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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


  大家在一種說不出滋味的氣氛中散去。鄭想想找萌子單獨談談,遭到她的反對和拒絕。鄭想說,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

  下班後鄭想要設宴慶祝新的生活。人義見萌子不高興鄭想的做法,就婉言謝絕了。

  這時佟月打來電話問人義想不想陪她?人義說不想。佟月說,強扭的瓜不甜,我不要求你什麼。人義也求之不得。這些時間以來,人義推掉了許多應酬,大多時候交由鄭想全權代理。鄭想從不推辭,他是單身,更重要的是他嘗到了在外吃喝的甜頭,像眼下的公款吃喝一樣,有人因為厭惡而尋找理由退出,有人則樂此不疲。人義一個人去到一家小店吃迷你火鍋。這種火鍋在桂城很有市場,它既是速食,又是大餐。吃完後人義給家庭教師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兒子的學習情況,然後回到家外家。

  有一個女孩在鄭想的大門外,看樣子是在等人。借助路燈,人義見她有些面熟。人義說鄭想在外面吃飯,可能一時回不來。你是誰?女孩說,談不上是誰,那我到你家等他吧。人義說,不可以。我只能給你手機與鄭想聯繫。女孩說,這是個最好的辦法。女孩撥通了鄭想的電話,女孩說你幹嘛不告訴我一聲?我正在你家門口,已經等一個鐘頭了。人義掏他的鑰匙,但他並不是真的掏,他不想讓家外家的春光洩露給女孩。女孩還給人義手機,就急匆匆下樓。人義猜想她要去到鄭想的宴席上。是不是這個女孩把病傳給了鄭想?

  進屋大約半個小時,門鈴響了。人義打開防盜門上的小視窗。門外站著林雙麗。人義說,小林你有事?林雙麗說,鄭想不在家。人義說,你不是有他的鑰匙嗎?林雙面說,他不在家,我進不進去都是一個樣。義哥你喜歡一個人待在屋裡?人義說,我感覺你沒有以前可愛了,你的變化很驚人。你丟掉了身上不少好的東西。林雙麗說,我怎麼沒覺得?是你瞎說吧。人義說,我要休息了。林雙麗說,休息不要緊,我就這麼站在門外也行,只要你開著視窗,我能看到你屋裡的燈光,心裡就踏實。人義說,大可不必這樣,如果你有事的話,可以到鄭想家邊看電視邊等他,如果沒事就回你的幼稚園去。你不走也許會碰上敵人,她比你年輕漂亮,也可能比你有力。兩虎相鬥必有一傷。林雙麗說,我正要見識見識那個騷貨,如果我真的遇上她,她的裸體今天就要貢獻給大家的眼睛了。人義說,這是犯法行為,你沒有權力剝她的衣服。林雙麗說,人有時就是要違法,不違法你的心頭之恨難以清除。人義說,我不和你作深入的討論,我只想休息。我休息的時候不允許視窗打開。人義關上視窗,林雙麗就不見了。

  即使林雙麗與那個女孩狹路相逢,也不會有好戲看,如果你得到林雙麗要扒光女孩衣服的消息千萬不要當真。大家回憶一下就會想起林雙麗其實與女孩狹路相逢過,說的就是林雙麗給鄭想買菜手上留著菜花的那天。林雙麗說的比唱的好聽,她要扒女孩的衣服早就扒了。

  這個道理人義同樣明白,所以他緊閉了大門。

  林雙麗卻不讓他好好地安靜。林雙麗按響門鈴說,義哥你家有開水嗎?人義說,沒有。林雙麗說,我不信,你有電熱水壺,怎麼會沒開水?人義說鄭想也有電熱水壺。林雙麗說,他的沒插電。人義說,我的燒壞了。林雙麗說,眼見為實,有沒有開水把門打開不就清楚了?人義說,你討厭死了,沒水喝,你就不能再想其他的辦法?

  對付這種人只有以惡治惡。人義打了鄭想的電話,問他女孩在不在身邊?鄭想說在啊。人義與女孩直接通話。人義告訴女孩有個女人對她大吐侮辱之言語,還聲稱要剝光她的衣服。女孩聽後暴跳如雷。

  人義沒了困乏,他想讓女孩與林雙麗打起來,借女孩的手出出心頭的怨氣。來些報復行為是人義愛使用的伎倆。40分鐘之後,大門外就有了響聲。那個女孩及時趕到,她敲開了鄭想的大門。林雙麗說,鄭想不在家,你來幹什麼?女孩說,鄭想不在家最好,你這個騷東西。林雙麗說,要打架是不是?女孩說是。女孩的動作比回答還要快,聲音未出巴掌已印到林雙麗臉上。林雙麗說,你真要打?好,我就讓你打個夠。林雙麗躺到沙發上。女孩說,起來,懦夫。林雙麗說,我不起來,你已經把我打傷了,我起不來。女孩說,你這樣說我就不再客氣了。女孩使用了腳,她分別用鞋跟鞋尖踢林雙麗的屁股和小肚。就在女孩下第三腳時,林雙麗怒髮衝冠,她像一隻猛虎抓住女孩的腳用力一扭,女孩就摔倒在地。林雙麗一鼓作氣,回敬女孩的屁股和小肚。女孩在地板上滾動試圖抓住林雙麗的腳,但你知道林雙麗就是靠抓住對方的腳面反敗為勝的,她會讓腳給女孩抓住?女孩抓不住林雙麗的腳,也尋不到反擊的機會,無奈之下只能躲閃。林雙麗以氣催力,並在間隙叫人義過來。

  人義過來了。

  林雙麗說,義哥好戲就要開始,請你看看我怎麼剝光她的衣服。

  女孩在地上求饒。人義說,小林快住手,要出人命的。林雙麗不住手。人義拉開林雙麗,再把女孩扶到沙發上。稍事休息,女孩性起,說騷東西我要跟你拼命。林雙麗說,來吧,人總有一死,戰死在殺敵戰場就是死得光榮與偉大。人義說,不要再打了,更不要誰剝誰的衣服使其裸體穿越大街。人義左右開弓遮攔林雙麗與女孩的相互進攻。林雙麗和女孩所有的進攻都失敗,她們的物件突然地不約而同地發生了轉移。她倆的拳腳對準人義。人義跳出圈外,說你們到底想打誰?林雙麗說你不讓我打她,只有打你。人義說現在我給你們機會,你們打吧,我要離開,你們既是選手又是觀眾,還是裁判。女孩說,我要求不高,只需打這個騷東西一巴掌,請你主持正義並站好最後一班崗。人義說,一巴掌即是新的戰爭的開始,你們想在我眼皮底下打對方一巴掌?辦不到。請你們當中的一個馬上離開。僵持了一會兒,林雙麗說,我是勝利者,我不離開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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