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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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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說這個,沒意思。Helllen小姐今天怎麼有空光臨寒舍?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要我怎麼說,總不能說是為了送給另一個女孩子吧?那不是找不自在嘛!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啦,悶死了出來走走,呵呵,不知怎麼地,就轉到了你這裡,可能是這裡風水好吧?」 說話的時候,她晶瑩透亮的大眼睛中,始終蘊藉著淡淡的笑意,顯得格外的俏皮可愛。這麼近距離的欣賞她眼眸中的神采,這對我來說還是第一次。 大家總說,天下哥們有三鐵:「一起同過窗,一起下過鄉,一起抗過槍。」我現在覺得嘛,還可以再加個:一起倒過鬥。(某淫民大喊,還有「一起嫖過娼」,純潔地偶無視地飄過) 野生動物有一種領地意識,過了界就是一陣好打。這其實是一種自我保護意識造成的行為,我們人類也有這樣的意識,不是熟悉到一定程度,人們都會自然的保持一定的身體距離(大約是半米)。如果突兀地靠近的話,便有會相當不愉快的感覺。 除非是血緣上的關係,不然要達到那種自然而然的親近,沒有長期的磨合或者鐵與血的考驗,是做不到了。倒鬥正是提供這兩種考驗的上佳途徑,有了上次一起倒鬥的經歷,我跟Hellen之間那份生分與隔膜便消失不見了,根本看不出我們認識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對了,我早上就來過了,你怎麼不在?」Hellen拿起我桌上的鎮紙把玩著,隨口問道。 「去參加一個朋友的葬禮了,說去就去了,老朋友是越來越少了。」提起正我還真有點黯然的感覺,也真是因此,我才會想要跟老朋友們重新聯繫。 「哦,對不起,我不知道。」 我擺了擺手表示不介意。 「他跟你很要好嗎?」Hellen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挺不錯的哥們。」 「那胖子去了沒?」 「當然去了,胖子跟他更熟一點,畢竟是一個大院裡的孩子,光屁股玩泥巴的交情。」胖子現在還窩家裡難過呢! 「哦,那大金牙呢?」 「也還行吧,算是哥們。」想當初,那哥們還是經我牽的線認識的大金牙,丫的也是一賣古董的敗家子。 「那他怎麼沒去,我聽黃姐說他坐早上的火車出遠門了。」 「是我讓大金牙幫我去廣州查件事,活人的事怎麼也比死人重要點吧!」Hellen不能理解我們兄弟之間可以換命的交情,因此有機會就喜歡尋根問底的。 唉,這些死死活活的事,說了沒勁,我正想換個話題,跟Hellen談談人生什麼的,還沒來得及張口,攪局的就上門了。 一個20來歲出頭的波斯貓走進了我的小店,盯著架子上的一個香爐看了半天,還好奇地拿手摸了摸。 「what is this?」她轉過身來用英語問道。 「香爐。」英語我是不懂的,不過這句話我倒是聽明白了,大金牙教我的「商業英語」之一。 「what?」洋妞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 完了,碰上一不懂中文的,這下雞同鴨講了。香爐這個詞難度太大,就是我老師大金牙在場估計也說不明白。想了想,還是決定用手勢表示了,不是說,全世界的人類,手勢都是通用的嗎? 我左手虛握成環狀,右手豎起一根食指,代表線香,朝在左手環成的圈圈裡插了插,抬頭滿臉期待地看向她。 還是茫然。 我不死心,把手抬高,又重複一遍。 讓我目瞪口呆的是,波斯貓忽然臉上漲紅,唾了一口,然後滿臉不可思議地望著香爐。 我雖不會讀心術,但波斯貓心裡在想什麼我倒是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畢竟這副模樣太常見,一般小姑娘遇到流氓口花花都是這樣,動作神情,絲毫不差。 難不成,這洋妞認為香爐是用來插…… 這玩笑可開大了,我向祖師爺發誓,我絕對沒有朝那方面想過。 一旁Hellen笑得腰都快直不起來了,好半天才順過氣,對那洋妞說:「This is incenseburner.」 然後她走上前,用一口流利地英語給那洋妞介紹給香爐的功用來。沒過多久,那洋妞張口問:「How much?」 這句我聽懂了,是問價錢呢!接著Hellen口中吐出的一連竄單詞,我就傻眼了,沒一個聽過的,愣愣地在一旁看Hellen忽悠。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滿山跑嗎?瞧Hellen這口英語溜的,比起大金牙強到天上去了。 五分鐘不到,便見洋妞丟下把票子,興高采烈地抱著香爐走了。這就成交了?也忒有效率了點吧! 「呐,賣了800塊」,Hellen丟了八張大票過來,面帶得色地看著我。 啥?賣了八百?我有點愣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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