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時尚閱讀 > 奔向1/20000懷抱 | 上頁 下頁 |
一一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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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習慣了。」林澤秀淡然道,「以前不管是讀書,還是家中生意不順利的時候,我和我哥經常熬夜的,兩三天不睡是常事。」 「那也不好啦,睡眠不足會影響新陳代謝的,不然你到沙發上躺會兒好了。」我殷勤勸道,因為他在我面前,我不斷會想起那個人,搞得自己心煩意亂。 他想了想,「好吧,你醒過來我也放心了。待會兔小姐回來,我就先回家一趟,衣服總是要換的。你今天不用來上班,昨天的事你幫了很大的忙,而且你沒義務做我的女伴,應當算是被我指派的,也就是說出席餐會是你的工作,所以今天算你工傷好了。」 他說這話時有點傷感,我不禁不忍心,衝口而出道,「我喜歡做你的女伴。」 他定定的看著我,握住我的手,「小新,你真善良,有人說在現代這個時代善良是最沒用的品質,可在我眼裡,那是最珍貴的。小新,你不知道自己是多麼值得人珍惜的女人。」 「我哪有那麼好啦。」我拍他的手,不好意思的笑,其實心裡很緊張,怕他會突然表白。 可是他沒有,好像別人心裡想什麼,他永遠會知道,所以永遠淺嘗輒止,不會讓別人尷尬難堪,悲傷也好,傷心也罷,全埋在心裡。但男人如果善解人意到他那樣,還真是讓人心疼的品質。 正不知要說些什麼,我聽到大門開了,過了會兒,兔媽敲門進屋,未施脂粉,看來精神也還算正常,「咦,小新醒了嗎?還好,我差點怕你酒精中毒,拉你去洗胃呢。既然醒了,來吃早餐吧?宿醉醒後,最好吃點東西,那樣恢復得快些。呃,這位林先生,你要不要也吃點,我買了你的份。」 林澤秀連忙婉拒,又囑咐了我幾句就走了。 第五十三章 想當鴕鳥 兔媽才送他出門,我立即跳下床,追著兔媽問道,「昨天你看到了什麼?你怎麼知道我醉酒了?他是不是很生氣?」 「你說誰啊?」她瞪大了無辜的眼睛,可一看就不是一隻白兔,而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明知故問。」我一下把她按到沙發上,「快告訴我,昨天你看到林澤豐是時,他是什麼表情?很厭惡我的樣子嗎?」 兔媽賊賊一笑,答非所問,「昨天晚上我給你換衣服,發現你身材真的不錯哦。一般人認為,練武的女人都是粗胳膊粗腿、平胸大屁股,沒想到你身段玲瓏啊。喂,從明天開始你教我練武吧,貌似比瑜珈效果不差。」說著還扯了一下我的領口,往裡偷窺春光。 我速閃,有點害羞。 她哈哈大笑,「你羞澀成這個樣子,以後怎麼和男人艾克斯艾克斯歐歐?」 「大早上的,你別那麼不正經,色兔!」我惱火的大聲道,「快告訴我,你昨天看到了什麼?」 兔媽伸出一根白嫩的食指,搖了搖道,「不是我看到,而是很多人看到。」 「什麼意思?」我問,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心裡有著強烈的不安。 「其實也沒什麼。」兔媽說,可她越說沒什麼,我越擔心,「你不過是繼上次天臺野戰事件後,再次榮登薔薇社區八卦排行榜榜首而已。」 我瞪大眼睛。「我到底做了什麼?」 「你很大聲地背李白的《將進酒》,吵醒了早睡的老人,吸引了在社區花園內閒逛的年輕人。當時,我正在花園內我的自辦夜校給祖國的大好青年們上性教育課,講的是如何保護生殖系統健康的問題。你也知道,我上課時,就算我家裡著火,我也會講完再回去報火警地。可昨晚連我也放下課程,跑到你家樓門口看西洋景,可見你鬧出的動靜之大。就見你老人家被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橫抱著,從一輛拉風得不得了的車上下來,可你不老實,不斷的打挺、踢腳、很大聲的念詩、嘎嘎笑、還把那首詩自動配唱,用周傑倫的唱法,咬人家的肩膀、還不斷親人家的臉。」 「很多人看到了?」我聲音都哆嗦了,「這下丟人到家了。」 兔媽很認真地點頭。「你如此放浪形骸的模樣沒逃過任何一雙人民群眾八卦的眼睛。不過你放心,你是做為反而教材而存在的,所以不會帶壞小孩子。」 我呆愣半晌,走到沙發邊上。把頭埋在靠墊裡。啊——真是瘋了,還是去異世界比較好,沒人知道我做地這些糗事。我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一直親他,這樣就算我裝失憶,周圍總會有無數人的鄙視目光譴責著我讓我不能騙自己到真的失憶。 「看來我酒品很不好。」我悶悶的說。 「相信我。不是不好。」兔媽很認真地說。「而是非常-非常-非常地不好,所以以後別再喝醉了。不過你也別太擔心,糗事做得多了就會習慣地。那樣就不會覺得難堪了。」 「你不是我的朋友!」我深受打擊,難免悲憤。 她義憤填膺,「我不是朋友?我昨天一看到是你就跑過去,問林澤豐是怎麼回事?他說你喝醉了,我就說幫他送你上樓。他蠻有力氣,你這麼折騰,他都沒讓你掉下來,看他的樣子,在床上一定很行。相信兔媽這雙慧眼吧——」 「兔媽!」她那是什麼慧眼!難道專門從外表及行為上看男人在床上行不行?人家有看相斷命運地,還有相馬的,她相的是什麼?真是敗給她了! 「好吧好吧,我們說正事。」她擺出息事寧人的態度,「他沒見過我,開始還不太信任我似的,這個男人,對別人很有戒心,說明長期處於巨大的精神壓力之下,你要泡他,盡可以從這方面入手。好好,你別瞪我,我不跑題。我不是有你家的鑰匙嗎?所以我跑去開門,然後輕車熟路的進屋開燈,侍候你喝水,擦臉,換衣服,這樣一來,他就看出我們是多熟的朋友了,終於相信了我。」 「你沒當著他的面扒光我吧?」我聽到兔媽說的細節,不禁抬起頭來,額頭直冒冷汗。 「沒有啊,我讓他回避了才動的手。」兔媽道,懷疑的瞪我一眼,「還是我多事了?其實你是想讓他看你被剝成小白羊一樣,然後他色心大動,從此對你窮追不捨?不過我沒脫你內衣褲,沒想到你這人還很悶騷啊,內衣穿那麼性感,哪兒買的?我要買一套,晚上穿了去誘惑股神貝。」 我對兔媽彪悍的語言和習慣性跑題已經很無力了,只問,「然後呢?」 「然後?沒然後了。」兔媽攤開手,「好在你沒吐,不然更折騰人。我幫你換好衣服後,他就過來看,似乎確定你沒事後他就要走了。可是你一把抓著人家的手,非要墊在臉下面才肯睡,不然又鬧,結果他就只好由著你去。他一直也沒怎麼說話,無奈的順從你,媽的,高大強壯的男人溫柔起來格外迷人,昨天晚上我對著他都起了色心了。好在我這人還夠朋友,沒做出橫刀奪愛的事。」 她不去考慮撲別的男人會對不起股神貝,而是怕傷害朋友,她腦子的構造果然和常人不同。但是——他溫柔對我了嗎?為什麼在我的印象中,他總是對我橫眉冷對,總是帶些微微的厭惡和不耐煩,總是不屑我或者蔑視我,總是好像掐死我才開心似的? 幻覺,一定是兔媽的幻覺。我繼續把頭深埋,誰說鴕鳥不可取,至少心理上是安全的。 「行啦,把頭拿出來吧,你要悶死自己嗎?」兔媽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快吃早餐,然後洗澡上班去。不吃不行哦,我辛苦買來的,我連我家貝貝也沒這樣侍候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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