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司馬紫煙 > 迷失的愛神 | 上頁 下頁 |
二〇 |
|
葉長青笑笑說:「你倒下來的時候,老四就在屋角跪下祈禱,老三倒是很冷靜,這個人似乎是鋼鐵澆的。」 朱麗笑著從一塊掩蔽後探出頭來道:「你們只顧談得高興,竟忘記身處危境了。」 葉長青道:「危險已經過去了。」 朱麗一指那些受火傷的飛豹黨徒,笑笑說:「這些人有的只是受了輕微的灼傷,危機可沒過去,有一個傢伙剛才還想偷偷地摸槍,被我一飛石擊中腦袋才安靜下去。」 馬佳琍也在石後探頭道:「另外一個傢伙想動,我給了他一飛刀,釘在他的鼻子面前,他才安份的。」 她的臉上還帶著淚珠,這時居然有說有笑了,陳秀蓮笑笑:「難得你們細心,不過這些傢伙都不值得擔心了,我的槍沒離手,只要他們有動作,我可以比他們快個十分之一秒,那已經夠了。」 馬佳琍跳上前,拉著陳秀蓮的胳臂道:「大姊!下次你要實行這種危險的計畫時,最好先告訴我一聲,我看見你倒下去時,還以為你真的中槍了。」 葉長青笑道:「所以你就為大姊在天之靈求安息。」 朱麗微笑道:「那你可錯了,你要是聽見這小鬼的禱詞,你會嚇個一大眺,她說的是:聖母啊!請您寬恕我的罪,因為我要殺人了,求您賜給我力量,為大姊報仇。然後抓了兩把飛刀就要衝出來拼命,要不是我拉著她,這些阿飛恐怕要變成死飛了。」 陳秀蓮很感動,伹也微帶譴責地說:「小妹!以後不可以,真到那個狀況時,你應該先以生命為重,安全第一。」 馬佳琍瞪了朱麗一眼,噘起嘴說:「三姊最壞了,你明明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呢。」 朱麗笑笑說:「天地良心,我跟你一樣,怎麼會知道呢,大姊跟二姊設謀時,也沒告訴我。」 「那你怎麼坐在那裡,一點都不激動。」 「因為我知道大姊不會有危險的,她是胸前中的槍,那兒穿著避彈背心,而且大姊出去,一定有著相當把握,所以才找二姊配合,如果沒有把握而企圖的話,一定會找你搭擋而不找二姊了。」 葉長青連忙問道:「為什麼?」 朱麗笑笑說:「因為你是拼命三郎,有勇而無謀,不像老么冷靜,而且行動也沒有老么敏捷。」 葉長青瞪大了眼,剛要開口,陳秀蓮笑著,又說:「好了!不要吵了,現在我們可以把劉嫂叫過來了。」 朱麗打開了通話器,跟劉嫂取得了連絡。 「劉嫂,你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發順號開出來了,兩條追我的小電船,也靠了過去,向南方海面行駛。朱小姐,你們那邊怎麼樣?」 「遭遇了一點挫折,已經過去了,現在你把船駛向浮橋來接應我們,不要去管他們。」 關閉了對話器,然後問道:「這些人怎麼辦?」 陳秀蓮道:「他們都受了傷,有幾個還很嚴重,我想島上還有他們的同伴會救治的,把他們的武器繳下來,就放在這裡好了,我們不必管了。」 朱麗道:「他們非法持有槍械,結夥行兇,應該交給警署才對。」 陳秀蓮笑了一笑:「老三,我們只是私家偵探。」 「私家偵探對當場行兇的現行犯是有權逮捕的。」 「不錯!可是要起訴他們,我們就得留下作證,魯薏絲把他們留下來,就是要耽擱我們,走吧!我們有更重要的事,這次給他們的教訓已經夠了。」 最先為火罐擲中的那個青年受傷較重,其次就是佐治與馬克,每人身上都挨了十幾顆鐵沙,陳秀蓮沒收了他們的槍械,卻還留了一點急救的藥留給他們。 劉嫂的女神號已經駛近了浮橋,四個人上了船,立刻啟碇離岸,馬佳琍道:「我們還有一條小艇呢?」 劉嫂道:「被發順號帶走了。」 陳秀蓮笑了笑道:「沒關係,找得回來的,實在找不回來,也有保險公司賠償,女神號投過保險的。」 葉長青道:「大姊,你在打落魯薏絲的槍時,應該繼續追下去的,那樣就不會被她逃走了。」 陳秀蓮搖搖頭道:「我們只是在一場小接觸中占了上風,對方的人手還是多出我們幾倍,窮追下去,我們未必就能吃得住她,何況我還需要她帶路去找那些毒品。」 「大姊,你能確定是毒品嗎?」 「是的,我當面用話試探過,她沒有否認,只是我想不透的是她為什麼要冶煉設備。」 「我們上當的那個島不是有些廢棄的地下倉庫嗎?也許是有著鋼門保險鎖之類的柬西。」 陳秀蓮笑了一笑,說:「那只要帶一具氧氣吹管就行了,但魯薏絲卻在船上帶了一套小型的冶鋼爐。」 「會不會是毒品藏在鍋殼中間,必須要冶化後才能取出。」 「這是最大的可能,不過在高溫之下,那些毒品早就化成灰了,還有什麼用呢?」 「剛才我們應該向那些飛豹黨徒問問的。」 「沒有用的,魯薏絲不會讓他們知道的,現在只有向香港的警方調查資料,或者向戰時的盟軍單位調閱檔案,因為,魯薏絲的父親是攪買賣德國戰略剩餘物資起家的,這批毒品一定是德國納粹的物資。」 朱麗道:「這方面由我來負責,我有個叔叔早年就入了美國籍,現在任職于五角大廈的檔案室,請他調查一下,也許會有點眉目。」 「那方便嗎?這是屬於國防機密。」 |
學達書庫(xuoda.com) |
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