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時尚閱讀 > 奔向1/20000懷抱 | 上頁 下頁 |
一五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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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在壓抑著,動作輕重不一,非逼到我懇求他抱著我。才熟練的脫掉我的衣服。裸露使我微涼,羞澀使我瑟縮,可這時候他不讓我躲了。 「讓我看看你。」他低沉地聲音,有著超乎想像的誘惑。 我的血液急速流竄,心臟跳得連成一片,一股最甜蜜的暖流升上心頭,令我大聲喘息出來。我感覺一生中從未如此想要任何東西,現在就只想要他。 我來不及做最後一絲清醒的拒絕。就已被他迅速地擁入懷中,他熱烈的親吻迫使我無法呼吸,只得伸手環住他的頸部,再以熾熱的親吻徹底地回應。他的舌尖侵入我溫暖的嘴裡,極盡親熱地逗弄,直至我呻吟得越來越大聲。他緊緊擁抱著我。令我無法動彈的被固定在他身下。 我沒有經驗。但感覺得到他已失去控制,很快的。他彎下身來將我壓倒,與我用更親密的姿勢緊密地結合,奔放地釋放他的愛與熱情。 就像像經歷混沌初開地爆裂一樣,疼痛和甜蜜混雜在一起,無法分清彼此。我縮在他的懷裡,依偎著他,高亢的喘息著,體會著他克制的動作和極盡的溫柔。 「小新!小新!小新!」他沙啞著聲音,不斷的呼喚我。 藥力使我們迷亂,不知道這樣熱烈的彼此擁有是否有真正的感情因素包含在其中。只是他的熱情一波又一波,似乎不會枯竭,而我近乎狂野的和他糾纏在一起。 厚厚的木門隔絕了外面的一切喧囂,室內的寂靜更突顯了醉人的相愛之聲。燈光和紅酒反射著迷離的光暈,將昏暗中兩個汗水淋漓的身體照得閃閃發光。 身上還很熱,而初冬的夜應該很冷,可我們將熱力傳遞到了空氣中,讓我們似乎擁抱在熔岩旁邊,溫暖又熾烈,就在這無盡的痛楚與甜蜜中,不知道時間也不顧及地點,最後雙雙在顫抖中得到介於痛苦與狂喜之間的解放,那使我們無法呼吸、精疲力竭卻異常滿足。 這一夜,天地間似乎只有我們兩個,喘息和呻吟都仿佛在高聲唱著:我們在世界的盡頭,我們是宇宙的唯一。 第二十六章 歡樂到最後一滴 不知袁愛那死女人下的什麼藥,藥勁真的很猛,我和林澤豐差不多纏綿到天亮才睡著,真正應了那句咖啡的廣告:歡樂到最後一滴。 其實從酒窖中看不到外面的天色,但我手腕上有表,能看得清楚。話說手錶也算飾物,是服裝的一部分,從這個角度來說,姑娘我現在也不算全裸。 而長凳雖然柔軟,但比較窄,做某種天人合一的初級運動還算方便,但要擁抱著躺在一起就難了,所以——那個——我們後來是一直在地上滾來滾去,現在也是面對面摟抱著,我枕著他的胳膊,我們身下墊著幾個麻袋片,可能是運輸酒類用的。 唉,我的第一次,珍貴的第一次,曾經有過無數美好浪漫的想像,沒想到連高級酒店也沒找一家,更不是在郎情妾意之下,我更沒有傳說中半推半就,羞羞答答的表現,而是在酒窖的麻袋片上,在藥物的作用下,而且我表現兇猛,一點也沒有含羞帶怯,也算是——彼此蹂躪吧。 昨天晚上,我那麼不顧一切,今天早上卻開始後悔。我的定力為什麼那麼差呢?第一次給了他,可是我甚至不知道他愛不愛我。而我,真的愛他嗎?我娘說我破處要在兩人相愛的情況下,那我們這樣算不算犯規? 假如,我那個狐狸精的身世是真的,不是我娘杜撰來騙我、以讓我儘快出嫁的故事,假如我們不是真心相愛,是不是說。我們家的家族詛咒再也無法破除了?百代以來地解咒機會,就這麼毀在了我這不肖子孫的手裡,毀在了一種春藥之下。 天哪,昨天晚上我太激情了,什麼也沒考慮到。就那麼和他食色性也了。看他累的那樣子,就知道我們昨晚有多麼火熱。我都累癱了,何況他這樣主攻的? 不過,後悔也來不及了。 悄悄抬起眼睛看他,就算他沉睡著,我心中也非常緊張不安,生怕被他逮到。不過他睡著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因為少了清醒時地嚴肅、傲慢和囂張的神色。五官線條柔和不少,甚至是秀氣的,總之非常非常好看,眉毛英氣、鼻樑挺直、嘴唇雖然緊抿著,看起來卻非常適合親吻。 回想一下,我很喜歡他吻我,不過當他清醒了會怎麼對我呢?如果他對我說這是個誤會,以很冷靜的態度跟我談補償的問題,叫我情何以堪?反正以我對他的瞭解,他是不會慌張、混亂、或者不知所措的。有這種情緒的只可能是我。 怎麼辦?已經先做了地事再考慮結果。無論怎麼說也晚了八百輩子了。所以,在他沒醒之前,我還是逃吧。雖然鴕鳥是可恥的,至少我不用去面對。我其實需要時間,我得冷靜一下。昨晚如果不是因為那欲火焚身的熱,我還不至於做出這麼「傷風敗俗」的事來呢。 不過我得說,我內心深處還有點小小的另類想法——做個壞女人真快活! 有了決定,我開始慢慢的蠕動,從他懷中悄悄溜掉,努力不吵醒他。在脫離他臂膀的一瞬間,那份我以為不會有的失落感重重的撞擊了我。一路看害我的淚水差點湧出來,看著他赤裸地身體,不知為什麼,我有和他分離的感覺。 不過我還是忍耐著全身的酸痛四處尋找,找我那扔得遠遠的內衣,還有我已經被撕得不成樣子地小禮服。禮服上殘破的感覺很香豔。驗證著昨晚我們難奈的激情。還有淺色長凳上的暗紅色血跡,儘管沒有人在看我。但我依然面紅耳赤。 我的純潔被他帶走了,從這一刻開始,我于湖新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其實昨晚在混亂中我一直很怕,怕有人會闖進酒窖來,但那種隨時會被人撞破的感覺也很刺激。林澤豐因為和墮落的關係好而知道電子鎖地密碼,可酒保們也可能進來拿酒,幸好一直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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