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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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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也是,哎,不如這麼著吧,你理論和他們學,開車和我學,我保證你一次通過考試,怎麼樣? 說定了?我正發愁學車時人多上車時間短呢,你教會我了,我只要湊夠學時就可以了。 那我們定個時間? 行,我有空兒提前和你聯繫,今天,你準備帶我去哪兒? 當然是聽你的了,是我謝你,你說上哪兒就上哪兒! 去哪兒我都吃虧,你開車喝不了酒,還照那天下午似的,我喝你看著?沒門! 那天與馬克分手後,孟嘉偉回京請羿小羽時,羿小羽喝了兩瓶啤酒,孟嘉偉因為開車滴酒未沾,今天羿小羽可不想讓孟嘉偉和上次一樣看著自己喝。 那?我們叫幾個菜,到我們辦事處去? 幹嗎?讓你的手下一起灌我啊? 沒別人,今天他們都休息了,我陪你喝個痛快,要不,我把車放回去,你說個地方,我們打車去,喝多了,我打車送你回去,怎麼樣? 羿小羽打量著孟嘉偉,片刻說,就依你吧,去你們辦事處,不過你要點我最愛吃的菜。 OK!孟嘉偉把車停在一個飯店門口,讓羿小羽點了幾個菜,要了兩瓶白酒,服務員打包好遞給他們。辦事處樓下,羿小羽提著飯菜,孟嘉偉抱著酒走進電梯。孟嘉偉打開門,請,歡迎光臨! 羿小羽把飯菜放在桌子上,四處打量著,還可以啊,你們的辦公條件。 孟嘉偉把菜擺放好,拉過椅子,又到洗手間拿來乾淨的毛巾遞給羿小羽,反話正說呢吧?和你的辦公室比起來天壤之別,來請,我們邊吃邊聊。 羿小羽看了看孟嘉偉手裡的毛巾,走到洗手間洗手,洗完手習慣地撩了下前額的頭髮,然後走出來擦手,入座。 孟嘉偉把倒滿酒的杯子遞給羿小羽,來,為那些讓我們認識的短信乾杯! 好!電話費免了? 行!孟嘉偉點頭。 兩個人同時舉杯。 來,感謝你那天陪我跑那麼遠的路,合同能簽成有你一半功勞! 好!教練費免了? 孟嘉偉撲哧笑了,我說,羿大科長,咱是不是離錢遠點啊? 羿小羽也笑了,她感覺自己好久沒這麼開心了,你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 忽然,孟嘉偉凝視著羿小羽的額頭,伸手拂開她額前散落的頭髮,你頭上的包下去了。 羿小羽楞在那裡,她沒想到孟嘉偉觀察自己這麼仔細,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那天回來的路上,你睡著了,儘管你用粉底遮蓋了,我還是發現了。 當時為什麼沒問我? 我看你那天心情不怎麼好,怕勾起你的傷心事,沒敢問,怎麼回事?今天能和我說嗎? 眼淚從羿小羽的眼眶裡滾落下來,她受不了孟嘉偉眼裡的關切和深情,她側過頭,咬住嘴唇,試圖控制自己的失態。 孟嘉偉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惹得羿小羽這麼傷心,他趕緊走過去,雙手擎住羿小羽的雙肩,告訴我好嗎?別自己忍著,讓我也為你做點什麼。 一瞬間,羿小羽感覺從未有過的軟弱,孟嘉偉的目光讓她偽裝起來的堅強轟然坍塌,她覺得此刻她太需要一個肩膀,需要一個懷抱了,這種需要在她瀕臨死亡的時候都沒有象現在這樣迫切,那會兒她坍塌的是肉體,此刻她坍塌的是信念,是靈魂,她已經承受了一次身體的再造,難道命運還要她再承受一次萬箭穿心後的靈魂的重建嗎? 孟嘉偉看著羿小羽臉上的淚水,知道這個美麗的女人心裡一定隱藏著不能言說的苦痛,從他見她第一眼就知道了,她眉宇間的憂鬱和眼神的迷惘讓她在他眼裡如同一隻迷途的羔羊,讓他不由自主地心生憐愛,眼淚不應該停留在這樣美麗的臉上,和這張美麗的臉相配的應該是歡笑和明媚,他心疼地為她擦拭著淚水,發現這淚水象不斷的小溪,他情不自禁地親吻起來,如果能,他想吸幹這苦澀的淚水,他不能容忍它們在這張美麗的臉上停留,不僅他不能,任何面對這張臉的男人,只要他有丁點愛心都不能無動於衷。 羿小羽迷失在孟嘉偉的熱吻裡,她的委屈融化在這個男人的深情裡,那一刻她殘存的理智千遍萬遍地在心裡呼喊:不要!不要!她揚頭向後仰著,試圖躲避那讓她越來越難以承受的親吻,卻不想把自己豐滿性感的嘴唇送了上去,那急切的吮吸終於瓦解了她最後的防線,她發現她的唇、她的舌、她的雙乳連同她身體的所有部位都在迎合這火辣辣的親吻。 二十二、 季帆如坐針氈。 五點,他就開始給羿小羽打手機,手機是關機狀態,季帆以為她上課沒開機,等到六點的時候,季帆又打,他想去接她,可是他不知道她在那個駕校,手機仍然是關機狀態,季帆把電話打給司機,司機說羿科長四點半給他打電話告訴他不要他接了,她和別人搭車回去。 季帆心裡起疑,這麼快就認識新同學了?還是原本就是結伴去的?可為什麼關手機呢? 不想受干擾?季帆越想越煩,和女兒吃過飯,給她洗過澡,直到末末睡著還是沒有羿小羽的消息,中途季帆還給岳父岳母那裡打過電話,他沒敢直接問,自從上次車禍,他知道兩位老人再也承受不起女兒任何不好的消息,他不能再讓他們不安,他只是說妻子今天加班,沒過去看他們,岳母在那邊通情達理地說你們都有工作,不用惦記我們,只要你們孩子大人都好好的,我們就放心了。言語中沒有一點兒羿小羽去過的跡象,季帆怕老人多問,趕緊說了再見。 其實這幾天妻子的情緒變化,季帆都看在了眼裡,他以為她可能是因為工作著急,自己幫不上忙,規勸的話她又不聽,只好裝聾作啞。知道羿小羽自尊心很強,她不想說的事問了也是白問,季帆覺得等她扛不住的時候自己再開口也許效果會好些。可是沒想到,羿小羽不但什麼都沒跟他說,這幾天連身體也不讓他碰了,她的頭磕壞那天,季帆勸她她不吱聲,睡覺的時候,季帆搬過她僵直的身體,爬上去想用做愛緩解她的情緒時,羿小羽嫌惡地看著他,那眼神看他如仇敵,季帆沒來由地感覺到一陣寒冷,這寒冷終於沒讓他想進入她的部位硬起來,他從她身上下來的時候,身體連同心靈都沒有了進入她的欲望。 那一夜,他們相背而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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