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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一


  我聽到這話,低下頭暗笑,心中甜得像灌了一罐蜜。因為太高興了,所以當他問我為什麼貓狗會聽我的話,之前我又怎麼會知道小野伸二的情報時,我說了實話。

  他聽後發呆了足有半分鐘也沒什麼反應,於是我生氣了,因為我覺得他沒有立即接受我有異能這一事實,簡直不能原諒。當然我是不講理了一點,可這也是撒嬌的一種。後來我還想到了許仙和白娘子,忽然覺得我娘也許說得有道理,他如果真的不能接受我異于常人的事實怎麼辦?

  所以我跑了,死活不見他,還說要與他分手。其實我才不想這樣,其實是有點害怕。我不過是借題發揮,撒個嬌罷了,只要他哄哄我就沒事。不過沒想到他三天不理我,沒有電話,也不上門道歉,害我又傷心又後悔,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可是在第四天早上,他冒充收物業費地人,騙我開了門,闖入我家,然後不由分說就把我帶到他家去,其行動地過程和綁架也差不多。

  「光天化日,你強搶民女呀。」我氣鼓鼓的,可實際上根本生氣不起來。

  「小姐,我來提醒你履行未到期地合同。」他說得一本正經。

  「我什麼時候和你有合同?」我有點心虛的問。

  他笑得胸有成竹,「難道你忘記你當我貼身女僕外加近身保鏢的事了?當時我們說好,如果你在日本不能好好保護秀,剩餘的服務時間就做雙倍處罰,對吧?」

  我無語,我語結,我沒話講,因為我忘記了這件事,經他這麼一提醒,才想起確實是這樣,我還欠他四十天女僕的服務期。

  「不能抹掉嗎?我可是救過你的命。」我試圖抵賴。

  「公事公辦。」他可惡的一點不退讓,「不過鑒於你救過我的命,我有另一種報答,以身相許這種事情聽起來不錯。」

  「切,我才不要哩。」我知道他在調戲我,但我不能微笑出來,我忍。

  他依然一本正經,「那麼合同的事就這麼定了,但是我們可以修改一下細節。比如,你不用做女傭的工作了,陪睡就可以。」

  「呀,黃色!」我捂住耳朵。

  「好吧,我換一種說法,就叫愛情吧,這一條通過。」最恨他用這種嚴肅正經的臉色說調笑的話,這讓我食指大動,恨不得立即撲倒他,欺侮欺侮他才能解恨。

  「還有,我們每天至少要擁抱一小時,親吻五次以上。說明,是舌吻,不是碰碰嘴唇就算了。」

  「我不要。」

  「做不到就加刑期。」他拉住要跑的我,把我困在他懷裡,「我奉勸你一句,別和我談生意,不如乖乖就範,不然你只能更倒楣,不怕實話告訴你,我有本事判你一個終身監禁,信不信?」

  我表面上哼,心裡微笑著。

  大結局 哈皮安定

  「還有,主人有肌膚焦渴症,是小時候落下的病根,是獨自面對壓力後的表現,所以每天的愛撫不能少,這就叫撫觸傳達我的愛。」

  「誰理你!由著你去說,反正我不簽,我要回家。」我再哼。

  「要走?那你還倚在我懷裡幹什麼?」他笑眯眯的反問。

  「因為——因為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你。」

  「好吧,我吃虧一點,讓你佔便宜。」他忍著笑意歎息,「這一條可以寫在合同裡,作為對你的福利。」

  「聽你這麼說,我似乎不用幹活,每天吃喝玩樂,然後福利一下就行?」我在他懷裡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窩進去。啊,他的心跳聲真好聽呀。

  「基本上,你說的完全正確。但名份很重要,你就是我的女僕知不知道?」他鄭重的重申。

  「你不怕我有異能嗎?」我答非所問。

  「我一點也不怕,那天之所以發愣了一會兒,是一直想問你,聽得到人類的心聲嗎?」他很認真的解釋,「我怕你聽到我的心聲,因為那幾天我一直想著那件事,想著你躺在我房間的白沙發上——」

  「停!」我打斷他,「幸好我聽不到人類的心聲,太可怕了。」

  「或者你到我辦公室來,我們去那個小房間,我覺得很刺激。」他沉溺於色情想像中,男人哪,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那你這三天,為什麼不來看我?」我興師問罪。

  「因為我在忙婚禮的事,我很有效率,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待會兒你直接和我去禮堂就行了雙方家長,賀喜的賓客,宴席,鮮花,婚紗,珠寶都準備好了,我甚至花大價錢請了民政局的工作人員來,我們可以現場註冊。」

  我大吃一驚,「你說什麼?我還沒答應嫁給你,你就自作主張了?」再說,為什麼我的親朋好友,我的親娘和繼父都瞞著我,這兩天沒一個人跟我說過一個字?!太可惡了,到處都是叛徒的出賣。

  「我不過是想把女僕合同,變成終生契約,婚姻是一條捷徑。」他抱緊我,「你最好答應,不然我現在把你就地正法,不等洞房花燭了。你別逼我欺侮我,到時候我發了瘋可怎麼辦?」

  「你和誰學的?怎麼這麼會賴呀?」他是那樣傲慢強硬的男人,所以耍起賴來格外動人。

  「西林。和他學的。」他老實回答,「不過呢,如果你一時難以決斷,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你會特別高興的事,如果你樂得跳起來,就必須答應今天嫁給我,敢打賭嗎?」

  我懷疑的凝視了他一會兒,決定賭一把,於是我用力坐了坐,就不信我會跳起來,「說吧,我賭。」

  他露出「你輸定了」的神色,還有些自己也掩飾不住的開心,沉吟著說,「你之前告訴我爸要用小狗療法來刺激秀,結果我爸就弄了一窩才生下不久的小狗在秀的身上跳來跳去,不顧護士的警告。結果,秀在一天前醒來了,我送他到最好的醫院做了檢查,他身體除了虛弱以外,沒有任何問題。」

  聽到這個消息,我先是呆愣了一會兒,之後就興奮得無以復加,簡直算得上是狂喜,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哪管它賭輸賭贏!

  這是奇跡啊,這是奇跡,秀終於醒過來了。如果他一直處於植物人狀態,我就算嫁給豐,我們的生活也會有缺憾,可現在他醒來了啊,這簡直是送給我婚禮的最好禮物。

  「你跳起來了,算輸,我們的合約變成終身的。」他說著,拉過我,深深的吻。多日的相思化為一池春水,不管經歷過什麼匪夷所思的事,畢竟我們能在一起。

  婚禮辦得很隆重,我的朋友們都參加了,包括豆男,讓我放下了最後一個心結。

  瘦弱的秀坐在輪椅上當伴郎,他連話也沒力氣說。就這樣還引起了無數少女的注目,她們說他像《四大名捕》中的無情一樣有殘缺美。

  我娘還是沒告訴我,我是不是有狐狸精血統,也沒給我傳說中的房中術一書。所以我決定自己摸索。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條,我終於找到了我的兩萬分之一,我決定要一直幸福。

  哈皮安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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