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時尚閱讀 > 奔向1/20000懷抱 | 上頁 下頁 |
一九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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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認真的點頭,「我很介意。非常介意,還很吃味,可沒有辦法,我得接受你的一切是不是?誰讓我愛上你呢。但是——聽好了但是——以後你和她聯絡,必須在我知情地情況下。否則就以出軌罪論處,我會做相同的事以保持咱們之間的公平。」 「不許!」他低吼了一聲,而我挑釁的看著他,半晌他才說,「這個我很放心,因為我不會給你機會。」 他的態度我很滿意,但最重要地是,現在他決定和我結婚。如果袁愛絕望了,不是會立即報復嗎?也許她就會把股份交給小野伸二,就危險了。 我把我的顧慮和他一說,還出了個主意,「不如我們演一場戲,假裝分手,等你和準備好了,我們再在一起,這樣公司不會損失。我只有一個顧慮,你說你對我的感情像火山噴發。但火山不會總噴發的。」 「火山在不噴發的時候,岩漿也在山腹內翻滾,而且永遠保持著熱度,只要用心就感覺得到。」他微笑著。「至於商業上的危機,我會解決的,已經沒那麼脆弱了,我要為你打這場仗,用不著犧牲我們的感情。你我都不年輕了,沒有多少青春可以浪費,所以要抓緊時間在一起。其實我應該早戀愛和結婚,耗到這把年紀。看你真把我折騰個半死。」 「老男人戀愛像老房子著火,救不了地,我就是追求這種效果。」我嗄裡嗄氣的說,因為這番長談,我感覺正在融入他的生活,兩人的心又貼近不少。 雖然袁愛所威脅的事像一片陰雲般的籠罩在我的心頭。但林澤豐表現得那樣鎮定自若。我決定不瞎摻和了,全心信任他、愛他就好。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再出手不遲,暫時就不給他添亂了。 全交給他吧!我愛的男人雖然不能踩著七彩的雲朵來接我,但他絕不是個軟弱可欺地人,他能打下自己的江山,自然也能保住,何況他利用自己的「美色」,已經拖延了那麼長的備戰時間。 心情大好之下,我正對某豐膩膩乎乎地親親加摸摸,就聽到酒窖的門發出很大的聲響,聽起來像是故意的,或者說是一種提醒:有人進來了,某些少兒不宜的活動請停止。 我連忙從林澤豐膝頭跳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剛才那番真真假假的膩乎,我們都有點動了真情,如果來人再晚一會兒,說不定能看活春宮。 林澤豐卻坐在椅子上沒動,氣息有點不穩的樣子,眼睛盯著長排酒櫃和酒桶的盡頭。 我循著他地目光望去,就見到一條修長瘦高的身影出現在暗紅色的光影裡,斯文的長相,俊逸的無框眼鏡,不是那位黑店的老闆又是誰? 「兩位,外面好多人在等呢,獨處地時間可不可以換一個?」他問地文雅,目光卻帶著調笑。 「多事。」林澤豐從牙齒縫蹦出幾個字,顯然極其不滿。 墮落似乎沒感覺到似的,笑道,「我已經很夠朋友了,上次你們光臨我地酒窖,我沒收你一分錢,而且不許員工來拿酒,損失不少營業額。」 「可我買那張西式長凳,你敲了我一大筆。」林澤豐站起身來,不著痕跡的把我擋在身後,不讓墮落的目光在我身上瞄。 「誰讓那長凳對你意義重大,所謂奇貨可居。」墮落無所謂的聳聳肩,語氣中沒有一點負罪感。 我聽了他們的對話,大吃一驚。 那天我和林澤豐的激情一刻,我還以為是一件極其秘密的事,沒想到好多人都知道,虧了我還緊張的掩飾和躲避。這太丟人了! 而且林澤秀和林老爺子後來對我的態度不一樣,極力撮合我和林澤豐,會不會是墮落透露了什麼消息?林老爺子身在國外,卻能清楚瞭解國內的事情,墮落是不是眼線?他是開酒吧的,確實有某些秘探的特徵。 「你是林伯伯的臥底!」我胡亂猜測,從林澤豐身後探出半邊身子問。 沒想到一猜就中,他的表情說明了一切,不過他嘴上卻沒有承認,只一攤手,「我不是無間道,我是墮落的至高神。」 「別理他,我們走。」林澤豐一拉我,從墮落身邊經過時,連我衣角也不讓墮落沾上似的,離好遠。他這樣緊張我,還有點吃飛醋的感覺我好喜歡。 出了酒窖,我就開始扮演小鳥依人的好女朋友角色,以至於我偷聽到好幾個人說:怪不得林澤豐會娶這位於小姐,他那麼強勢的人,就該配個溫順的呀。 哈哈,他們可不知道我是利用暴力手段得到的這個男人呀。而且獨處的時候很會折磨人,說來林澤豐好可憐,一直受虐待,別人還以為他欺侮我。所以說,人不可貌相,感情的事,如魚飲水,冷暖自知呀。 反正,我很幸福,幸福到連袁愛那完美微笑下的怨毒笑容也完全傷害不了我。 琉璃酒盞、衣香鬢影、紅男綠女、旖旎樂聲,我仿佛飄浮在這一切之上,有不真實的感覺,可真的很快樂。林澤豐一直守在我身邊,表現出一個體貼男友所有的愛意,令在場的人都大跌眼鏡。 他們的目光似乎在問,這是那個傲慢囂張的未來掌門人嗎?果然是百煉鋼化為繞指柔,男人根本就沒有冷酷一說,完全在於他面對的是什麼人。不,林澤豐是鑽石化為了繞指柔,因為鑽石的質地更堅硬,繞指的難度更高。 在一片寒暄熱鬧間,袁愛找了個機會和林澤豐單獨相處了幾分鐘。然後林澤豐毅然轉身走向我,接著拉著我大步走向黑屋平常做為表演舞臺用的一塊園形高臺上,等場內靜了下來後說,「我有事要宣佈。」 第五章 意外的人 「今天你訂婚嘛,不用特意宣佈了。」台下一個人高聲道。 那人是林澤豐的朋友,因為他看向那人的目光柔和,沒有往日的淩厲感。 「我是要宣佈小新對我的重要性。」他說著,右手攬住我的腰,把我帶到他身前,「我其實恨不得今天就娶她,但是我最近太忙,我不能給她一個倉促而不隆重的婚禮。因為她對我來講,是天底下最重要的珍寶,是我的全部,我活這麼大唯一真正愛的女人,而且我會愛她一生一世,會忽視一切女性發出的感情信號。所以,無論男女,看到她的時候請你們饒行,出現在她範圍的十米之內並有不友好的異常行為的,我會視為挑釁,會盡一切力量給予最嚴厲的打擊和報復。」 這種話本來很肉麻的,而且不著調,不過他說得極其認真,像宣誓一樣,目光還有意無意的掠過袁愛。所以我明白,剛才袁愛一定跟他攤牌了,他現在是在表明態度,是在宣戰。 第一次,他對我說這麼多甜言蜜語,卻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在這種暗流湧動的情況下。我看到袁愛臉色蒼白,目光絕望,隱約還有些瘋狂感。這讓我感到有些害怕,但我是應該感謝她的,因為如果不是她的逼迫,林澤豐也許會對我充滿感情,但絕不會這麼直白的說出來。 說到底,他是個拘謹而內斂的人,這種人總是不太會表達感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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