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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〇


  朱貝戎道:「把我們設計成無辜。」

  蕭嬙三個一怔,問道:「設計成無辜?」

  朱貝戎「嗯」了一聲,向巴岱道:「你把身上的銀子露出來,讓別人可以看得見。」

  巴岱楞道:「幹嗎?」

  朱貝戎道:「引誘人家犯罪呀!識別人見了眼紅來搶,我們就假裝不會武功,打不過,任他們搶。」

  巴岱道:「不要,我好不容易帶得這麼多銀子出來玩,被搶光了,我怎麼玩?」

  朱貝戎道:「笨啊!沈漢三人見了,會不過來干涉嗎?別人是搶不走的,何況,如此一來,也可消除他三人對我們的懷疑。」

  古人俞道:「大頭病啊,被人家搶,可能還得被打,如此,怎能消除沈漢三人對我們的懷疑?」

  朱貝戎歎道:「難怪我來也要棄我們而去,連這樣也不懂?你們想想,我們被搶,竟連一點還手之力也沒有,沈漢三人定會認為我們相當軟弱,又豈能去夜盜別人的財物?如此一來,他們不是就不會再懷疑我們了嗎?」

  蕭嬙三個聽了大喜,巴岱就趕緊將銀子露了出來,真還是好大的一錠銀子,怕不有百兩。

  隨即,巴岱就四下去「寶」,故意引人看。

  不多時,果見引起一二十人的注意,個個「紅」

  著一雙目,直瞪著巴岱的「寶」瞧。

  忽然,不知是那個先搶上來,只見一二十人幾乎同時撲到,望著巴岱就連打帶搶。

  朱貝戎偷眼一看,見沈漢三人已快速的奔了過來,就連忙叫蕭嬙和古人俞一起倒在地下,裝作受傷樣。

  沈漢一來到,就叫道:「我是總捕頭,大家住手!」

  眾人一聽,驚駭得一齊住了手,有幾個想脫逃,但見何遜和王臻已堵在左右兩邊,全神注意著眾人,那幾個見走不脫,就也「安靜」下來。

  沈漢上前扶起巴岱,只見他一身衣服已被扯得稀爛,幾乎是光赤著身子,就問道:「他們為何打你?」

  巴岱叫道:「真衰,遇上盜賊,他們搶我銀子。」

  沈漢雙眼炯炯的看了巴岱一會,轉頭說道:「誰搶走他銀子的,趕快還出,罪就可以減輕。」

  眾人一聽,紛紛從身上取出銀子,交到巴岱手上。

  沈漢又叫道:「統統帶到衙門裡去。」

  眾人就「隨」他到了衙門,做了筆錄口供,那些人因是「見財起意」,故只罰了關三天。

  而巴岱卻有「故意引人犯罪」之嫌,就被訓斥了一顧,趕了出來。

  巴岱向朱貝戎埋怨道:「都是你出的餿主意,害我被罵了。」

  朱貝戎轉頭正想回話,卻見巴岱雙手捧看著滿的銀子,就問道:「你這次帶這麼多出來?」

  巴岱楞道:「沒有啊!我只帶了百來兩。」

  朱貝戎朝那些銀子數了一數,叫道:「怎多了這麼多?有七八百兩呢!」

  古人俞喜道:「連被打也能賺銀子,不錯嘛!」

  巴岱嘟著喝道:「你想賺,換你去引誘人家犯罪,讓人打打看,看被打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古人俞吐吐舌頭。

  蕭嬙道:「我看那沈漢似乎遠在懷疑我們,一到衙門,他一雙眼睛,就直往我們四人看,像是要看穿我的肺腑一般。」

  朱貝戎道:「我再想個辦法,好叫他不再注意我們,不然,往後就再難下手了。」

  正說間,四人不覺已走到了花憐香的宅前。

  朱貝戎道:「花憐香這個混蛋,竟敢追拿我們,現在進去扁他一頓。」

  蕭嬙不高興道:「我看你是想進去找他兩個妹妹吧!」

  巴岱道:「有什麼不好?花憐香想欺負你,我們就去欺負他妹妹。」

  古人俞道:「對,這叫以牙還牙。」

  朱貝戎聽得一怔,向蕭嬙問道:「那混蛋何時欺負你?」

  蕭嬙三個皆是一驚,可不能將那找錯地方的事說出來,否則,定讓他笑死,三人便隨意支吾了一會。

  蕭嬙見朱貝戎猶是一臉疑惑,就道:「我們現在就進去『欺負』花憐香的妹妹吧!」

  朱貝戎、巴岱、古人俞三個一聽,登時就沖了進去。

  蕭嬙看得一楞,就也隨後跟進。

  四人轉了幾轉,除見了幾名僕人外,也不見花憐香和花家姐妹的影子,四人便避開那些僕人,繞到了後花園,只見花憐語、花生香正在園中賞花。

  朱貝戎笑著走過去,向二女招呼道:「兩位『赤體』美人好啊!」

  花家姐妹一看,竟是他四人,大叫一聲,就想逃,但她二人毫無武功,又豈能躲得開去,不多時,就雙雙被捉住。

  朱貝戎正待「欺負」她二人時,忽聽得風聲帶響;有人到來,四人就忙躲在一處花叢後,想看看來者是誰?

  瞬間,花園中即落下一名老年人來。

  蕭嬙一看,驚得差點叫出聲來,原來,那人竟是老淫蟲崔道融,怎知他又怎會來到這?

  蕭嬙就忙悄聲的在朱貝戎耳旁說這崔道融的來歷。

  朱貝戎一聽,這崔道融竟是「老淫蟲」,而花家姐妹卻又已被他用「玄天一指禪」點了穴道,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那這下可有好戲可看了。

  果見崔道融一見到花家姐妹,就如同色中餓鬼一股,一下就欺到二人身邊,淫笑道:「我來找花憐香算算舊帳,卻沒想到,會遇上這兩個美人,該是老天賞賜我的吧!」

  說著,他竟朝天拜了四拜,看得朱貝戎四個直楞不已。

  又見他「咦」了一聲,自語道:「是誰點了她二人的穴道?莫不是花憐香擄來的?若是的話,又怎不見花憐香的人影?」

  他就拍開花解語的啞穴,問道:「你二人是誰?怎會在這?」

  花解語道:「我們是這家的主人,當然在這;你可別亂來喔,我哥哥可是很厲害的角色,若你欺負了我們,他非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崔道融問道:「你哥哥是誰?」

  花解語道:「花憐香,人稱粉蝶兒。」

  崔道融一聽,大笑道:「上次他壞了我的好事,讓那絕代小美人溜掉了,視在我正好拿他的兩個妹妹來補償。」

  他便又點上花解語的啞穴,三把兩抓的將花家姐妹脫個精光,登時眼前橫呈著兩具雪白卻又凹凸不平的胴體來。

  崔道融雙眼也登時一亮,又趕緊將自身衣服也脫了。

  蕭嬙忙轉過身去,不敢看,但朱貝戎三個「好色」

  的男子卻大張著雙眼,可一眨也不眨。只見崔道融又自語道:「沒聽見叫聲,幹這種事就缺少趣味。」

  他就將花解語啞穴又解了,隨即「紅心」下中的,花解語登時尖叫不已,叫聲響澈雲霄,大概整個杭州城都可聽見了。

  但她這種慘叫聲,是沒人會計較的,若她能再加一句:「強姦啦!」包准一瞬間,整個花園立即只可惜,她沒能喊出來。

  古人俞悄聲道:「看,她那裡竟流出血來。」

  巴岱楞道:「夭壽!這老淫蟲也太狠了,別搞出人命才好。」

  朱貝戎道:「你們懂什麼,女孩子第一次大多會流血的。」

  蕭嬙道:「你又怎會知道?」

  朱貝戎轉頭一看,不知何時,蕭嬙竟也已回來看「戲」了,不禁一楞,回道:「我聽人講的,現在一見,果然沒錯;不知我跟你幹這種事時……」

  話未完,早被蕭嬙狠狠的打了一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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