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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〇


  王登雲把手中繩子先系在窗櫺上,再為她解開胸前及偏襟鈕扣,這才知道脫不下來,忙道:「她雙手綁在背後,衣服根本脫不下來!」

  「不必脫了,給她把前胸敞開!」

  王登雲再為她解開胸衣鈕扣,把衣服兩下一分,道:「二把刀!把香頭子拿過來觸吧!」

  這時,淺田櫻子上身已呈半裸,只剩下一件紅色肚兜,肚兜上面便是雪白粉嫩的酥胸。

  王登雲在她的胸部摸了一摸道:「二把刀!來吧!」

  劉彪道:「好一身細皮嫩肉,觸傷了多可惜!」

  「那就觸她的乳頭,傷了也看不出來!」說著,低下頭,解開肚兜系帶,一抬手,拉了下來。

  頓時,淺田櫻子上身已是全裸。

  她豐腴盈挺的前胸,看得王登雲兩眼發直,連劉彪也有些兒把持不住。

  「二把刀!難怪王爺對她著迷,如果換了我……」

  「你怎麼樣?」

  「情願把地供在炕頭上,一天叫她三聲娘娘!」

  「你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劉彪隨即也上了炕。

  王登雲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一邊說道:「這女人人不動奶子會動,我替你抓住,你只管觸!」

  劉彪把一支香剛要觸上,卻又縮回手來道:「觸傷了她,總是不大好,還是用別的方法吧!」

  「你倒滿有憐香惜玉之心!」

  劉彪複又下了炕,打量了淺田櫻子一眼道:「七娘娘!還是說實話吧!免得傷了和氣,王爺交代的,只有兩句話,第一是說出溥修的身份來歷;第二是說出你跟他究竟什麼關係?」

  淺田櫻子睜開眼來,冷笑道:「這兩句話哈老頭子早問過了,我在他面前都不肯講,難道會在你們這些混帳東西面前講!」

  劉彪道:「你要放明白些,王爺當面不肯把你怎麼樣,是他看在和你往日的情份上。我們跟你,可是半點情份都沒有!」

  「你們這批混帳東西夠什麼資格跟我有情份?」

  「你明白就奸,小的們已經奉下王爺的命令,怎麼樣處置你,他全不過問!」

  王登雲搭腔道:「七娘娘!你還年輕,又長得這麼漂亮,若這樣就送上一命,未免太不值得!」

  劉彪接道:「今天晚上小的們決定給七娘娘慢工出細活兒,就是要死,也不能馬上讓你死!」

  王登雲裂著嘴道:「二把刀!我看倒不如先把她打昏,等兄弟痛快過後再讓她死!」

  淺田櫻子猛一轉頭,冷叱道:「好一個下流無恥的東西,你到底是人還是禽獸?」

  王登雲露著一臉邪笑,道:「你看我像什麼?」

  劉彪道:「再把她的褲子剝下來!」

  王登雲早巴不得劉彪說這句話,連忙解開她的褲帶,一把將長褲拉了下來。

  淺田櫻子身上只剩下一條粉紅色短褲,兩條光滑圓渾而又修長的大腿,頓時也呈現在王登雲跟劉彪眼前。

  王登雲嘿嘿笑道:「王爺八成就迷在她這兩條腿上,二把刀!短褲也該褪下來,也好讓咱們開次眼界,她也風光風光!」

  「別忙,讓我再問問她。七娘娘!到底說不說實話,當真把你給剝光了,總是不太體面吧!」

  淺田櫻子咬了咬牙道:「誰有膽子,只管給我剝!」

  「王登雲早就有這膽子,如果七娘娘非要賞光不可,小的只有吩咐他動手了!」

  王登雲剛要動手,劉彪卻又喝道:「先給她來個小上吊!」

  王登雲連忙抓起繩子向上一拉。

  淺田櫻子馬上雙腳離地,面孔也隨即脹得血紅。

  劉彪生怕拉斷她的胳臂,又道:「放下一點,讓她腳尖著地!」

  王登雲依言向下松了一松道:「她這不成了半吊子了嗎?」

  「她本來就是半吊子,若能放聰明些,何必吃這種苦頭!」

  劉彪邊說邊回身拿起桌上的一瓶辣椒水,打開瓶蓋道:「七娘娘!你也許渴了,來!請喝下這瓶外國汽水,管保味道可口!」

  他左手托住她的下巴,右手就灌了下去。

  ▼第五十四章

  淺田櫻子依然緊閉雙唇,劉彪用兩個指頭抵住頰骨,迫得她不得不張開嘴來。

  但她只喝了半口,便呼地一聲,噴了出來,把劉彪噴了個滿臉。

  劉彪忍不住,嗆得一陣猛咳,連瓶子也掉落炕上,只好跳下炕,一邊揩拭一邊罵道:「臭婊子!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王登雲!把她的內褲也剝下來!」

  王登雲把繩子又系回窗櫺,一邊說:「二把刀!這瓶辣椒水沒灌著她,倒灌著你了,味道很好吧!」

  「少廢話,只管給地剝,剝光了任你處置!」

  王登雲笑嘻嘻地來到淺田櫻子面前,低下頭,探手就搭上了那條僅有的短褲。

  突然,淺田櫻子的身軀像蕩秋千般地向後一蕩,趁著回蕩之勢,兩腿彎到腰際,一個「喜鵲登枝」,猛向王登雲前胸蹬去。

  王登雲一聲慘呼,直向炕下倒摔而出。

  北方的炕,離地面至少有三尺高,王登雲在猝不及防之下,由炕上仰摔地下,而且落地時後腦袋又碰到地面,摔得當場昏蹶過去。

  瞬間變化,劉彪也顧不得淺田櫻子,急急扶起王登雲道:「怎麼樣了?」

  王登雲兩眼直瞪,那裡還能講出話來,剛坐起來又躺了下去。

  劉彪站起身來,望著炕上罵道:「臭婊子!算你狠!」

  淺田櫻子怒目而視,並不作聲。

  劉彪又跳上炕去,照準淺田櫻子屁股上狠狠踢了兩腳。

  這一踢,淺田櫻子又蕩起秋千來,在屋子裡蕩秋千少見,光著身子蕩秋千更少見。

  劉彪不敢正面靠近她,而且救人要緊,只得再下炕,在外屋水缸裡舀了一瓢涼水,給王登雲灌了下去。

  王登雲雖已蘇醒過來,也只能靠著牆壁坐著,再也動彈不得。

  劉彪料想不可能問出頭緒,複又上炕,站在淺田櫻子身側,匆匆為她拉上褲子系好,再扣好上衣,解下吊繩,讓她重新躺下來,自己卻又不敢離去,伴著王登雲直到天亮。

  好在天亮後就有人前來守護,劉彪就扶著王登雲回到自己住處。

  一夜勞頓,劉彪早已呵欠連連,剛睡下不久,偏偏哈國興派人喊他前去問話。

  來到王府,哈國興正歪在煙榻上過癮。

  「昨晚的事情怎麼樣了?」

  劉彪兩腿有些發麻,頭也不敢抬,回稟道:「小的們該死,那女人實在潑辣難纏,弄得我們一夜都沒辦法!」

  「那她是軟硬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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