是何等的文采及風姿。

  「爸爸懂德文、英文、法文?」風閑雲在隨意翻閱書籍時,驚訝地發現。

  「小時候我不知道這些蝌蚪文是什麼意思,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我後來在學德文或法文時,心裡老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後來想想,原來是爸爸最喜歡給我唱各種童謠或催眠曲,小時候因為聽不懂,無聊之後就會睡著,呵……」弈棋輕輕地摸著書架上的一排排外文書籍,感傷地說道。

  「空竹?爸爸的筆名嗎?」風閑雲拿著一副字畫欣賞起來,對於岳父的簽名很好奇。

  「嗯!」弈棋點點頭,仍埋頭整理。

  那戀荷又是什麼意思呢?為什麼墓碑上刻著「空竹戀荷」呢?為什麼墓碑上刻的是筆名呢?這個岳父,真是讓人太神往了。

  「爸爸姓白嗎?」風閑雲隨意地問道。

  弈棋微愣了一下,點點頭,他當然姓白,因為她姓白。

  風閑雲整理著書籍,越來越對這個不曾見過面的岳父尊敬無比,字畫詩文都寫得極為出色,看書也極廣,古今中外的都有涉獵。

  「我在讀職高之前,就是看爸爸的書籍,我的英文也是爸爸在我小的時候親自教的。我8歲之前的日子,幾乎都是跟爸爸度過的,他最喜歡念書給我聽,教我讀那些難懂的古文。」弈棋懷念著童年的往事。

  夫妻倆將房間整理好,騰出一個地方,放了一張書桌,暫時當做他們辦公的地方。

  轉眼到了收穫的季節,小鄉村以外的一切,對他們來說,已經像塵封的記憶,他們不去碰觸也不去關心,他們在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的世界裡認真地耕耘著。

  跟他們合作的鄉民,水果的價格賣得比往年高了許多倍,風閑雲親自跑業務,還帶領一些頭腦比較活的村民,熟悉業務,還發給他們提成以資鼓勵。

  許國強技術支援下的農田大獲豐收,風閑雲聯絡好各地的菜商,開著貨車進來提貨,全部以經紀貿易公司的名義賣出去,價格由公司談,村民只提供菜品、糧食,這樣,種菜的村民獲得了以前超出想像的回報,而且,還帶動了搬運市場、旅遊市場的興起,一系列邊際效應也開始顯現。

  竹製品的銷售最為明顯,現在有許多戶人家的主婦,開始整天做竹工藝品,做涼席,做竹制傢俱,這些祖輩們傳下來的手工藝又復活了。弈棋還專門找了圖案或設計一些樣式,讓村民們照著做,上互聯網尋找各種銷售管道,產品遠銷全國,有些甚至還銷到海外。

  第一炮成功,讓他們在這裡站住了腳,大家都得到了實惠,也看到了發展,更對他們的能力與誠意欣賞,慢慢地,說閒話的人少了,大家都主動要求簽約合作。

  他們終於向夢想邁出了一大步。之後他們大規模地組織原生態資源,創立綠色健康品牌,開始走上集合化路線了,也開始慢慢地每個月給蔡總還錢。

  蔡總在收到他們的還債時驚訝極了,沒有想到他們這麼快就開始實現諾言,不管能還多少,但會堅持這樣還下去,直到還清。

  第76章 極品女人

  時間飛逝,一年以後。

  商柏松一直在新加坡忙著拓展海外市場,這也是他當時收購這家公司的目的。他沒有等來弈棋的電話,卻等到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電話。

  祁瑤急著尋找弈棋,要他一個月之內一定要找到弈棋,她要見弈棋,並要求他不能告訴季子昂,否則,她將再次徹底地消失。

  幫祁瑤只是一個小忙,讓他心動的卻是,他又有機會去接近那個女人了,又有機會去看她了。他想讓弈棋見著祁瑤之後,再說服她見見季子昂,一切計畫都想好了,卻遍尋不著弈棋的蹤影,她消失了,消失在B城及眾人的視野之中。

  她出什麼事了嗎?商柏松急著要秘書查並進行調查。

  在看到報告時,他震驚極了,憤怒極了,更心痛極了。

  商柏松突然出現在千峰集團,出現在莊千峰的辦公室裡,眼裡充滿了冷酷和憤怒,不再是以往的溫文儒雅。

  莊千峰平靜地看著商柏松,已經知道他的來意,揮手讓袁輝退了出去,坐到會客的小沙發上,友好地示意他也坐下。

  商柏松坐下來,指責地看著莊千峰。

  「為什麼要那樣對她?」商柏松的語氣非常強硬,一開口就是興師問罪

  「為什麼?我以為照我的想法,能得到世上所有我想得到的東西。得不到的就毀掉。你不是很瞭解我嗎?」莊千峰一點兒也不在意他語氣裡的強硬與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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