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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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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釗臉色一變,良久之後,才恢復鎮靜,道:「那也許是驚人的財富。」 關中岳笑一笑,道:「咱們不能讓那筆舉世無匹的大財富,永遠埋沒,所以,必須要排除萬難,找到那批財富。」 宣釗暗暗凝神,儘量使自己保持平靜,道:「不錯。」 宣釗道:「在下想請宣兄師徒們留此,助我們找尋那筆財富。」 字字如雷轟耳,聽得那宣釗心中震動不已。 良久之後,才靜下心情:「關兄和在下相識不久,只怕是不太方便吧?」 關中岳道:「有人相處數十年,視如陌路,有人一見如故,在下上誠心相請,宣兄,不用再推辭了。」 宣釗道:「關兄,咱們先小人後君子,關兄請我助手,找到那一批財富,不知準備付給兄弟些什麼?」 關中岳淡淡一笑,道:「宣兄希望取得些什麼呢?」 宣釗道:「兄弟不敢作非份之求,關兄如何分配,兄弟如何接受。」 關中岳笑道:「那寶藏之中,有些什麼,周前在下也無法預料,找到那寶藏之後,兄弟答允由宣兄,先行選要一些東西。」 宣釗輕輕咳了一聲,道:「這個,有些不好意思吧?」 關中岳道:「宣兄本有要事他往,兄弟留你在此,理應共用秘密,共有寶藏。」 宣釗微微一笑,道:「據說那寶藏之中,有無窮財富,關兄一旦找到那寶藏之後,也可把鏢局歇下來,過一點輕鬆口子。」 關中岳道:「但願如此。」 語聲一頓,接道:「宣兄對龍婆婆知曉多少,可知那龍婆婆,是否還會再來?」 宣釗道:「龍婆婆的為人,絕不會就此甘休,必會捲土重來,只不過,無法預知何時重來,如何一個來法?」 關中岳道:「宣兄,是否知曉她回來的大約時間?」 宣釗道:「至少也該在七天以後。」 關中岳道:「能有六七天,時間也夠了……」 宣釗接道:「這是以常情而論,但也說不定,她會在今晚重來。」 關中岳微微一笑,道:「如若龍婆婆想思索出一拍武功,破解那兩把刀法,那可有得她好些時間想了。」 宣釗微微一笑,道:「我們師徒,還有一點行囊,留在客棧之中,今宵大概不會再有什麼變化,我們先回客棧一次。取了行囊,明日午時之前,再來聽命。」 關中岳微微一笑,道:「可要兄弟派個鏢夥計同去搬取。」 宣釗道:「一點點行囊,我們師徒自己動手就成。」 關中岳道:「在下等候貴師徒共進午餐。」 宣釗一抱拳,道:「我們師徒,自當會依約而至。」言畢,轉身而去。 關中岳送到廳外,兩人躍到屋面,眨眼消失不見。 宣釗師徒也不過剛剛辭去,方振遠和楊四成雙雙行入廳中。 方振遠一欠身,道:「大哥,當真要邀請飛輪王師徒留在鏢局裡,助咱們一臂之力嗎?」 關中岳微微一笑:「咱們此刻處境已不是為人保鏢了,而是,咱們要發掘,保全一批舉世無匹的寶藏。」 楊四成道:「不錯,那是可以敵國財富……」 關中岳神情嚴肅地說道:「所以,這已不是我們虎威鏢局的力量所能夠保護,因為偷覷這一批寶藏的人,都是武林中第一流的高人。」 方振遠道:「我明白了,大哥要廣羅志士英豪,尋找,保護這一批財富。」 關中岳道:「覓尋寶藏,決非我們幾人能夠應付,除了飛輪王師徒之外,我想還得找幾個合作的人。」 方振遠道:「大哥還準備找什麼人?」 關中岳道:「太行駝叟。」 方振遠道:「這牧羊圖原為太行駝叟所有,大哥如何能夠和他合作。」 關中岳輕輕歎息一聲,道:「這幾日來,我仔細瞧那寶圖,發覺它確是一處極為龐大的寶藏,那寶藏之處很廣大,奇怪的是太行駝叟,收存此圖很久,怎的竟無行動。」 方振遠道:「寶藏奧秘,內藏玄機,恐非太行駝叟能夠瞭解的。」 關中岳道:「這幅牧羊圖,寓意並非極深,太行駝叟,收存此圖,豈有著不出個中科奧之理,其中定然是別有原因。」 方振遠道:「什麼原因?」 關中岳道:「什麼原因,極為難說,也許他早已去找過那批寶藏了?」 方振遠道:「那是說他已找到了寶藏。」 關中岳道:「這寶藏如被發覺,不管你如何保密,也無法不為人知,自然是沒有尋到寶藏。」 方振遠訝異說道:「大哥越是說,小弟是越感糊塗了……」 關中岳笑一笑,接道:「他在尋寶過程之中,遇到了無可抗拒的阻力,寶藏故然可貴,但老命也極重要,有寶無命,豈不是一場空幻。」 方振遠啊了一聲,道:「這麼說來,那太行駝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把那幅牧羊圖藏了起來,不再動尋寶之心。」 關中岳道:「這推斷大概是不會離譜太遠。」 方振遠道:「那麼,大哥還去找他作甚?」 關中岳道:「太行駝叟遇上阻力之處,定然距寶藏不會太遠,和他談談,豈不是事半功倍。」 方振遠道:「大哥說的是,不知大哥準備幾時動身。」 關中岳道:「天已大亮,我去梳洗一下,立時動身。」 方振遠道:「可要小弟隨行聽差。」 關中岳搖搖頭,笑道:「你在鏢局中照顧,我去去就來。」 關中岳趕到客店,太行駝叟已整好行囊,坐在室中,似是要按時動身的樣子,目睹關中岳匆匆而來,笑道:「關總鏢頭究竟還是來了。」 關中岳抱拳一禮,道:「在下為要事拖住,晚來了一步……」 太行駝叟接道:「你來的並不晚,咱們約定的時刻還未到。」 關中岳道:「閣下已整裝待發。」 太行駝叟道:「時刻一到,老朽立時動身,決不多候片刻。」語聲一頓道:「關總鏢頭,如約而來,想來定有見教!」 關中岳自行在一張木椅上坐下,笑道:「無事不敢驚擾。」 太行駝叟道:「什麼事,只管吩咐。」 關中岳道:「兄台收存那幅牧羊圖很多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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