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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


  刀說:「不要和我說這些,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你請她來是有小人之心的,你可以和她做愛,你甚至可以騙她,騙她的身體,騙她的感情,騙她的財物,但是你不要和我說這些,我聽到後覺得你是骯髒的,你是在出賣她,你是在出賣你自己,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她是個好人嗎?一個哄騙好人的人,我認為他是惡的,是醜惡的,我不願意和一個醜惡的人一起行路,也不願和一個醜惡的人在一起說話,請你停車,我要下來。」王者說:「看看吧,看看我說到你的痛楚了不是?既然你不願意聽這個,我就給你說另外一件事情刀,我告訴你,她非常缺少丈夫的愛,以及做愛,刀你知道嗎?她一直把我當成她的丈夫,她在高潮時大叫你不是我的王,你是我的李,你是我的丈夫,你不喜歡小倩也不喜歡小麗,你只喜歡你的妻子大雁,你聽到了吧?」刀說:「不要和我說這些,一個連自己做愛時的情景,連自己女人高潮時候叫床的話,都說給別人聽的人,不是一個忠誠和守秘密的人,我不願意和這樣的人做朋友,你停車,讓我下來。」

  王者說:「看看吧,看看刀這個單身漢,這個偽和尚,這個心理陰暗者,這個性障礙者,聽到這些話受不了了吧?我是和你開玩笑呢,我只是說她風騷,但是我也沒有說她不是個好人不是?說實在的,我真的於心不忍了,我真的有點動情了,特別是她走的時候,沒有等我說話,就給了我3000塊錢的時候,我真的感動了,她是一個好人,她說她回去要離婚,準備跟我結婚。我還要找你幫忙呢刀,我想讓你幫忙參考一下我是不是為了她離婚呢?」

  刀說:「不要和我說這些,我不會成為你犯罪和作惡的幫兇,你這個卑鄙的偽教授,像你這樣的人怎麼會在鄭州大學這樣的高等學府開車呢?而且還是給一校之長開車呢?難道你就沒有從校長那裡學到一點做人的道理嗎?難道高級知識份子的領導人的好品德,對他的司機就沒有一點的影響嗎?你說你動的是什麼情?你是在為那三千塊錢動情吧?你是為得到他更多的錢才想到是否要離婚的吧?不要執迷不悟了我的偽教授,你真的以為她會將自己嫁給一個小司機嗎?不,她是想要嫁給一個有知識、有文化、有素養,能善解人意的,能體貼她的,能懂她的一個大學教授,你認為你能做到這些嗎?你認為你夠資格嗎?不要再說這些了,你好好想一想吧,王小車司機師傅。」

  王者再也沒有做聲,開始專心開起車來。刀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這一次他堅決不能面對他們自己的變化了,他覺得王者已經伸出罪惡的雙手,這雙手不但把一個女人將要從牢籠推入泥潭,還會將王者自己拉進罪惡的深淵,如果不趕緊制止,王者面對的將是監獄的大門,受傷之雁面對的將是地獄的大門。因此他決定試一試,他決定要說些什麼或做些什麼,來改變他們的改變。但是他卻不知道受傷之雁的電話,更不知道她的地址,QQ好友裡也沒有她,這時候說給王者,一個利慾薰心的傢伙聽,等於對牛彈琴,只會得到恥笑,歧視,傷害,和仇恨。那麼他該怎樣去制止這場犯罪,他該怎樣去改變這場改變呢?

  9.自言自語是不是一種網路相思病

  10月8日,王者如期歸來,進門來二話不說就強佔了電腦。他現在似乎已經再也不需要牛仔的説明了,因為他已經熟練地掌握了視頻和語聊。他打開視頻戴上耳麥,便開始與受傷之雁如火如荼呷呷唧唧地互訴分離之苦,旁若無人地親熱親吻,那老嘴唇啵得啪啪的響,把牛仔磣得頭直往牆上撞,大呼王兄你饒了小弟一命吧。刀也沒有想到這40多歲的人網戀起來,會這樣的讓人難以承受和目不忍睹,只好拉著牛仔從屋裡出來,把房間讓給王者任由其踐踏。刀看著他們恩恩愛愛的模樣,心說別管是真是假,就目前來說,他們彼此之間是愉悅的,他斷刀這是何苦呢?他似乎已經感覺到,自己真的是一個局外人。

  現在王者和雁大姐之間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無論他們之間在過去,現在,將來,發生了什麼,也不管是愛,還是恨,是傷,還是害,是真幸福,還是假痛苦,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都是他們分內應該做的,或者不應該做的,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又有什麼資格管人家的閒事呢?刀想,他現在分內的事情,他現在必須要做的,就是愛寶貝,關心寶貝,更重要的是振作起來。王者沒有資格愛受傷之雁,難道他刀就有資格愛寶貝了嗎?是的,刀想,自己連溫飽的問題都不能保證,怎麼能夠給自己喜歡的人溫暖呢?真的是沒有資格啊,刀想。

  刀覺得只有振作起來,去努力,去奮鬥,不管結果如何,成功與否,不管自己的努力和奮鬥能否見成效,但自己畢竟為愛努力了,況且這種努力才真正是自己分內的事情。要救人必先自救,就不要好高騖遠地,想著救一個在精神上比自己富有的王者,救一個在物質上比自己富有的大雁了。再說了,如果王者在作惡之前,就已經把陰謀策劃得滴水不漏,自己這麼冒昧地入局,豈不成了甕中之鼈?如果受傷之雁早已識破了王者的陰謀,現在是花錢買開心,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遊戲,自己的畫蛇添足豈不是六個指頭撓癢,多那麼一道嗎?如果受傷之雁真的想識破王者的謊言,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需往鄭州大學打一個電話,諮詢一下研究生處的王導師,或者上網查閱一下考研的專業,就可以知道有沒有王教授這個人物,一切就自然而然,再明朗不過了,她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他刀某人試探?所以,刀決定還是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較好。

  刀打車往他的一個包工頭朋友賈援朝家裡走去,看他能不能給自己找點什麼可以做的事情。援朝說正好現在鄭州鐵路局在商丘的貨運站要改造,有500萬方的土方工程需要人承包,而自己現在正在鄭少高速上幹著,正發愁找不到人幹呢,那你就去聯繫一下找個人承包了,光是提好處費就可以提上它三五百萬。刀聽到了這個數字,只是感到可笑,並沒有產生什麼興趣和激情,他心說自己剛開始在廣州做廣告的時候,要風得風要水得水,幹了三年多才賺了不到四百萬,結果還被搭檔幾個月就賠在了昆明,這介紹介紹就可以得到這麼多錢,他感覺到援朝是在和他開國際玩笑,他覺得他沒有這麼好的命,就要走,但是援朝不肯,說這麼久不見兄弟了,要不喝兩杯那也太對不起三俠五義梁山兄弟。刀扭他不過,只好和他好好地喝了一場,直至深夜兩人才手裡握著酒杯在酣醉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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