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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第六章 逼宮

  魏華聽見門外有人和警衛爭吵,其間還夾雜著一些和案件有關的話,詢問了一眼汪波,見汪波沒有表態,便用對講機告訴警衛,讓那個人進來。不大工夫,警衛帶著一名中等偏瘦身材,國字臉的男人來到門口。

  魏華讓警衛退下去的同時,這名男人隨即走進了警方在周家老宅的臨時辦公室,還沒等魏華汪波二人開問,他倒是先開口了,對著魏華和汪波說:"你倆就是刑偵隊的隊長?"

  魏華和汪波習慣性地對視一下,然後由汪波開口:"我們就是刑偵隊的隊長,難道長得不像?剛才我們在屋裡就聽見你在門外喊,你是死者的丈夫?"

  說到死者,這個男人顯然一副憤恨的表情,咬牙切齒道:"那個賤人是我老婆,沒想到就這麼不聲不吭地死了。"

  男人的話和男人的表情,讓閱人無數的魏華和汪波一眼就看出,這名男子和死者生前一定存在某種矛盾,或者更準確地說,他們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了。雖然這是出於一名員警應有的觸覺,但作為一名合格的員警,魏華和汪波都具備一種冷靜客觀的心態。所以,聽到男人憤恨的聲音,他們只是互相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彼此的意見。然後,汪波站起來,給男人讓了個位子出來,隨後又倒了一杯水,慢慢說道:"你叫什麼?聽你的口氣好像對死者有很大的不滿?"

  "一定是他殺了她,一定是他殺了她!隊長同志,一定是他殺了她,你們快去逮他,不然他就要逃跑了。"男人顯然很激動,坐到位子上拿著水杯不停地喝水,其間不停地重複這樣的話。

  汪波從旁邊的包裡拿出一支筆和一個本子,攤開,對魏華點點頭。

  魏華會意,張口對男人詢問:"先不要激動。你只說是他殺了她,但我們不知道你所說的他叫什麼,怎麼能去抓人呢?這樣吧,你先把你的姓名,和知道的一些情況告訴我們,如果會對我們抓捕犯人有利的話,我們一定會將兇手繩之于法。"

  魏華後幾句故意把男子嘴裡的"他"換成了"兇手"、"犯人"這種很模糊但意思很明確的字眼,目的就是為了不讓自己被男子的話左右思路,以及事後如果男子所說的話不是事實,這樣一來可以洗脫雙方的責任。

  喝了很多水,男子在聽到魏華的話後心態穩定了些,慢慢說道:"我叫李毛驢,是一個木匠,長期在城裡打工,很長時間才回家一次。前天工地上的工程暫時停止下來,我就借著這個機會回家看看。昨天下午,那個賤人出去打麻將我一個人在家,村裡一個老鄉來我家串門,無意間對我說,他上午在後山砍柴時見到我老婆跟一個男人私會……"

  說到這,魏華打斷他,問:"那個樵夫叫什麼名字?"

  男人說:"大名兒趙小寶,小名兒狗蛋兒。"

  魏華又問道:"和你老婆私會的男人又叫什麼?"

  男人聽到魏華問這個男人的姓名,似乎想到了他的女人和這個男人私會的場景,咬牙切齒地說:"他叫王寶田,在城裡開了一家店,有點錢,估計我老婆就是看上了他的錢。"

  魏華見汪波對這幾個人的人名兒都記下了,然後說:"李……李毛驢,你接著說。"

  這時在一旁記錄的汪波突然問道:"趙小寶說的後山,可是周家老宅背對的這座山?"

  李毛驢點點頭,魏華看向汪波,汪波示意他可以繼續發問了。

  李毛驢接著上面的話說:"當時我聽了趙小寶的話非常氣憤,當即就想把那個賤人抓回來問問她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兒。但後來趙小寶說,抓人要抓贓,抓奸要抓雙,你這麼莽撞只能把事情搞砸。我一想也對,但又忍不住心裡的火氣,順手把一個杯子給砸了。趙小寶見我這樣,便說,既然你這麼恨他們,有件事兒我不知當講不當講。我說你講,然後找小寶跟我說,他聽到我老婆跟王寶田約定今天早晨六點在王寶田家私會。趙小寶給我出了一個主意,說是讓我在今天早晨我老婆出門後就尾隨著,活捉這對狗男女。"

  魏華眉頭一皺,說:"你尾隨了嗎?"

  李毛驢懊悔地說:"我尾隨了,可是就在我老婆進門的時候,我卻被人打昏了。醒過來,我就沖到王寶田的家裡質問,可是他卻說我老婆欠了他的錢,用身體來換天經地義,不然一張傳票可以讓我老婆在監獄裡待上幾年。聽他這麼說,我心裡沒了底氣,我就問他,我老婆到底來沒來你家?他一口咬定,他等了一早晨也不見我老婆來。可是我親眼見到我老婆推開他家的門呀。後來回到家,我才聽村裡人說後山死了人,有人告訴我是我老婆。我這才知道我老婆被人給殺了。"

  聽完李毛驢的陳述,魏華感覺有點蹊蹺,和汪波四下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後才問道:"剛才聽你在門外喊,你知道是誰殺了你老婆。那我問你,你所說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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