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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汪波疑慮道:"到底是誰把你從紐約送回中國的呢?單不說簽證,就只說他對你我之間的關係瞭解就不一般,這事恐怕深了。"

  周琴也皺著眉頭想,回憶自己在被擊昏前的記憶,可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又不想汪波為自己的事兒煩躁,便說:"你這幾天有和李汝聯繫嗎?"

  汪波一愣,在想要不要把自己和李汝聯繫的事兒告訴她呢。汪波這麼想,看著周琴一臉期盼的表情,最終張口說:"有,他跟我說他已經找到了艾莎莫文,完事兒後會馬上回來。"

  周琴一愣,隨即問道:"你什麼時候和他聯繫的?"

  汪波撒謊說:"前幾天。"

  周琴激動得站起來,說:"不對不對。前幾天,艾沙莫文和我在一起。"

  汪波一震,說:"不會吧……你在什麼地方見到艾莎莫文的?"

  周琴顯然心情有點淩亂,站起來說:"不行,我要回紐約去,李汝危險了。"

  汪波拉住她說:"你先不要激動,我們應該從頭開始,我總得瞭解你和艾莎莫文認識的經過吧,這樣或許我可以幫你。"

  周琴被汪波拉下,坐在椅子上,但總和如坐針氈一樣,心思早就飛到了紐約李汝身上,對汪波說:"我是在皮斯特教授家無意間撞上的艾莎莫文,當時我被皮斯特教授安排在住所的二樓,每天我都見女傭送飯上三樓,於是我就好奇地問皮斯特的管家三樓住著什麼人,管家卻警告我說三樓住著一位得了失心瘋的人,叫我不要上去,以免發生危險。有一天晚上,大約在10點左右,有人敲響了我的房門,我打開房門,見是一位漂亮的姑娘,我從來沒有見過,就問她找誰。她說找我,只想和我聊聊天。我以為她是皮斯特教授的女兒,便請她進來坐,但一直不知道她叫什麼。可是我們聊得很愉快,快到天亮的時候,她告辭離開。接著往下幾天,她每天深夜都會來我的房間和我聊天。"

  汪波說:"這件事兒為什麼我在和你通電話的時候,你沒告訴我?"

  周琴說:"當時我並不知道她是艾莎莫文,但當我知道後就第一時間想和你取得聯繫,可是你的手機卻怎麼也打不通。"

  汪波說:"不會呀,我的手機一直處於開機狀態呀。"

  周琴接著說:"我和艾莎莫文的這種聊天方式一直持續了三天,在第三天的晚上,她對我說她要走了,去另外一個地方。我就問她為什麼要走?她說為了逃命。我又問,你叫什麼?她說她叫艾莎莫文。當時我一下子就愣了,隨口問她的父親是不是叫周達通。很顯然,她被這突如奇來的一問也給問愣了,但她還是說是,並給我看了她和周達通的合影,是裝在一個類似懷錶樣的物品裡。我又問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她和皮斯特什麼關係。她說,皮斯特和他父親是忘年之交,在她被美國各黨派追殺的時候,是皮斯特救了她,並把她藏在了三樓,她每天下來跟我聊天是因為每天很無聊。我問那你為什麼還要離開,她告訴我說,皮斯特告訴她這裡已經不再安全,皮斯特要把她轉移到加州去,那裡比較安全。"

  汪波說:"然後你們就再也沒有相見?"

  周琴點點頭:"是的。"

  汪波站起身子,在屋子裡開始踱步,說:"你知道嗎?李汝和我聯繫後,告訴我他見到了艾莎莫文,並證實了艾莎莫文的真實性。你知道證實艾莎莫文的東西是什麼嗎?"

  周琴搖搖頭。

  汪波說:"和你所說到的那個懷錶樣的事品一樣,裡面也有一張艾莎莫文和周達通的照片。"

  周琴狐疑道:"真的?"

  汪波重重地點點頭:"你沒問艾莎莫文是否給李汝寄過信兒?"

  周琴說:"我問了,她說他父親確實讓她給一個叫李汝的中國男子寄信。"

  汪波說:"這樣看來,周達通死亡的第一現場確實是在酒店了,那麼是自然死亡還是他殺呢?腳印和消失的帽子又怎麼解釋?"

  周琴說:"你先不要考慮這些了,先想想怎麼聯繫李汝,告訴他在他身邊的艾莎莫文是假的,讓他小心。"

  汪波說:"每次都是李汝和我聯繫……"

  周琴又站起來,說:"那就只有去紐約了,你最快辦簽證用多少時間?"

  汪波說:"你沒了航空信和邀請函哪有那麼容易辦簽證呀,更何況現在還不知道哪個艾莎莫文是真的。"

  周琴說:"你不相信我說的?"

  汪波說:"不是不相信,是沒法證實。你知道嗎,趙小龍的身份已經查實,他確實是一個文物販子,你家地下也確實有一個古墓,看似很符合我和李汝的推論,給你父親寄航空信和害死你父親的人是為了地下的古墓。但你忘了,皮斯特不是暗示你他要的是一把鑰匙嗎?你的事兒從頭到尾和李汝的事兒看似沒有關係,但你卻說艾莎莫文突然在皮斯特的家裡出現,這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意味著你的事兒又和李汝的事兒有關係了!"

  周琴頹然地坐到椅子上說:"那怎麼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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