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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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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她並不是被他們幾句話就能嚇住的。一名員警用筆敲了敲桌一子,說:「那好,我來提醒你,說說你從江氏建材收了多少好處吧?」 「我沒收讓我說什麼?警方不是可以提調我的銀行存款記錄嗎?你們可以去查,看看裡面是否有大筆資金」江氏建材的好處?是准想誣陷她?江瑜珊?因為孟時?馮曦笑了,「如果意外多了筆我現在不知道的錢,建議你們查下匯款人是誰,再查一下為什麼會匯款給我。」 她提防若有人栽贓陷害。有心陷害的話,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在她印象中,銀行卡上只有一萬多塊錢,信用卡上沒錢。 「錢一定會在你銀行卡上嗎?付你這筆好處費必須通過銀行匯款劃賬的方式?你以為我們什麼證據也沒有就能隨便找你?」 馮曦的臉色變了。她板著臉,目光銳利的看向問話的員警,冷冷說道:「同志,有證據你可以提請員警院辦逮捕證起訴我。沒有證據,你最多拘留我三天。如果拘留時間長了,我無罪,我在這裡的每一天你們都要賠償我的誤工費!沒有證據胡亂拘留人經媒體報導出去,你們的日子也不好過。我誠心誠意地配合你們的工作,大家都只是靠工作養家糊口的,你這樣說話我沒辦法合作。」 兩員警對看了一眼,再看馮曦時眼神就冷了。這個女人一點兒也不好對付,不像有的人,才開口問就開始哭,該說的不該說的一大堆。像馮曦這種反應的人只有兩種,一種是理直氣壯,清清白白,另一種是負隅頑抗的大鯊魚。既然已經立了案,她的嫌疑又最大,兩人的眼神跟著興奮起來。 「頑抗起作用嗎?為什麼沒有找別人就找你?不妨透露一點兒情況給你。這是你們總公司報的案!你經手的合同,你找的江氏建材,當然你的嫌疑是最大的。你仔細想想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馮小姐,知道什麼是職務侵佔?一百零二萬巨額足以判重型了。你要想明自中間的利害關係,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護你。」 話說到這兒,馮曦便明自了。她眼前浮起王鐵豪邁的笑容。她差一點兒被他的江湖義氣耿直性格打動。在指導傅銘意設下的圈套時,她對王鐵還心生歉疚。 是他找她回的公司,一手把她扶上經理位子。王鐵不是為了對付楊成尚,找她回來是為了針對傅銘意。她會被他形容成什麼模樣?公司老總的情人,扯虎皮張大旗,肥了四人損了公司利益。是員警認為她是個小經理呢,還是有人刻意提醒說她背後還有大鯊魚?他們都盼著她說出傅銘意。 真真一群妖怪,她是最先沖上去受死的炮灰。 傅銘意已經知道了嗎?他看向她的目光是那樣憐惜,他早知道這個結果了?他沒有提醒她半句,讓她沒有半點兒思想準備,讓她在公司眾目睽睽之下被員警帶走。他這麼有把握自己不會出賣他嗎? 她想起很多電視劇裡演的,女人發了瘋,拼著一身剮也要讓負心人付出代價。牽頭的不就是他嗎?公司老總才是幕後黑手,她是個合同執行者,一無所知,辯好了沒準兒還能無罪釋放。 可惜她太冷靜。她犯不著。她還有美好的人生,美好的愛情。 想起孟時,馮曦的心如浸在溫水中變得柔軟起來。她輕笑著說「我只有一句回答,這是誣陷而己。」 員警也不著急,如果每個犯罪嫌疑人進來就竹筒倒豆子供認不諱,辦案也就沒有難度了。 其中一個員警合上了紙筆,兩人低聲說了句什麼。一名員警出了門,回來後拿著印章還新 「去哪兒?」馮曦明明知道,仍然問了聲。 員警笑了,「不老實交代當然只能帶你去拘留所反省反省了,你以為可以在審訊室裡打地鋪?」 馮曦反唇相譏,「知道,在這兒問話不就是怕我跳樓自殺脫不了干係嘛?」 員警被她說笑了,「喲,你對咱們還挺熟悉的嘛!」 馮曦不發一言跟著他們出去,心想,她父親就是縣公安局的,她當然清楚辦案程式。 「孟時,員警找我,我要去趟公安局。」 孟時在和傅銘意談話時接到了這個電話。他倒吸一口涼氣,電話裡出現了短暫的安靜。他迅速地止住了自己的驚詫,輕聲說,「別怕,我馬上找律師來。曦曦,別怕。」 孟時的鎮定讓瑪曦心安。看到兩個員警己走到了辦公室門口,她輕聲說:「我想吃跳水兔了。明天我們去吃好不好?」 「好!」她的話讓孟時心酸,胸口被揉搓出一種他能形容的痛楚。他掛斷電話後又沉默了。一波又一波的憤怒像潮湧,江家、孟家、田大偉、傅銘怠,每一個人都對她下手。她做了什麼了?就因為和自己在一起嗎? 傅銘怠把窗戶開了條縫,掏出煙問.孟時:「吸嗎?」 孟時掏出自己的煙點燃。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想這中間一定還有什麼是他不明自的。 「有人報案說她收了江氏的好處,已經立案了。我心知肚明,她沒幹過。」傅銘意聽到他和馮曦的對話說道。 孟時腦子裡充滿了馮曦的聲音,她想吃跳水兔。他第一次親吻她就是在山野人家。那一次她氣跑了又回頭找他,她惴惴不安地等在他的車旁,不好意思給他打電話,她是那樣矛盾,那般懦弱地接受著這份感情。一直以為是他在主動,一直都覺得是他苦苦地追求著她。馮曦一次次現實的考慮叫他心焦,叫他無時無刻擔心她的拒絕。直到現在他才恍然大悟,她付出的比他多出數倍。她敏感柔軟的心要踏出這一步比任何人都來得艱難。 他怎麼能不保護好她? 孟時轉過身,面對著傅銘意平靜地說:「還有什麼話你趕緊說。我想你能來應約,應該有話對我講!」 不是他覺得傅銘意有話對他說,而是父親說,傅銘意能讓他清醒! 「在杭州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在想,你這個人不簡單。第二次看到你,開著輛計程車,晃眼一看以為是計程車。當時就在想,你絕對不會是以開計程車為生的人。只不過,我沒想到你的家族實力這樣強。」傅銘意心平氣和地說道。 「這和曦曦有關係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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