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時尚閱讀 > 圍城不危 | 上頁 下頁 |
一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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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將我引見給風閑雲的,也是你努力撮合了我的這個騙局的,謝謝你!所以,一夜的溫存償還你所幫的忙,從此我們兩不相欠。 但我還是要說,是你害了你的朋友呢?還是你的朋友害了你呢?他們因為有你,才陷入這個騙局,而你因為他們,才被設計進入這個騙局,呵呵…… 愛情?!友情?!全是最適合騙人的東西而已! 記住了嗎? 愛情是精神世界的心理學,婚姻是世俗世界的社會學,性欲是生物世界的生理學。它們本是彼此獨立的三個世界和三種感情,然而所有的女人都想將三者合而為一,所有的男人卻都想將三者截然分開。因此,人世間的男歡女愛註定是一場悲哀! 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陷入愛情之中,因為它會吞食你的靈魂! 一個無情無愛無靈魂的女人留 錢伯樂不敢置信地將信紙反復翻轉看著,似是要看穿它,雙手微微發抖,雙眼充滿血絲,然後抓起地上的照片,照片裡蔡總肥胖的身子,抱住一個身材妖嬈而背後刺著鮮豔荷花刺青的女人在床上翻滾…… 「啊……」 男人痛徹心扉的悲吼聲傳遍屋裡,瘋狂地將照片撕碎往上扔,蔡總與沐悠花糾纏在床上的照片散落一室,他瘋狂地用手捶茶几,鋼化玻璃應聲碎裂開來,雙手瞬間鮮血淋漓,有些滴落在地上的照片上,那樣鮮紅刺目地諷刺著他曾經付出的癡情狂愛。 風閑雲曾經說過的話,久久地在他腦海裡徘徊:「等你找到真愛的那一天你會明白的!那是一種不容任何人、任何事去褻瀆的心情。就算是自己,也不允許!」 他以為他找到了真愛,也找到了那種感覺,當他萬分珍惜地要去呵護這份愛,這個女人時、換回來的竟是這樣的一份「愛情。 褻瀆?真諷刺! 「啊……」 「啊……」 一聲聲悲吼讓男人的聲音嘶啞了,眼淚狂流不止,心如破碎的玻璃般被生生扯裂開來,血肉模糊。 「嘔……」 錢伯樂突然激烈地嘔吐,他覺得自己好骯髒,卻又不知道哪裡骯髒,一切的一切,好骯髒…… 趴在馬桶蓋上的錢伯樂,無力地癱瘓在上面,雙眼無神,如幽靈一般沒有焦距,整個人徹底地被擊跨了,愛情……事業……曾經的一顆赤子之心,頑童式的心性,自己是如此的不堪。 風閑雲的警告如猶在耳:她不適合你,你駕馭不了這樣的女人,她會毀了你的。 風閑雲對於合同一再地質疑,對沐悠花一再質疑,是自己的一頭狂熱才讓這一切陷入如今的局面,一切的一切,全是騙局……哈哈哈…… 錢伯樂如失去靈魂的僵屍一般,扶著牆起身,穿著睡衣就走出公寓,別人將他當瘋子般的躲避著。他低垂著頭,雙眼黯淡無神,頭髮亂糟糟的,臉色發青,手上仍流著鮮血,一嘀一嘀地流在他所經過的路上,似乎在比拼著,是他走的路長,還是他的鮮血多,看是否能流到他走到的盡頭。現在的他,比乞丐還要糟糕,乞丐至少還有生的欲望,他已經是萬念俱灰。 錢伯樂的精神世界徹底地被擊垮了,他苦苦愛戀的女人,卻癡戀著最好的朋友,毀了自己的事業,毀了朋友的事業,現在也毀掉了自己唯一的愛戀,他的心已經死了。 錢伯樂突然消失了,風閑雲用盡辦法也無法找到他,他試著去找沐悠花,她也消失了,兩人就這樣突然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這讓他疑惑不已,他急著用盡辦法去聯絡客戶。 第68章 惡魔告白 <第67章無內容> 弈棋決定遞出辭呈,她想了想,經過沐悠花這個事件,又讓她有所醒悟,身邊多了一個突然很照顧你的人,尤其是異性,不是太好的事情。為了杜絕後患,她選擇了家庭,至於以後的事業,她決定跟風閑雲一起去創造兩人的事業,到了她該插手的時候了。 她不願意再跟莊千峰見面,因為他是唯一一個讓她屢次談判屢次敗下陣來的人,他總能抓到她內心的要害,讓她不能拒絕他的挽留,但這一次,她去意已決。 她用快遞遞上辭呈,不準備再到公司,反正她也請假幾個月了,該交接的、該了結的,在請產假之前已經了結清楚了。 晚上7點,風閑雲打來一個電話,說是要到南方出差,是緊急公事,錢伯樂又突然玩失蹤,他只好一人前去。其實風閑雲是去找蔡總商量對策的,但他不想讓弈棋太過擔心。弈棋突然感到一陣心慌,右眼猛烈地跳動起來,她告訴自己,是她最近太過於清閒,一定是這樣的,所以才會胡思亂想。 第二天下午,一輛賓士轎車停在弈棋的公寓前,袁輝、袁林從車裡走出來,直接奔弈棋的家。 「誰啊?」弈棋前來應門,一看是袁輝、袁林,露出高興的笑容。 「是你們啊?進來坐吧!」弈棋以為他們是來看她的,熱情地邀請他們進來坐。 「白副總,老闆讓我們請你過去一趟,他有事要找你談。」袁輝的神情非常嚴肅。 「什麼事?我不是已經遞了辭呈嗎?」弈棋好奇地問道,向來對事認真的她仔細地想了想,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沒有交代清楚的了。 「老闆說要跟你談了之後再接受辭呈,請跟我走吧!」袁輝做出邀請的態勢。 弈棋知道必須走這一趟了,就跟母親詳細交代了一下,把手機號碼留給母親,有事方便聯繫,然後跟著兩人走出去。 她卻不知道,這一去,將徹底改變她的命運,以及所有人的命運…… 弈棋坐在車裡,看著車子不是駛向公司,而是駛向郊外,她納悶地問:「袁輝,為什麼往郊外開啊?」 「老闆在郊外別墅裡,現在不在公司。」袁輝溫和地回答,卻不看向她,似在躲避著什麼。 袁林則一直認真地開車,自始至終都不曾開口說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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