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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一


  結婚,本來是我地事,訂婚,我本來沒打算太正式,可現在似乎我周圍地人比我還熱心,把我架空了起來。我知道他們都是出於好意,所以就算無奈,卻也沒什麼好抱怨的。只是我沒想到,只是訂個婚就是這麼麻煩地事,真正到了結婚時還不知怎麼忙亂,害我都有點怕怕了。

  偏偏這些日子林澤豐特別忙碌,做為一個好女朋友,我不應該打擾他,所以我除了每天裝模作樣的去上班,其餘時間都放在了操作流浪動物收容中心運轉的這件事上,差不多每天都和小珊、晚晚在一起。

  還有,我嘗到了相思的滋味,每天都很想他。雖然每天在同一間公司上班,可是卻很少見面,更不用說膩在一起了。這叫什麼?咫尺天涯?還是平生不會相思,才知相思,便害相思?

  可是,他像我想他一樣想我嗎?

  我不知道,因為他不說出來,而晚晚對我很熱情,不知不覺間,我們成了好朋友,儘管我總覺得古怪。

  第五十七章 情敵出現

  訂婚聚會訂於一月八日舉行,而那一天,我的流浪動物收容所也開業了,可算是雙喜臨門,當然那忙亂也是雙份的。

  我早上到郊區去參加收容中心的落成儀式,垃圾豐一家子成為了第一批入住的動物。雖然現在還是冬天,沒有綠草如茵,但是看到這麼大一片地可以奔跑,狗狗們興奮極了。

  「我以後每週會到這邊工作兩天,會常常見到你的。」看到垃圾豐回頭看著我,黑色的眼睛裡眼淚汪汪的,仿佛不捨得離我這麼遠時,我說。

  它似乎聽得懂我的話,晃了晃尾巴,開心的跑開了。

  事先我和晚晚、小珊提前研究好了,小珊常駐在市區的診所,又找了一名獸醫做她的助手,晚晚長駐在收容中心,招聘的工作人員都是離這一區住得很近的,她負責全面管理,而我則每週在診所三天,兩天來中心幫忙,另兩天要照顧家,畢竟我快要成為已婚婦女了。

  「晚晚,你長期住在郊區真的沒事嗎?」我再一次問。

  「放心吧,小新姐,我說了呀,我家人口清淨,沒什麼負擔,況且我是獨身主義,又不打算嫁人,只要把我父母接過來就好了。」她聳聳肩,一臉爽氣,「再說我真的愛動物,這工作對我來說是夢想中的。而且這邊的空氣比市區好多了,還能時常泡溫泉,適合養老,我父母也會高興的。」

  我無話可說。因為我不能長期待在收容中心,還曾為誰來全天管理這邊的事很為難,沒想到晚晚一力承擔了下來,讓我覺得她很有奉獻精神,不由對她好感大增。當然。由中心出錢給她們一家在這邊租了民房,價錢只是市區地五分之一,而且房子的裝修和設施一點不比市區差。

  「如果你有困難,隨時跟我說哦。」我拍了下晚晚瘦削的臉和豐厚潤澤的短髮,記起她跟我說過,她媽媽在生下她後,在看到她的一頭黑髮曾說:呀,我怎麼生了只小獅子?不禁微笑。

  她實在是個可愛、有愛心地女孩子。不過不知為什麼我總感覺她有點奇怪。不是因為她做了什麼,只是因為一種感覺,很淡的感覺。

  「放心,我可是這邊的大主管,會安排人手輪班,自己也會休息的。」晚晚道,「如果有人送來流浪動物,我們會先檢查隔離,確定安全再放進去,也有專門的管理人員保證動物們不打架。負責領養登記的人培訓過了,還派了人到市內各區巡邏,看到流浪動物就會帶到這邊來的。一切就緒,除了採訪的事。」

  「你這麼能幹是我地運氣。」我滿意的點頭。「我這就聽從成紀優大管家的安排,去接受採訪。」

  記者是晚晚約的,她說這樣可以擴大影響,讓人們主動把流浪動物往這裡送,不然誰知道我們這個中心呢。而我們減輕了一部分社會負擔,政府也會高興的,說不定會給點補貼和優惠措施。唯一不高興的就是四處抓野狗,賣到狗肉館和自己殺來吃的人吧。

  「既然我這麼能幹。小新姐答應給我一個獎勵吧?」晚晚笑著說。

  我想也沒想的說沒問題,然後才意識到要問這獎勵是什麼。她抓抓頭髮,說沒想好,只要我先答應她就是了,於是我沒心沒肺的答應了下來。

  採訪後已經是中午了,我連午飯也沒來得及吃就匆匆趕回市區。做美容、做頭髮都需要很長時間。儘管已經提前預約了,也還是耗費了一下午的時間。然後晚上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和兔媽一行人去了黑屋夜總會。

  本來我還請了小珊和晚晚,哪想到她們因為忙於中心地事沒有來成。這樣一來,我覺得娘家人少,難免有點底氣不足。但好在我有兔媽,如果真要上陣「殺敵」,她能以一敵十的。

  才進黑屋,就看到久違的月月和,見面自然一陣高興,嘰嘰喳喳的似乎話說不完。

  「昨天我們才上班,就在高管會上聽大林副總宣佈訂婚地事,我和月月那叫一個驚呀。」的寶寶已經完全康復了,她非常開心,「沒想到小新真有本事,這麼快就搞定了皇太子。」

  「而且搞定的是大的那個,厲害哪。」月月也笑,因為才從國外回來,皮膚變黑了些,「你愛的不是小林副總嗎?」

  「這叫一慣性偏離,小新常常這樣的。」股神貝道,「竇楠有多好,她不選——」

  「現在說這個還有意思嗎?閉嘴!」老白打斷股神貝,東張西望著。今天他穿得很正式,還真有點玉樹臨風的感覺,「雙方家長不來嗎?」

  我搖搖頭,「就是一些朋友間的聚會而已,本來我說不要了,感覺好麻煩,可是墮落地至高神——也就是這兒的老闆很熱心,我不好拒絕的。」

  「那准新郎呢?都沒接你來嗎?」股神貝又道,「他也太不重視了,這可不行,需要好好調教。」

  我瞪了股神貝一眼,但心裡也有點感傷。自打聖誕之後,我和林澤豐就很少見面了,他忙到死,從理智上說,我應該理解他,可心裡卻忍不住有疑慮。難道他得到了我,就沒有興趣了嗎?或者說覺得已經生米做成了熟飯,不需要他再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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