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鬼谷子 > 金劍驚雲 | 上頁 下頁 |
一〇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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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嚀一聲,一條長腿架上了宮燕秋的大腿。 修長、細緻、柔軟,在灰暗的光影中,同樣泛著瑩白的美腿,最不解風情的男人,也無法拒絕的美腿。 宮燕秋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收緊了。 這是一項大膽而露骨的挑戰,也是使人難以抗拒的誘惑。 宮燕秋是鐵漢,是真正的男人,但不是柳下惠,這已經不僅是投懷,而是一種近乎直接的行為。 又是一聲呻吟,猶如一記電擊。 柔若無骨的手,撫上宮燕秋的胸膛。 「浪子,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男人……」軟軟的音調,卻有如狂濤巨浪,可使任何男人滅頂。 宮燕秋感到一陣暈眩,一股火開始燃燒,對這種女人,即使你作了什麼也不會傷德,然而,宮燕秋持守的是他自己的規範,他不能逾越。 從她的呼吸,可以想像得到她此刻的情態。 宮燕秋心亂如麻,再一次展開了天人搏鬥,他的額頭己滲出了汗珠,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 如果宮燕秋守不住最後的防線,一切情況將隨之改觀了。 「浪子,難道要我替你脫……」 「你不能害我!」 「害你、什麼意思?」 「你不能……破壞我苦練的最後一關。」宮燕秋在無可奈何之下,又拿出練功不能近女色來作擋箭牌。 「格格,我不信,你這套對我已經不靈了。」 「信不信由你。」 「以為我真的拿你沒辦法?」 「我本來希望我們能很自然,很和悅的結合,但你逼我不得不如此……」話說了一半,姿勢也沒變,左手環著宮燕秋的腰,右手一伸朝前摸,兩條美腳架夯在他的雙腳上。 宮燕秋抬手準備把她推開,他必須採取主動,不能等著她施展出什麼意想不到的手段來。 然而她抬起手一碰,那宛如薄蟬的紗衣已然散開,人已是半裸,只要伸手,就會碰到那神秘、誘人的部位。 也就在這同一時間,心頭突然一震,一股熱流迅速地傳遍了全身。 水蛇般的驕軀開始蠕動,要纏上…… 宮燕秋完會失去了自主,兩眼大睜,手朝原來看都不想看的地方抓去,原始的人在身上熊熊燃燒。 「格格格格……」野山花浪笑起來。 突然門外傳來「哼!」的一聲。 「什麼人?」野山花驚覺,出聲喝問。 「咯吱!」聲中,房門被撬開,院角的燭光直透進來,野山花想扭身坐起來。但被宮燕秋抱住不能脫身。 一條人影進入房中,房門又掩。 「什麼人?」野山花再次急聲喝問。 「用這種手段玩男人多沒意思!」仿佛是一個男人發出的聲音,很冷,但不失柔和。 野山花朝宮燕秋身上疾點一指,宮燕秋的手無力地鬆開,然後被推在一邊,呼吸仍然粗重,只是已不能動彈,神志還是在模糊之中。 同一時間,來人到了床側,一樣尖銳的東西抵上了野山花的後腰,觸膚生疼,似是劍刃一類的利器。 野山花半坐床上。 「你想做什麼?」 「問你一句話。」 「問什麼?」 「金劍殺手現在何處?」 「金劍殺手!」野山花驚聲反問了一句,又道:「金劍殺手已毀在浪子的劍下,他除了在陰司地府,還能在何處?這一問不是太多餘麼?」 「野山花,你回答的才是多餘,死的不是金劍殺手。」 「現場有人目睹,而且已傳遍襄陽。」 「死的是誰你心裡明白,本人問真正的金劍殺手何在!」 「我聽不懂你在胡扯些什麼!」 「要本人說出來,那本人告訴你,死的是田四郎,他曾是你的情人,冒充金劍殺手,這沒錯吧!」 野山花顯然地一震。 「你到底是誰?」 「告訴你也不妨,本人叫賈依人。」 「賈依人?好像沒聽說過你閣下這一號人物。」 「廢話少說,回答問題。」 「我不喜歡被人逼著說話。」 「本人也不太喜歡把刀子刺進象你這樣美麗的女人身體,你年紀還輕,正在享受美好人生,死了未免太可惜,這就象一朵剛開放不久的鮮花,被摘下揉碎一樣。」 外面突然傳來婢子錦花的叫喚聲:「小姐!」 賈依人壓低聲音道!「告訴她沒事,要她回房去。」 野山花窒了片刻道:「錦花,沒事,你……回去。」聲調極不自然,但刀在腰眼,她不能反抗。 「晤!」了一聲,錦花離去。 「現在回答問題!」刀尖微微一送。 「哎!」了一聲,野山花咬了牙道!「你先說,為什麼要追查金劍殺手他的下落呢?」 「求證一件事,簡單地說,問他一句話。」 「可惜人死了已經不能再開口回答任何問題。」 「如果是活人呢?」 「活人?當然會說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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