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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二


  聖主奇怪地歪頭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他的對手?」

  思忘這時見那四個黑人已然將長眉老人逼得處於極端被動的局面,便向前走了幾步,竟欲出手,猛然之間,他見那聖主眼睛一亮,向他的身後瞧去,急忙回頭看去,不覺地心下惱怒。

  原來有琴聞櫻、楊執、周暮渝已然從古洞中走了出來。

  有琴聞櫻一見外面的場面,不自禁地一驚,周暮渝則一眼就盯在了地上的老頑童身上。』楊執一見那青面綠袍老者,不禁嚇得面色如土,張口結舌地說不出話來。

  聖主看了三個女子一會兒、最後把目光落在揚執的臉上,道,「小姑娘,我要你辦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

  楊執鎮定了一下,強打精神地向前走了兩步,道:「並聖主,那魔衣王子一直沒有消息。」

  聖主點了點頭道;『這個陰陽人剛才說他一會兒會來,你卻說沒有消息,看來你這個小姑娘太不誠實了。我聽人說他同你在一起,是不是他躲在你身後的古洞之中不敢出來了?」

  楊執吃驚地看了思忘一眼,又回頭看了聖主一眼,低了頭不再言語了。『.聖主道,「你知罪了麼,那就自裁了吧。」

  思忘一驚;想不到這聖主溫和之極的言詞中會有如此冷酷的命令。『楊執抬起頭來,雙眼盯著思忘,目光中是求懇,但有一抹絕望的神色在她眼中閱了幾閃又逝去了,思忘沖她點了下頭,楊執臉上露出欣悅的神情,回頭盯看著聖主,動也不動,聖主看了她的神情,奇怪之極地又向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見外麼別的人。於是對楊執道『「那個魔衣王子會來救你麼?」

  楊執點了點頭道:「他定然會救我,你殺不了我的。」

  聖主又看了她一會兒,道:「讓那魔衣王子看了你的屍首傷心吧,那樣我殺他的時候定然會容易一些。」說完了向身旁一個細高的黑人點了點頭。

  那黑人怪叫一聲淩空而起,直接向揚執撲了過來。

  楊執臉上沒有任何驚慌之色,氣定神閑地站著。

  那黑人撲到一半時.只聽見「哧」的一聲響。

  好似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那黑人仍然是那樣的撲向楊執,楊執見他撲到近前,輕輕地下意識地向旁一閃,那黑人便摔在了地上,如一灘泥似地不動了。。

  聖主奇怪地看了那黑人半晌,驀地臉上變了顏色,對楊執道,「你盜去了我的無影神針麼?」

  楊執對他輕輕一笑,不置可否。

  「聖主又對身旁的兩個黑人說了一句什麼。兩個黑人聽了點了點頭便向揚執走了過來。

  黑人走到據楊執一丈遠的地方站定了,抬掌劈空向楊執擊了過去,只聽見哧哧兩響,楊執向旁躍開了,那兩個黑人的手掌卻再也沒收回來,那麼直挺挺地站在地上,向前伸著手掌慢慢地倒了。

  聖主奇怪地看了那兩個黑人半晌,直到相信了那兩個黑人確然已然永遠躺在那裡,再也無法起來之時,才又回頭去看他身旁的黑人。』此時他身旁還有四個黑人。

  聖主看了那四個黑人一眼,猶豫了一下,最後終於沒有捨得讓那幾個黑人出面,他把目光投向了思忘,叫道:「陰陽人,你把這個小姑娘除去了,我帶你回昆侖山去,我說過的話自然算數,將來定然讓你做華山派的掌門。」

  思忘道:「我跟她好,不能殺她。你讓我殺她,我就會殺你。」

  聖主一怔,道,「你殺了她,我帶你回昆侖山,那裡比她好的女人所在多有。我任你挑選就是。」

  思忘道,「你這人虛張聲勢,拉大架子嚇人,其實狗屁本事沒有,你連一個小姑娘也殺不了,卻讓我來幫忙,卻言什麼將來統一武林,要做什麼聖主,我看你定然是瘋子,再不就是個傻子。你快自我了吧,免得你爺爺動手!」.周伯通這時已然打通了脈息,從地上一躍而起,接道:「對,稱這個傻于瘋子臭腦屎,快點自裁了吧,免得要我動手!」

  這師父倆當真是一對頑童,一個人拋起來了,另一個人就能接住了。

  那聖主肅然地看著思忘,半晌說不出話來。思忘見長眉老人被那四個黑人圍了甚是兇險,再也無心跟這個聖主比著弄玄虛,左手一抬,但聽得哧哧兩聲輕響,那與長眉老人相鬥的四人已然有兩人滲呼而亡。餘下的兩人怔得一怔,被長眉老人立時用劍拳擊碎了頭骨。聖主帶來的黑人已折了三分之二,餘下的四個人護在聖主周圍,開始抖了起來。

  聖主也是臉上開始現出緊張的神色來。但他強自鎮定心神,問道,「你是彈指神通黃藥師麼?」

  老頑童一聽大樂,『對對,他是彈指神通,彈指神通是我的好徒兒,乖徒幾。

  思忘一聽他提起黃藥師.那晚黃藥師苦戰火海中的情景便歷歷如在目前,禁不住地心中更加痛恨這個聖主,決心今日將他除去,替黃藥師報仇,昆侖山的事,就只好以後再說了。

  思忘緩步向那聖主走過去,周伯通密友,長眉老人在右,三人走到了聖主面前站定了。

  思忘道:「我今天要殺了你,你說是群毆呢,還是單打獨鬥呢?」

  聖主抬眼看著思忘忽然問道:「你的臉上不是畫上去的麼?

  思忘道:「我現在沒空跟你這樣的瘋子多說,你要想單打獨鬥就站出來,有什麼本事就向我身上使,我全都接下你的就是了。若想群毆也可以,我們這面只我們三人,你們共有多少人盡可以一同上來,

  聖主仍是那般平和地看著思忘,好似一切都是早巳在他的預料之中,這一切都不足為奇的樣子,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我想你這麼高的功夫,定然不是無名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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