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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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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雞二號,現在能否下蛋,請回話。」 猴子端好激光指示器,瞄向那座橋,而我也從SVD的瞄準鏡裡觀察著橋上的情況,這時橋上很安靜,也沒有車通過。 「猴子,橋上沒發現異常,可以瞄準。」我說。 「明白。」 猴子扣下激光指示器的扳機,射出一道激光束直指橋中間的那座橋墩。 「母雞母雞,可以下蛋,可以下蛋。」 「母雞明白。」 過了十幾秒,我就看到天上掉下來兩個黑點,直接向橋墩飛去,準確地落在橋中間的那座橋墩上,爆炸開來。一時間,橋上煙霧彌漫,兩座橋頭堡上的敵人可能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嚇傻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愣愣地看著,直到有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喊了幾聲他們才向橋中間奔去。 就在他們跑到一半的時候,與被擊中的那座橋墩相連的兩段橋面轟然塌了下去,有幾個人也跟著掉了下去。 「小雞二號,小雞二號,蛋是否落到雞窩?蛋是否落到雞窩?」 「蛋已落到雞窩,幹得漂亮。」 「呵呵,母雞現在返航,祝你們好運!」 天上飛機的轟鳴聲漸漸遠去了,估計北極熊他們那邊也挺順利的。 我從瞄準鏡中觀察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唉,剛才那個喊叫的軍官是多好的一個目標啊,可惜不能殺了他,如果把他狙殺,敵人肯定會知道他們附近有人來過,所以我只好放棄這個誘人的想法,趁著橋上敵人正在混亂之中,跟著猴子他們悄悄地撤退,下了山,準備向另一個目標前進。 第四節 瞄準鏡中的油庫 橋上的敵人還在混亂之中,而我們已經下了山,我雖然不是什麼建築師也不是什麼橋樑設計師,可是以我的眼光來看,對方想修復這座橋還是比較困難的,也就是說我們這個任務算是圓滿完成。下面,應該去對付那個油庫了。 我們先跟著嚮導把驢取了回來。在高原山地負重行軍對體力消耗是很大的,所以毛驢是必不可少的夥伴,我們把背著的背囊繼續放到了驢背上,由嚮導牽著驢繼續順著小道向那個油庫走去。 天色漸暗,我們這支小小的隊伍就在這山間小路上悄悄地走著。走了那麼長時間的山路,大家都感覺有點疲憊,整個隊伍都顯得有點無精打采,突然,我們聽到前面傳來大聲談笑的聲音,這時,整個隊伍一掃無精打采的樣子,每個人都緊張起來,拿出了槍。前面帶路的嚮導回頭示意我們別亂動,然後繼續向前走去,我也走到了隊伍的前面,跟著兩個嚮導一起向前走,大家也都跟了上來,但是隊形有所變化了,本來大家是一個跟一個成縱隊,現在隊形散了開來,大家都握住了藏在衣服下的槍柄,我感覺得出來。 我們繼續向前走著,不一會兒,前面轉彎處走出來6個人,一邊走一邊談論著什麼,忽然,他們發現了我們,一齊舉著手裡的AK47指向我們。走在前面的那個傢伙向我們一揮手,說了句什麼,我們的嚮導聽到後,也回了一句。他們說的話我聽不懂,可弗拉基米爾懂,他小聲地給我們翻譯著:「對面的傢伙好像是塔利班的巡邏隊,問我們是幹什麼的,嚮導回答說我們是牲口販子,把牲口賣掉了準備回家。」 那夥人開始向我們走來,他們的槍還指向我們,而且一邊走一邊問著些什麼。 「他們問我們路上有沒有發現什麼情況,嚮導告訴他們沒有。」 說著,那夥人走到了嚮導面前,跟兩個嚮導談論著什麼,弗拉基米爾怕他們聽到就沒有再幫我們翻譯。這時,他們其中有一個傢伙走到我們的驢那裡,好奇地想用槍口挑開上面蓋著的羊皮,我看到這種情況走上前去哈著腰,對他笑了笑,雙手比劃著,嘴裡阿巴阿巴叫了幾聲,那傢伙很奇怪,回頭問那個嚮導,反正他們說什麼我也聽不懂。趁著他回頭的工夫,我把插在腿上的三棱刺拔了出來,雙手一攏,插到了左臂袖子裡之後回頭向謝遼沙看了看,謝遼沙使了一個眼色,我就看到大夥兒的手都在長袍底下活動起來。 那傢伙跟嚮導說了幾句,然後回頭把我撥到一邊,伸手就要去拿驢背上的東西,我看到此情景,又回頭看了看謝遼沙,他向我輕點了一下頭,我心裡有數了。 這時,那個檢查貨物的傢伙已經看到了驢背上背著的羊皮口袋中露出的數碼背囊,我看他就要回頭,右手抽出左袖中藏著的三棱刺,撲上去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緊握三棱刺從他後背肩胛骨的下部向斜上方捅去,三棱刺刺穿了他的心臟,在他的軀幹上穿了個洞,從他的前胸露出刺尖。他的傷口被刺刀的刀身堵住,鮮血雖然不能噴射出來,可還是從血槽上沽沽地流出,而他卻在驚愕中軟軟地倒在了我的懷中。與此同時,我的耳中也聽到了「噗噗」幾聲沉悶的槍聲,回頭一看,我懷裡那傢伙的夥伴們已經被我的同伴幹淨利落地幹掉了,沒有發出一聲喊叫。 我看了看懷裡的傢伙,他的眼睛還無助地睜著,瞳孔已經開始發散,這標誌著他的生命已經開始離開他的身體。我右手握著的三棱刺又在他的傷口裡攪了幾下,之後猛地一下拔出,同時我的身體往邊上一閃,此時他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血壓沒有了,血液沒有噴射出來,只是從他身上一前一後兩個洞口流了出來。我放下他的屍體,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手中的三棱刺,接著蹲下身子,在屍體上擦了擦刺刀後歸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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