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時尚閱讀 > 老闆是極品! | 上頁 下頁 |
六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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渃宸的目光從兩人的手上移開,他上前一步,突然將她摟入懷裡,結實有力的手臂緊了緊便松,快得她都沒反應過來,之後照舊如以往每一次那樣親昵的揉亂她的發,「那我先回去,你小心開車!」 「嗯。」危瞳目送他離開,抬頭卻發現淩泰正盯著自己看。那目光,有一點莫測和意味深長,似乎……還有一些不悅。 「怎麼了?」 這個問句,他沒回答,或者說不想回答。 就算先前只是猜測,剛才在危瞳未出來前對方那一番對話也足夠他清楚明白了。 他自然看得出對方的刻意疏離與客氣,卻料不到他竟如此直接,「我並不喜歡你。」他與他保持著一段距離,目光灼灼,沒有笑容,「不,應該說我有些討厭你。」 淩泰笑了笑,不語。 「瞳瞳很單純,你不適合她。」 淩泰緩緩開口,「過分護犢是一種病態。」 「隨你怎麼說。說到底,你和她不過區區幾個月,我卻是從小就在她身邊的人。男人可以再找,大師兄只有一個。」像是不屑,又像是篤定,他笑了笑,又很快收住,沒興趣再浪費表情。 對方如此肯定,臨走之前那個擁抱更像是挑釁。 在他面前尚且如此,那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呢? 淩泰的眉心不自覺蹙起。 回程路上淩泰一直沒有說話,靠著椅背似在閉目養神。 危瞳估計他是累著了,畢竟剛下飛機就趕來吃飯,又被一群人纏了一晚上,又是啤酒又是紅酒。 她想她今晚得做個賢慧的妻子,回家給他取拖鞋,放洗澡水,最後再捏捏肩膀按摩什麼的……這麼一路盤算著回到家開了大門,手還沒摸到燈,人已被他拖了過去。 門關上,她被按在門板上,黑暗中,男人帶著淡淡酒味的柔軟嘴唇吻住了她。 力度有一點失控,他的唇由輕自重,碾磨著她的嘴唇,帶上一些吮咬。後頸被扶住,迫使她只能仰著頭,身體與他的緊貼。 對方肌膚的熱度很快透過夏日單薄的衣衫傳遞過來,她在雙唇廝磨的空隙低低叫了他一聲,舌尖順勢探入,卷住她的,深深纏繞…… 等到嘴唇終於被放開,已是幾分鐘後的事,而她人已被壓在沙發上。 借著落地窗外朦朧的月色,她終於看清了上方男人的臉。一如既往的優美漂亮,一如既往的乾淨清俊,卻被濃重的情色沾染。 這樣的淩泰,有一些陌生。這麼多日子,他似乎總能很好控制他在某些方面的需求。虔誠的基督徒,過分冷靜過分內斂。 失控的場面並非沒有,只是太少,尤其今晚這種模樣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甚至忘記了他們還沒洗澡,身下這個也不是床。 她不太明白原因,也懶得去費神。 唇與手指無處不在,甚至有一些放肆。上方人的衣襟敞開,男人的肌膚在夜色裡如玉般瑩潤,線條優雅而強悍,秀色可餐。 「有沒有想我?」氣息伴隨著他沙啞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的空間裡格外惹耳。 「嗯……」她咬住嘴唇,卻又在他手指的動作下發出不由自主的低吟。 「真乖……」男人的前戲總是很細緻,探索著她的身體,並不著急,細細碎碎,在敏感處流連。明明是雙重折磨,卻忍耐著要看她先投降。 當手指在中心點開始撩&撥,她終於忍不住主動纏上他身體,低低叫他,「淩泰……」 「嗯?」 「老公……」她忙改口,緊抱著他努力蹭啊蹭,以此暗示她難得主動的老公主動的更徹底一些。 上方的人沉聲低笑,「每次都這樣,你是貓麼……」 「我才不是——」話語被推入身體的熱度打斷,男人低低喘息,蹙緊長眉控制著分寸。這種時刻,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忍耐都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可即便如此,他仍不想弄痛她…… 感覺她終於放鬆了緊繃的身體,他這才開始用力,慢慢動作起來。 危瞳晚上只喝了半杯酒,腦袋非常清醒,這種清醒足夠讓她身體每個細胞清楚感覺到他的身體在自己身體裡的動作…… 慢慢的開始加快,他的喘息漸重,額前滴下汗水。嘴唇將她深深吻住,隨後落在她脖頸,連吻帶咬,似乎開始有些失控了…… 她的低吟逐漸擴展,夾雜著零碎的低語,像是在抗議他的粗魯。 「乖,聽話……」帶著喘息的語調輕柔,動作卻分毫未減,扣著她的手腕舉高壓在沙發上,變本加厲的繼續。 這種強勢衝擊讓她頭腦發暈,身體臉頰燙的驚人,仿佛正被火焰燃燒著。 她抬頭,尋找他的唇,很快與他吻在一處…… 夜深了。 人們總說,小別勝新婚。 現在,危瞳終於完全明白了這句話。 第二天早上她沒能爬起來,之後自然也沒回危家,老爹打來電話時她還賴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自己暫時不回去住了。 危老爹雖感覺有些寂寞,但女兒和女婿感情好到底是好事,而且外孫女之類的,老人家其實也挺期待的。於是囑咐她有空多回家吃吃飯。 淩泰第二日沒去公司,見她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大約以為自己酒後力度沒控制後,弄傷了她,晚上特意熬了一鍋雞湯給她補。之後還補送了她生日禮物。 禮物是由陸路領著兩個男人給抬進門的,是一架跑步機。老婆生日送跑步機——對於這麼個有創意的禮物,陸路同志也只敢在心裡腹諫。 危瞳對這禮物倒很歡喜,起碼在家無聊時還能消耗一些體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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