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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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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白玉樓未加阻攔! 黑衣老者目中異采一閃,脣邊浮起了一絲得意笑容! 李雲紅越走越近,終於走到了黑衣老者面前,木然說道:「你要我跟你到那兒去?走吧!」 黑衣老者嘿嘿笑道:「自然是讓姑娘去見令尊,姑娘請上船!」 說著,他側身擺手,一臉詭笑! 李雲紅沒說一句話,舉步向湖邊行去! 黑衣老者向著白玉樓一聲:「白朋友,再會了!」 跟在李雲紅身後向湖邊行去! 白玉樓一笑搖頭,道:「人家是周瑜打黃蓋,我這真是多管閒事!」 騰身而起,破空射去! 唐凌波神情一鬆,領眾騰身掠離湖岸,直落五艘快船之上,一聲「走」字,船頭掉轉,直駛「君山」! 「藏龍寨」座落在「君山」腳下,前寨築在水中,後寨緊靠「君山」,背山面水,形勢異常之險要! 一圈既高又粗的木樁,圍繞成一道柵牆,那前寨柵門頂端,橫匾「藏龍寨」三個大字,門前兩盞大燈,把附近水域照耀得光同白晝! 五艘快船剛進水寨,水寨內燈光乍閃,那巨大柵門緩緩向上升起,開放了水道! 五艘快船進入柵門,過前寨直放後寨! 在後寨一處小小船塢中船靠了岸,所謂岸,那只是木架埋入水中,上釘木板直通寨內的架空路! 自有人放下扶梯,登上那條架空路後,黑衣老者滿面堆笑地直讓李雲紅上了後寨大廳! 大廳內坐定,黑衣老者一抬手,喝道:「來人,奉茶!」 的確像個太上寨主! 一聲答應,廳後轉出兩名壯漢上奉上香茗。 李雲紅連看也未看一眼,神色木然地道:「家父呢?」 黑衣老者笑道:「姑娘何必那麼急?請先喝兩口茶,我這就令人去請令尊!」 轉望唐凌波,道:「唐賢弟,請傳個令!」 唐凌波竟然欠身恭謹答應,隨即轉向外喝道:「請『飛雲堡』李堡主!」 只聽廳外轟雷般一聲答應,隨聽步履聲遠去! 黑衣老者舉杯邀客,笑道:「李姑娘,請用茶!」 李雲紅未動,也未答理,卻冷冷問道:「你們霸佔了『飛雲堡』,把我跟家父攜來此地,究竟是什麼意思,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黑衣老者嘿嘿笑道:「姑娘不必急,稍時等姑娘見過令尊之後,我自當奉告!」 說話間,一陣急促步履聲由遠而近,聽聲音,是一個人,而且是跑不是走。唐凌波等臉色剛一變,一個中年漢子飛步奔入廳中,近前哈腰說道:「稟寨主,大事不好,李堡主不見了!」 李雲紅神情一喜,黑衣老者與唐凌波等變色而起。 唐凌波急喝說道:「怎麼說?」 那漢子道:「稟寨主,李堡主不見了!」 唐凌波既驚且怒,踩腳說道:「該死的東西!」 揚掌向著那漢子當頭劈下! 這一掌如若劈中,那漢子非腦破血流,立即斃命不可! 豈料,他掌至中途,突然沉腕收掌,驚楞喝道:「你是內四堂的那一堂……」 那漢子一笑說道:「我是剛來的!」 話落,身閃,飛撲那上座黑衣老者! 唐凌波大驚失色,剛一怔,那漢子已到了黑衣老者面前,還是黑衣老者狡猾機警,他身形一閃已到了唐凌波等身後,急喝道:「唐賢弟,留神,此人是……」 那漢子一撲落空,並未追襲,轉身擋在了李雲紅身前,笑道:「閣下,你明白了,可惜太晚了!」 伸手自臉上抹下一張人皮面具,那赫然竟是自稱「孤獨客」白玉樓的黑衣人! 李雲紅聞聲知人,剛叫了聲:「白大俠!」 那黑衣老者已然厲聲說道:「姓白的,你把那李滄如……」 白玉樓截口笑道:「這我懶得告訴你,反正你如今已威脅不了人是實!」 探掌向黑衣老者抓了過去! 黑衣老者急忙飄退,口中喝道:「唐賢弟,休要放走這姓白的!」 喝聲中,唐凌波與兩名錦衣大漢已揚掌劈向白玉樓! 白玉樓一笑說道:「別那麼為人賣命,閃開了!」 左掌一抖,悶哼迭起。唐凌波三人已被震後退,他右掌抓勢不變,仍然襲向了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大驚失色,翻身便往外跑。 白玉樓揚眉此道:「閣下,你還想走麼?」 一閃身已到了黑衣老者身後,五指逕抓黑衣者後領。 黑衣老者機伶一顫,連忙塌肩旋身,猛出一掌擊向白玉樓胸腹,白玉樓一笑側身,左掌一遞,抓向黑衣老者面鸭,右掌一偏,卻扣向黑衣老者右腕脈! 他左掌先發先到,「嗤!」地一聲,扯落了黑衣老者臉上那人皮面具,那面具後的臉赫然是…… 白玉樓一怔脫口驚呼「任孔方,是你……」 他這一怔,右手不免一緩,任孔方面如死灰機伶暴顯,翻身奪門便逃,白玉樓定過神來倏揚冷喝:「好匹夫,你竟未死!」 方待閃身,身後李雲紅一聲驚呼! 白玉樓這才想起只顧對付黑衣老者忽略了李雲紅,救人要緊,他一驚旋身,只見唐凌波等人撲向李雲紅! 白玉樓冷冷一笑,喝道:「唐凌波,你們誰敢……」 話還沒說完,唐凌波三人身形忽側,捨了李雲紅,聯袂向廳後撲去,一閃沒入廳後! 跑了,剎時間跑個一乾二淨! 白玉樓並未追襲,向著李雲紅含笑說道:「李姑娘受驚了!」 李雲紅急急說道:「白大俠,家父……」 滿廳一亮,一道火光由廳外沖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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