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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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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冰川伸前面的地面竟然開始凹陷,突然多了無數大洞,叛軍們在慘叫,洞穴中佈滿著黑色液體,因為叛軍的掉落而濺到周圍都是,染滿了整個地面。 「繼續攻擊!」半空的龍戰大聲命令道,強勁的護身罡氣幫他擋掉了所有的功箭,這時,他似乎看到了冰川伸的臉上出現了懼怕的神色,敵軍開始在撤退了,這更堅定了他敵軍只有這些伎倆而已的心理。 「笨蛋……」飛勒尤比帝嘆息道。他早該看出的,這裡的地面踏上去都顯得特別鬆軟,陷入裡面都是空的,只是因為上面鋪上的草皮多寡,才導致了控制陷阱發動的時間,越多人經過,承受力越低,到了制定的程度,陷阱就發動了。 只是……他不明白……冰川伸何來的人力挖了這麼多的這麼深的洞穴呢?難道……飛勒尤比帝的臉色變了。 這時,大軍在龍戰的命令下瘋狂的向前沖,雖然不斷的有人跌下洞穴,但他們的同伴卻殘忍的踩著他們的身體過去,當然也無可避免的沾染了一身黑色液體。 「這是什麼?」飛勒尤比帝沾了一些黑色液體放到鼻子下聞了聞,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刺鼻感覺。 「抓到冰川伸了!」龍戰興奮的大喝,左手正掐著冰川伸的脖子,對著自己的部隊大聲的宣佈。 「大人不在這裡,笨蛋!」冰川伸笑了,聲音和剛才的竟然不同,接著他一掌擊向地面,無數的火光從他的身體內閃現。 「什麼東西?」龍戰自持功力過人,並不懼怕,何況現在正是下著暴雨,火計是行不通的。 未料到,冰川伸整個人忽然燒起了大火,火中還聽到他的笑聲,火有他的身體蔓延到地面,接著透過黑色液體一瞬間燒滿了整個平原,火光不是單純的紅色,火中透著詭異的黑色,在這樣的磅礴大雨中竟然依然熊熊的燃燒著,並且越燒越烈。 龍戰大驚,自己的部隊全都沾上了那些黑色液體,那不是…… 果然,他的擔心是正確的,一眨眼間,戰場中此起彼落都是慘叫聲,無數士兵身上都燒著這不熄的妖豔之火,士兵們滾到地上想撲熄這些火,卻因為沾到黑色液體而燒得更旺盛。 「怎、怎麼可能?」龍戰呆了……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接近十萬大軍……就這樣,就這樣毀了?怎麼可能…… 「不可能嗎?」火焰中傳來得意的笑聲,接著,龍戰看到火慢慢的向兩邊分開,不,因該說是被一股紫色火焰逼開,接著,他看到一個又是擁有紫色頭髮的美女慢慢從火中走了出來,左手手心上飄舞著一小簇紫色火焰。顯然的,那熾熱的火焰就是被這紫色火焰分開的。 「我就是帕斯蘭。冰川伸。菲利克斯,為了讓你死得明白,我告訴你吧,這裡根本不是什麼平原,這裡是『魔武導炮』原料的募集地,只是我從兩年前就暗中找人把這裡變得好像平原一樣。所以,這條路上的守軍最少,只要有足夠人數的士兵快步的踏過,自然而然的就會破壞地面,而我只要輕輕的投下火種……情況就像現在這樣了……」冰川伸得意的笑著。 「可惡……我殺了你呀!」龍戰又驚又怒的站了起來,猛然一聲大吼,撲向冰川伸。 「真的是笨蛋……」冰川伸輕歎,人影在一霎那消失,再出現,再消失……接著出現的時候已經站在飛勒尤比帝的面前了,龍戰卻如沒有骨頭的一樣軟倒在地上,剛才的一瞬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許只有他自己和冰川伸才知道吧。 「冰川伸!」飛勒尤比帝盯著冰川伸那上天下地絕世無雙的美貌容顏,語氣中卻透著怨恨。 「數年一別,飛勒將軍已經風采不減當年,其實,你一定懷疑為何我如此浪費吧?這也不符合我一貫的作戰風格,更主要的是,你想替你的情人瞭解我多一點吧?」冰川伸微笑,左手的火焰把他的臉照的猙獰恐怖,似乎來自九幽般。 「你說什麼?!」飛勒尤比帝聽到你的情人四字陡然渾身一顫,愣愣的看著冰川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閒人的組織是沒有查不到和不知道的事情的,當然,你和天然活心流的關係的事情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擔心,何況我與你同是同路人,當然明白你的苦呀……」說著,一直笑容滿面的冰川伸首次的露出了苦笑。 「你……」飛勒尤比帝似乎領悟到一些東西。 「算了,你回去告訴天然活心流,跟的吉米必敗無疑,這場叛亂從一開始就是某人手上的遊戲而已,你我都在按照的遊戲規則移動著,不要自尋死路,還有,你們得到的許多消息都是錯的,殿下……」冰川伸說到這裡沒有說下去了,因為貝恩率領的軍隊已經到達了。 「冰川伸!」冰川伸那紫色頭髮已經非常聞名了,貝恩也看到了,立刻興奮的大叫,同時,飛勒尤比帝也回過神來,就在他剛伸手要抓冰川伸的時候,那紫色火焰猛然炸射開來,無比眩目耀眼。 火焰中,隱隱傳來冰川伸的聲音:「這一次只是和你們玩玩,下一次……就是吉米的死期!」 「可惡!這些討厭的火!」貝恩焦急的大叫著,這些不知道是什麼的火依然燃燒著,顯然只不過是冰川伸在拖延的手段。但他卻沒有任何辦法。 而飛勒尤比帝,實在需要找天然活心流商量一下他聽到的東西。 戰局,僵持著。 §第十九章 野望破滅 「好一個冰川伸!」吉米的大軍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趕到了。看著一望無際的火海,吉米的臉孔不自然的抽動著,雙手緊捏著拳頭,青筋全都浮現在皮膚上,顯示著他此刻的極度憤怒。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不知道這裡的情況!為什麼?既然這裡有這樣的佈置,那人妖為什麼又要子鷹飛蛾撲火?為什麼?!」 吉米憤怒的大喊著,猛然一揮手又對著火海發出了一個「凍結暴寒地獄」的咒語,但是火勢實在太猛太詭異了,冰凍咒語加上暴雨,卻只不過稍微壓抑一下火勢,只不過眨眼間,火舌再度洶湧的撲卷而來。 「不用白費力氣了。」天然活心流笑著說:「我們從一開始就踏入了一個陷阱,你的叛亂的機會,他們軍隊的佈置,都是一個陷阱。」 首次的,天然活心流當著吉米的面明確的指出他是在叛亂,而不是在起義!立刻的,吉米身後數個騎士拔出了長劍,兇神惡煞的盯著天然活心流。 「……」吉米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了手制止了手下的躁動,接著又轉過來盯著天然活心流,冷冷道:「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方天日絕對沒有這樣深的城府,你看出了什麼?!」 「哈哈哈哈哈,很簡單的事情!」天然活心流陡然大笑,笑的暢快淋漓,笑的旁若無人,毫不把眾人放在眼裡,飛勒尤比帝也笑了。 「你笑什麼!」終於,吉米的一個手下忍不住了,長劍一揮,指著天然活心流厲聲道。 「你囂張什麼?」護花使者也同時出現了,眾人眼一花,飛勒尤比帝那龐大的身軀就突然消失,接著出現在那騎士的身旁,一拳狠狠的把那個人打的飛了出去,嘴角依然掛著那鄙視的微笑。 「天然活心流和飛勒尤比帝你們兩個注意了,這裡全是我最大,不管你們想搞什麼,大家都是站在同一陣線,說吧,你想說什麼,不要故作姿態吸引我們的注意力了!」 吉米慢慢的向著天然活心流走出了一步。 只是這一步卻絕對不簡單,飛勒尤比帝突然感到全身一陣寒冷,一股無比強大冰冷的氣息緊鎖著自己的四肢,接著,深寒的殺氣仿似利刀一樣竟然刺破了自己強橫的護身罡氣,刺痛正在胸口蔓延,一種沒法控制的驚懼在全身蔓延,讓堅強的他身體不自禁的抖顫起來。是吉米的殺氣,吉米真真正正和發怒時候所產生的殺氣……驚人的殺氣。 顯然,天然活心流也感覺到了,但見他身體一顫,臉孔也轉眼間變得蒼白無比,才慢慢搖了搖手,苦笑道:「雖說方天日不可能有這樣深的城府?坐在那樣的位置上,加上手下又都是一方豪傑,沒點手段怎能控制他們?而且就算他沒有,冰川伸,藍穎和譚天志這三個人的能力你不是不知道吧?而且據你所說,他連對他忠心耿耿的『南天大公』也不信任派人監視,又怎會相信你這個與他絲毫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呢?」 「夠了!」吉米聽到天然活心流的話後臉色變了一下,但很快的又恢復平常,揮了揮手,對著周圍的人道:「你們都去防守吧,我和軍師大人有要事相商。」 「飛勒將軍,你不用擔心我,請注意四周,我感覺『帕斯蘭』軍並沒有離去。」天然活心流也對著飛勒尤比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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