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時尚閱讀 > 老闆是極品! | 上頁 下頁
五十二


  危瞳翻了個白眼,用嘴型罵了句TMD。這女人明明知道他已經結婚,還耍這些文藝腔是想幹嘛想幹嘛!

  更可惡的是,淩泰居然站在那裡,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我一直在想,過的不好的不僅是我,或許你也和我一樣……可是,可是……」說到這裡,她似乎難過的不能自已,抱著雙臂開始顫抖,慢慢從牆上滑了下去。

  男人的手適時扶住她手肘,將她拉住,「你喝多了,回去吧。」

  「喝多?」她抬頭看他,梨花帶雨,「如果不是多喝了幾杯,這些話我又怎麼說得出口!是啊,當初明明是我說要分手,結果偏偏忘不掉,卻那麼驕傲始終不肯回頭找你!現在你結婚了,看到你過的這麼好,才發現自己根本還愛著你……淩泰,你自己說說,我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

  女人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仿佛哭的再也說不下去。

  危瞳盯著淩泰扶著那女人的手,身體裡像是卡了根刺,怎麼都不舒服!

  修長的白皙的手指,溫暖而有力,撫過她的發和唇,可現在這手居然扶著別的女人!這女人還是他的前女友!還哭哭啼啼在表白!

  危瞳毛躁了,有一股熊熊怒火在她心底燃燒,燒啊燒啊,燒的她拳頭發癢。

  她松松指關節的筋骨,正要衝上去,陸路及時制止了她。憑著他那些還算拿得出手的武力,一手捂住她嘴,一手拽住她,連拖帶扯弄進了一旁無人的包間。

  「幹嘛!」危瞳一拳揮去,陸路險險避過,忙投降狀表示自己有話要說。

  「說!」炸毛貓心情不佳,陸路只能儘量挑重點說。總體意思是,BOSS不是個沒分寸的人,他既然已經和她結婚,就不會隨便坐對不起她的事,要她別衝動,萬一過去攪合把事情鬧大,反倒會讓BOSS不高興。

  「我幹嘛要看他臉色!我看那女人不爽!我要揍她!」

  「……」陸路很無語,「你如果真不在乎BOSS怎麼想,你這麼生氣幹什麼?」

  危瞳被這句話問住了,怔在那裡愈發毛躁,末了還是踹了陸路一腳才算勉強壓下火。

  陸路捂著受傷的小腿,開始覺得助理也是個高風險的活,明天得找家保險公司投保才行!

  不過還算幸運,等他跟著危瞳從包間出來時,那兩人已不在走廊上。BOSS回了他們的包廂,繼續神態溫淡的應付對方負責人。

  黃珊隔了很久才回來,臉上的妝淡了些,眼睛有一點點腫,估計是去洗手間整理過了。

  因為鬱悶,那晚後危瞳一直都保持冷淡狀態,本想激得他來問自己。結果她淡,他更淡,每天忙於公事,她跟進跟出完全就一保鏢樣,哪裡還像什麼淩太太!

  她鬱悶之下找邢豐豐吐槽,說淩泰的前女友怎麼怎麼討厭,纏著已婚人士,又說淩泰怎麼怎麼討厭,既然有個這樣優的前女友,還逼她負什麼責結什麼婚!直接找前女友不就得了!

  邢豐豐這才算知道了兩人結婚背後的真相,好友這麼暴躁,她卻笑了起來,直到危瞳拍桌展示拳頭,才稍稍收斂,隨後問了句非常雷霆卻又自然無比的話,「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很喜歡淩大BOSS。」

  「……」

  「別跟我說你沒有!就你這德行,瞎子都看得出來!你這狀態簡單概括只有兩個字:嫉妒。」

  邢豐豐說話向來一針見血,「其實這也不奇怪。淩泰這男人有身家有實力,有臉有個性,又這麼成熟穩重,女人很難不動心。而且你們都結婚了,天天朝夕相處,若說你沒喜歡上他我才覺得奇怪!」

  這一席話讓危瞳愣住了。

  隔了許久,她眼底的震驚慢慢轉變為苦惱。

  她想,邢豐豐說的對。雖然之前她一直覺得他個性莫測難以接近,還有那些冷靜犀利的話語常常令她很惱火。但這陣子他們住在一起,每天朝夕相處,她看見了以前所不曾知道的淩泰。

  他對她很好,但凡她的要求,基本沒有不應允的。他會親自動手做早餐和下午茶給她吃,很多時候都會很溫柔的看著她微笑。

  她一直以為自己不會這麼快再喜歡上一個人,何況他還比她大這麼多歲,可她卻在不知不覺間就這麼喜歡上了。這種心情甚至比那時對淩洛安的還要強烈!

  最起碼,現在換成是淩洛安的前女友上前哭訴,她絕對不會這樣毛躁。

  「那就怪不得了……」危瞳托著下巴,漸漸憂鬱,「怪不得我最近一靠近就總想對他XXOO,我還以為我被淩洛安附體了,原來是因為喜歡上他了……」

  在邢豐豐看怪獸的眼神裡,危瞳又開始煩惱「她喜歡上他可他卻不喜歡她以及他前女友出現虎視眈眈」這個令人毛躁的事實……

  週六晚九點,淩泰還未回家,危瞳端坐茶几前,盯著面前的紅酒已有一個多小時。

  邢豐豐說,一個女人想在最短時間裡快速抓住一個男人的心,最有力的武器,是她的身體!-_-|||

  這句話讓危瞳當場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就此次事件而言,這似乎是最有效的辦法。可讓她主動做這種事,實在很不現實,所以唯一方法是——灌酒!

  酒是個好東西,關鍵時刻能壯膽,退一步來說就算失敗了她也不丟人,最多當做又一次的酒後亂來。反正已經有了第一次和第二次,淩泰也該習慣了吧。

  這麼想著,她終於毅然將整瓶紅酒喝了個底朝天。

  只可惜,以她的酒量,這一瓶下去只是半醉,根本沒能達到不要臉的地步。正想再去找一瓶,大門傳來聲音,淩泰回來了!

  危瞳立刻將酒瓶朝茶几下一塞,整個人往沙發一趴,裝醉。

  淩泰一進門就看見「昏睡」在沙發上的人,他擱下檔,在沙發扶手坐下,手指輕輕撥開散在她臉上的頭髮。

  沒料她睜開眼,竟朝他笑了,「你回來啦……」濃重的紅酒味,還有這熟悉的燦爛笑容,令他覺察到一個事實:她又喝掛了。

  還好,這次喝掛的人沒有主動脫衣服,也沒有撲上來就吻,只是像只八爪魚一樣抱住他腰身,在他腿上蹭。

  蹭了沒多久,她又去揪他襯衣,埋頭在上面嗅嗅,沒有女人的香水味,還是他乾淨清爽的味道。她高興了,爬起來去攬他脖子,繼續蹭,使勁蹭……

  「來,去床上睡。」他拍拍懷中人,打橫抱起她。聽見床上二字,危瞳相當配合的縮在他懷裡,看准機會,在他把自己安置在床上時用力揪住他衣領。淩泰沒有防備,人朝前一撲,將她壓個正著。

  輕軟甜美的氣息印上他臉頰,黑暗的臥室裡,身下人正用那雙沾染了醉意的明淨雙眼注視他,「淩泰,我們抱抱吧……」

  他撐起半個身體,黑眸明暗不定,眼瞳深處似有火焰在燒。他緩緩平順著呼吸,開口時嗓音比他意料中更加暗啞,「乖,睡覺。」

  「一起睡!」死揪著絕對不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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