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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〇


  哇噻!可真是一大美女,風華絕代,豔麗天生,真不比蕭嬙差,只是蕭嬙是幼齒的,而飛燕子是粗牙的,呃,不,若是粗牙的,還有誰要?總之,她就是比蕭嬙還多了份成熟美。

  朱貝戎的眼珠子仿佛已暴出了王充再彈回來,猛吞豬哥涎,臉展豬哥相,身現豬哥形,口出豬哥語:「嘿嘿,真是卡水(真美),不知飛燕子今天來,是否想讓我一親芳澤?」

  李小小杏眼一瞪,道:「街上人多,敢不敢跟我到僻靜處再談?」

  朱貝戎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尤其是美女相邀,他更是不怕,只是有點怕蕭嬙,就轉頭看著她。

  蕭嬙見他探詢已意,鳳凰尾立刻再度翹起,喜滋滋道:「去就去,誰怕誰?」

  但見站在李小小身邊那個年輕漂亮小夥子,兩眼色眯眯的直盯著自己,豬哥相可一點也不亞于朱貝戎。

  蕭嬙立刻怕了,急忙站到朱貝戎身邊,當然,她還得拉巴岱來擋在身前。

  巴岱兇狠的瞪著那小子,喝道:「看什麼看?再看,就挖你眼珠子!」

  蕭花一聽,幸災樂禍的口出三八語:「唉喲!你慘了,他可是我師父的寶貝乖兒,叫陳三郎,人稱玉麒麟,你敢挖他眼珠子?」

  朱貝戎見陳三郎猛瞧蕭嬙,就是現在他和巴岱擋著,那陳三郎還是閃閃晃晃的猛看,仿佛少看一眼就會死人一般,他可是暗下決心,非好好的找個機會扁他不可。

  只聽李小小又道:「你們既不怕,那就跟我來。」

  朱貝戎轉頭看向白斬冰,道:「全身盡是白毛的小子,你要不要也跟去?」

  白斬冰見來者竟是飛燕子,他可沒輒了,他自知武功絕不是飛燕子的對手,若跟去,可能是自找一頓揍,他便想先離開,待邀教內一些高手再來搶人,主意一定,他竟一聲也不吭的就走了。

  他一走,王充,孟郊,孟旭更不敢留下,就也跟著離去。

  朱貝戎朝白斬冰背影吐吐舌頭,又呸了一聲,才和蕭嬙三個跟著飛燕子去。

  北風狂吹,天氣漸漸涼了。

  園中那幾畦玫瑰早已凋零,但刺卻仍在。

  李小小這朵玫瑰雖未凋零,但朱貝戎卻知道,她身上的刺,絕不比玫瑰差,可能還更利。

  當他進入這座宅院時,心中卻已不禁叫苦了。

  「他媽的牛奶!這女飛賊祖宗,該不會就是住在這杭州城裡晤?若是,可也糟了!」

  他可是一直將杭州城當做自己地盤的,搞不好,他們四人以前所幹的那些事,不但我來也看到了,恐怕連飛燕子也在一旁偷笑。

  他四人同一心思,不禁互望一眼,臉上可都有夠癟的了。

  朱貝戎試探的問道:「飛燕子,這是你的鳥巢?

  ……」

  李小小兩眼立刻射出二股冷電,此電,非男女感情交流的電,而是可真會電死人的電,當場,就電得朱貝戎四人的四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只聽她冷冷問道:「聽說,你四人是我來也的徒弟?」

  朱貝戎不回話,先大馬金刀的一坐,糟糕,他可忘了人家沒看椅來,這一坐就差點摔倒。

  幸好巴岱急將他扶住,不然,可真糟了。

  但他臉上已立刻有了兩個果紅,偷瞟了飛燕子一眼,他聲音突然硬了起來,目上裝得惡狠狠的,道:「你他媽的三八婆,憑什麼用這種口氣問我?他媽的牛奶,就你坐著,我四人卻站著,當我是什麼人來?」

  李小小淡淡道:「當你是街頭小癟三來。」

  朱貝戎差點又摔倒,兩眼中已有兩把火在燃燒著,指著飛燕子,道:「聽好,三八婆,我四人只跟我來也有點普通朋友的而已,若想和他重溫舊夢,跪下求我,我就告訴你。」

  李小小一拍桌面,怒道:「閉嘴!你要是再敢左一句三八婆,右一句三八婆,看我不打爛你的嘴!」

  蕭嬙雙手叉腰,凶順霸道:「罵你又怎樣?想打就來!」

  巴岱道:「又不只是我們罵你,連我來也要罵你三八婆!」

  哇噻!這胖小子大概想讓這武林雙飛賊火拚一場,不然,我來也又沒說過這活,他幹嘛亂講。

  果見李小小立刻氣得臉頰鼓鼓的,就是「灌風」

  (打氣)的也沒鼓得這麼快,只聽她一聽就火到了,大喝道:「我來也,今生今世我跟你誓不兩立!」

  古人俞道:「當然不兩立啊……你們不是常常抱著睡。」

  李小小氣沖牛斗,問古人俞:「誰告訴你的?」

  朱貝戎一旁說道:「你們的事,我來也都告訴我們了,連你身上有那些特徵,那處較光滑,那處較粗糙,我們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完了!這四個小子可真惟恐天下大亂,大概不見我來也和飛燕子火拼一場,他四人大概也死不甘心。

  李小小這座火山鐵爆!

  她急速喘了幾口氣後,又問:「你四人既不是他弟子,幹嘛打起『我來也飛賊門』的旗號,跟我愛徒蕭花的飛賊門對抗,還將她的飛賊門砸得一塌糊塗?」

  朱貝戎微笑著,徐徐道:「不是一塌糊塗,而是土崩瓦解!」

  蕭花立刻叫道:「師父,看到沒?我說過,這小子狂妄得很,你就不信。」

  李小小盯著朱貝戎看了會,道:「這點倒跟我來也很相似,難怪他會教這小子武功。」

  朱貝戎兩眼往上看,現得要死的道:「我來也又算什麼?我一根手指頭就將他打倒了,還教我武功?哼!」

  李小小怔住了,她沒想到,這小子竟比我來也還更狂,更是囂張,她雖跟我來也鬧得很不愉快,但內心卻還是愛著他的,所謂情人樣樣是好,只能自己責怪他,別人就休想有一句惡言。

  她立刻站了起來,道:「小子,你實在泄得過頭了,今天我就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朱貝戎自恃神功無敵,那將她看在眼裡,就道:「要打就來,不過……得有個賭注,這樣打起來才過癮。」

  李小小悠然道:「什麼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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