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時尚閱讀 > 偷商之嘴臉 | 上頁 下頁 |
| 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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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光光注視著青青,眼裡閃動著深情的光芒。 或許是不適應酒精對大腦的刺激,青青喝完酒,極力想站起身,肩膀卻不聽使喚,歪斜著倚在沙發上。她閉上了眼睛。睫毛長長的,黑而有光,蓄滿嫵媚。 嗅到青青喘動的鼻息和發自她身體特有的芬香,簡光光沉不住了,默視片刻,便大敢地伸出了手。 從來沒有喝過酒的青青經不住簡光光的勸說,喝了酒,目光迷離,雙頰緋紅。簡光光摟抱她時,她已有些把握不住,泛起需要異性撫愛的衝動。 簡光光也喝得差不多了,手探索著,粘在青青喘息而聳動不止的胸脯上。 青青睜開眼,避開簡光光灼熱的目光,扭動著身子,想從他的臂膀中掙脫出來,就嘟起嘴,「光哥,你壞,還不快點兒送我回宿舍,要是讓……」 簡光光鬆開手,驚悸地看了青青一眼,見她說話時眼睛有些濕潤,動情了,反而不顧一切,把燙熱的雙唇緊緊壓過去。 簡光光第一次跟女人親嘴,嘴唇剛貼到青青嘴唇上,馬上反彈回來,他發現青青的臉腮掛著淚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嘴唇像雨點似的在青青額頭上、眼簾上、鼻子上、面頰上一陣滑動。一顆狂跳的心早已不知跳到哪兒去了。 青青偎縮在簡光光的懷裡,像一隻受了傷、需要保護的小白兔。 簡光光一手摟著青青的頸項,一手鉤起她纖細的腰,抱得緊緊的。面對著青青,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覺得血管裡血液全部湧動起來,「青青……你……我……」 青青本能地想推開簡光光滾燙的臉腮,卻忽覺身體裡似有一股熱流升騰起來。她紅著臉,喃喃道:「光哥,我要……」 簡光光全身一陣放鬆,一下子把青青抱起來,轉身傾放在長沙發,整個人順勢趴到她身上…… 世事真怪,情場得意,官場往往失意。 焦言早給市委組織部打了招呼,要組織部做方案,安排簡光光到海牙鎮掛任副鎮長鍛煉鍛煉。哪料,就在簡光光和青青在包房裡完成靈與肉交融的第二天,當組織部將方案報送焦言的時候,卻被焦言壓了下來。理由很簡單,簡光光政治上不夠成熟,工作上不務正業,一個幹部怎麼能把精力放在幾個毛筆字上呢? 聽到消息,簡光光傻了,心裡憤憤不平,真想操焦言他娘,但靜下心想,操焦言他娘的重擔,該是焦言那個已在陰間的老父所為,自己只能在青青身上出氣了。每逢這時,青青總表現得有些擔驚和為難,時間安排上也總是選擇焦言外出的時候,粗心的簡光光並沒有感覺到什麼,而只是一味地在青青雪白粉嫩的身上尋求刺激,發洩心裡的不滿,以求精神上的平衡。 日子一天天過去,青青的肚皮有了反應。這時候,簡光光當機立斷,要娶青青。 青青去找她的叔叔蔡東權。 蔡東權跟隨焦言,從一個小學代課教師,到鎮文教助理、縣委辦副主任,以至鎮龍市委統戰部部長,可謂一路福星高照。 蔡東權跟焦言一樣,不管是在惠口,還是鎮龍,從不把老婆帶在身邊,說是怕影響工作,因為這事,還屢次被婦聯評為「模範家庭」。 不過,青青作為蔡東權的侄女,要去叔叔家裡也不太方便。自從叔叔請了一個十八九歲的農家女孩兒做保姆後,就經常見到叔叔家裡的視窗,老是垂掛著厚實的窗簾。以前每隔兩三天,她要去叔叔家裡擦擦地板、洗洗衣服,可現在叔叔叫她不要去了,鑰匙也被要走了。並且,還被叔叔勸說,要對焦伯伯勤快點兒。每次說到焦伯伯,青青都無言以對,只好不歡而散。 青青父母早逝,結婚大事,只能請蔡東權做主。 此時,青青站在叔叔門前,摁響了門鈴,但等了許久,也沒人開門。叔叔的轎車就停在樓下的車庫裡,按習慣,叔叔肯定是在家裡的。 自從叔叔有了專車以後,叔叔就是到宿舍幾百米遠的公園散步,也要叫司機開車把他送到公園門口,要不,叔叔的腰圍怎麼會比他的身高還長呢。 青青撅著嘴,一個勁兒地摁門鈴。 門開了,蔡東權穿著睡衣、趿著拖鞋出現在青青眼前。 青青進了客廳,坐到沙發上,睜大了眼睛,瞪著蔡東權,「叔叔,你是不是睡過了頭,我在門外腳都站麻了,你才出來開門。」 蔡東權看青青一綹汗濕的頭髮貼在頭額上,臉憋得紅紅的,「撲哧」一聲笑了,「青青,不是我睡過了頭,而是小保姆感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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