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時尚閱讀 > 誰動了我的老公 | 上頁 下頁 |
一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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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楊樹和我說了。」 「呵呵,那天之後我們一直沒聯繫。不過這幾天以來一直讓我覺得有些不安,想解釋解釋又覺得不知道怎麼開口,應該說這件事的責任不單單是楊樹一個人的。今天說起來也算巧合,我給他打了個電話,早上的時候,除了收尾工作之外就是想問問你們最近如何,他一直歎氣,然後我就把我的想法和他說了。他開始並不同意我來找你,可能是怕我火上澆油吧,後來同意了,又可能是希望我能起到一點作用……感覺的出來,他很在乎你。」 「你道歉完了?」 「基本上是。」 「如果你想說的話說完了,我就不留你吃飯了。」 「我並不想為楊樹開脫,畢竟我們倆只是一夜情,我和你也並不認識,你們到底如何和我沒多大關係,只不過那天晚上我看到你的樣子能體會你的心情,因為我也經歷過,所以來找你。」她站起來:「我也要走了。」 我趕忙也站起來:「那你慢走。」 她又笑了笑:「嗯。」 她轉身走向廳門,我後面跟著,她忽然站定,回身問我:「你是怎麼做到不當場捉姦的?」 「因為我沒見過現場毛片。」 「……」 「……」 她終於走到門口,打開門,出去的時候她沒再說話,沒有說「再見」一類,也沒再回頭看我,徑直的走了下去。我猜想她也並不想再見到我。 送走了她,凝結的空間似乎從新開始流通,回到房間,我仰巴角平躺在床上,近乎呆滯的盯著天花板。 從她來到走,短短半小時不到,整個過程中她說的多,我說的少,除了開始我做了外形上的比較之外,後面我忽然失去了信心,確切的說應該是失去了耐心和開始的玩味。我估計誰對小三都不會有什麼特殊好感,尤其像我這樣的當事人,我對她也沒什麼好感,但是我這人雖然一身毛病和缺點,在某些方面還是比較客觀的,不能因為我討厭她就非得把白的說成黑的,把她形容的一文不值,那不是我風格。 對於她的話,無關我相信與否,因為事實就是擺在眼前。按照她的意思來說,首先,酒精作用,其次,她並不知道楊樹不是單身,再次,楊樹的錯誤就在於男人的根性。 如此說來我只能怪罪酒,怪罪她的不知,怪罪老天爺造人刻意給男人安排了某種生理特徵?那這事兒就真能這麼過去麼?我相當相當的懷疑。 再退一步講,就算我原諒了楊樹,我們今後的生活就真的會幸福麼?這件事就真的能從我記憶力徹底的被遺忘掉麼?而他,就真的會從此不再偷腥? 我想的頭都開始疼了。為眾多女性感到可悲,也包括我自己。曾經記得還開玩笑的對楊樹說如果他敢偷腥,我就親手把他扇了,然後把罪惡之源泡在福馬林裡,放在床頭當擺設。他堅決保證此生只愛我一個,此根只X我一個。當年多麼的信誓旦旦啊,而今終於發現有些話是聽起來玩的,當不得真,該忘就忘掉,該閉眼的時候就要就給它閉上,可笑啊可笑,原來女人真是用來哄騙的……這個道理,我現在才開始明白,不知道晚不晚…… 他娘的鳥男人,鄙視能殺死人該有多好! 不行,這麼有趣的事兒就我自己知道多沒勁,我要告訴娜娜。電話打過去,響了兩聲就被她接起。我特別喜歡娜娜隨手帶電話的習慣,你什麼時候給她打電話什麼都不用等很久。 「喂,瑤瑤,你在家呐?」 「你怎麼知道我在家?」 「這麼熱的天氣,你肯定沒出門。」 「就知道你最瞭解我。」 「那可不,你想我啦?」 「你不噁心我特別難受吧? 「有點兒。」 「別鬧,我跟你說個小事兒。」 「你大姨媽又來了?」 「你能正經不能?」 「每次你都一本正經和我說,娜娜跟你說個事兒,我還挺緊張想聽著是什麼事兒呢,您給我來一句我大姨媽來了。」 「廢話,那是事兒,這回要和你說的是小事兒。」 「比這事兒還小的事兒還能叫事兒?瑤瑤你要長個包自己摳了就完了,別影響我工作。」 「你聽不聽?」 「你要給我說事兒還威脅上我了!」 「特別八卦。」 「咦,那說來聽聽。」 「那女的來我家了。」 「哪女的?」 「小三啊,楊樹搞的一夜情小三。」 「啊?她真的又去惠顧了?」 「找我算惠顧麼?」 「講講,講講,這段子真新穎。」 「楊樹出差了,上午走的。剛才那女的來了,據說是來找我的,先是解釋了下他們做愛的各種外因,然後象徵性的跟我道歉,再然後就走了。」 「……你這是真話還是演義啊?」 「單口相聲,我掛了,88.」 「等等等等,她真就說了這些就走了?」 「嗯,走了,現在走遠了估計。你說這麼熱的天她穿了一身黑,她怎麼就不怕熱啊?我都為她擔心。」 「臉都不要還怕什麼熱啊?」 我這可愛的姐們總是能胡扯到類似的話題,特別無厘頭,八竿子打不著的話也能聯繫到一起說,這點我相當佩服。我無奈的說:「你這話明顯不符合邏輯,要臉的人就都不怕熱了嗎?」 「她長什麼樣啊?」 「比你好看,沒我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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