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時尚閱讀 > 你遲到了許多年 | 上頁 下頁 | |
一〇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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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誰給過她—夜七次的體驗,從此以後也不必再提。 兩具身體緊密地貼著,他的氣息有些不均勻了。鐘有初不安地挪動著雙腿,囁嚅道:「你……你不是要走?」 「我知道了,」他突然想通,輕笑,「臉紅成這樣,是因為我說的那句話?」 鐘有初連脖子都紅了:「我知道我會錯意……」 「不,你沒有。」將錯就錯,雷再暉俯身親了一下她的頸側,「我就是這個意思。」 她覺著被他吻過的地方又酥又麻,那酥麻一直鑽進心裡去,愈發難耐,輕輕捶了他一下:「你就是欺負我看不出來你是不是在撒謊。」 他的手輕輕撫過她光滑如緞的肌膚。 「那你想不想?」雷再暉啞聲道,「你可瞞不過我這雙眼睛。」 鐘有初喘息著,掙扎著伸出一隻手,摸到了遙控器,把明晃晃的頂燈給摁熄了。 房間裡只剩一盞檯燈,發出微弱的光芒。 他的動作很溫柔,也不再廢話,用撫摸來表達自己對她的疼愛。 鐘有初的心在他的撫摸下跳得越來越厲害,總覺得時刻會被他抓出胸腔,可是整個人還在不受控制地朝上弓起身子,迎合著他的動作。 她有點寂寞,又有點害怕,總覺得他不再是他,自己不再是自己,好像世界要毀滅了—般。 她在理智與瘋狂之間掙扎:「有人第一次見到……除外套還要問介不介意呢……你今天怎麼不問就脫……」 雷再暉把大衣扔到床下去,又伸手去關檯燈,鐘有初按住他的小臂,「不要……我想看著你。」 他縮回手臂,密密吻過她半閉的星眸,筆挺的俏鼻,紅豔的嬌唇。 「好。」 他深深地吻著她,慢慢地把她的裙擺卷起來,她乖順地舉起手臂,讓他把她的睡裙從頭上脫掉了。 僅著內衣的鐘有初蜷曲著,突然問他:「滿意嗎?」 「嗯?」 雷再暉意亂情迷地應了—聲,並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你摸的那裡啊……你都摸了很久了,滿意不滿意,給句話唄……不要摸那裡。」 他撫過了玫瑰與槍的文身,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按住了他肆意遊走的大手。 「不要……」 可他還是默不做聲地,恣肆地摸下去。鐘有初嗚咽一聲,放棄掙扎。 她整個人慢慢變成了一攤水…… 他不得不騰出一隻手來去解自己的襯衫扣子。鐘有初突然抓住他的指尖,小聲叫道:「我來我來。」 他只得停下,任憑她纖細的手指摸索過來,抓住他的衣襟。 動作慢也就算了,隨著扣子一顆顆地解開,她還好奇地摸著他發燙的小腹:「咦,你哪有時間做運動?肌肉好結實。」 他已經被她撩撥得無法自拔,一脫下襯衣,立刻去解皮帶。 她又無比熱情地要幫忙:「我來我來。」 他的皮帶是自動扣的,要搬動滑道才能鬆開,鐘有初哪裡有這種經驗?越扯越緊。他終於忍不住在喉嚨裡笑了出來,大力捉住她的手,教她如何打開,如何抽出,如何脫下。 這原來也是一種情趣。又纏綿地吻了一陣,她輕輕地挪動了一下頂得發痛的大腿,眼睛亮亮地望著他:「我可不可以……」 這種事情做就可以了,用得著請示? 他引導著她的手,又吻住她的嘴,好把她氣喘吁吁的廢話都堵起來。 她身上到處都那麼甜美,想一寸寸品嘗,一寸寸掠奪。 可是等他動手來解她的內衣時,還是差點兒發怒。 因為她把胳膊從肩帶裡面縮出去的時候,眼神迷亂的她突然來了句:「雷先生,手法很熟練哦。」 雷再暉放在她胸脯上的手一下子僵住了。 這種不正經的時候,告訴她他曾經在某知名內衣公司做過顧問吧好像有點兒……太不正經了。 更別提她接下來環著他的脖子,親密地說—— 「有經驗最好了,要對我溫柔一點。」 不僅是那只手僵住了,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閉著眼睛想了想,繼續纏著他,煽風點火:「不管其他女人喜歡你怎麼樣,我只喜歡溫柔的,一定要溫柔一點啊。」 莫名地,他有點光火——看來她真是不知道有些話床笫之間是不能說的,要好好調教調教。 鐘有初也發覺了他的僵硬與疏離,不知道是哪句話又說錯了,於是小聲對他獻媚:「你信不信,我可以把腳蹺到你的肩膀上去?還可以夾住你的耳朵。」 過了一會兒,雷再暉終於開口說話了。 聲音粗重嘶啞,為她的不專心無可奈何:「你的腳在幹什麼?」 她滿是得意:「夾你的耳朵呀,弄疼你了?」 驚呼一聲,她的腳踝被他狠狠一把捉住,往兩邊分開。 不是這樣的。他又不是不溫柔對待她,她老要破壞氣氛算怎麼回事? 「乖,抱著我。」他突然抱起她,在她腰下塞入一個枕頭,吮住她的脖頸,霸道地宣告,「有初,以後只有我可以這樣愛你。」 被她有心無意地一搗亂,他的欲望已到達頂峰,再沒有任何鋪墊,直接侵入她。 貫穿的同時他發現了異樣,但已經來不及了! 一股撕裂的疼痛令鐘有初瞬間抓緊了他的手臂,小腹開始抽搐,十個腳趾全部蜷起。 她疼得沒有辦法,一邊掙扎一邊斷斷續續地罵他是打擊報復:「嗚……說了溫柔一點……」 雷再暉從未想過鐘有初是沒有經驗的。 她一直以來表現得十分熱情,結果卻—— 難怪她一直不停地說話,不停地轉移注意力,她不是心不在焉,不是閱人無數,她根本是害怕緊張。 雷再暉大為心疼,他剛才對於青澀未經人事的她來說實在是太粗暴了:「有初,這……這是你的第一次?」 她眉頭皺得死緊,手背無力地搭在臉上,恨透了他。 剛才嫌她囉唆,現在又想她說話了,他拿開她的左手,去吻她冰涼的嘴唇:「你說話啊……你答應我一聲……」 不然呢?難道要給他看守宮砂嗎?她又沒有那種東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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