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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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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是個純粹的惡棍,為了錢什麼活都接,不過這傢伙的素質還真是沒得說的,以前在KSK的時候被稱為Matthias Hetzenauer(在德國活到二戰結束的狙擊手中排名第一的著名狙擊手)第二的傢伙啊。」党衛軍說。 「哦,那到底是哪方面的人把他擊傷的呢?」 「聽說是中國特種兵,他這次接的活是去保護東南亞的一個毒梟,結果那個毒梟被人狙殺,這傢伙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戰,就追了下去,他殺了兩個,後來在那些中國特種兵撤退快上飛機的時候被人擊中了。」 東南亞?毒梟?狙擊手?我停止了咀嚼,眼前又出現了孫排那血肉模糊的臉,老鬼的呐喊聲和大牛的呻吟聲仿佛就在耳邊,那次慘烈的戰鬥就在眼前,原來那個傢伙也是個雇傭兵啊,原來那個狙擊手還沒有死啊,原來我還沒有報仇啊!是他,就是他,是他擊殺了我的孫排和老鬼,我以前不知道他的名字,現在我知道了,我要找他報仇!接下來北極熊他們說了什麼我都沒有聽到。 「啊,尤,你不是中國特種兵嗎,你知道是誰幹的嗎?」淫蟲推了推我。 我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抬眼望著他們。 「鷹眼他現在在哪裡?」我冷冷地問。 謝遼沙看到我用這種眼光看著他們,奇怪地問:「尤,你怎麼了?」 「告訴我鷹眼現在在哪裡!」 「尤,擊傷他的那個傢伙是你的戰友?」淫蟲接著問。 「不是我的戰友,是我把他打傷的。」 我這句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都是一愣。 「再說一遍,告訴我鷹眼現在在哪裡!」我撲上去抓住了党衛軍的領子,吼出了這句話。 「嗨嗨嗨,哪裡來的黃皮猴子,在這裡喊個什麼呀。」正在吃飯的一個美國大兵抬起頭來看著我說。 我一聽這話,直接跳起來撲了過去,卻被北極熊抱住了。 我一被北極熊抱住,也就冷靜了下來,我重新坐下,又問:「誰能告訴我鷹眼現在在哪裡,我要找他報仇,他殺了我兩個戰友。」 謝遼沙說:「尤,你不要太激動了。」 「我現在沒事了,我現在就想知道怎麼才能找到他。」 「他現在在非洲執行任務。」党衛軍說。 我聽到這話,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飯堂。 第八節 踏上不歸路 我回到房間坐在床上,頭深深地埋進自己的懷裡,想著孫排、老鬼、大牛,還有那些犧牲了的戰友,想著一年前執行的那次任務。 那次任務在執行過程中非常順利,簡直就像是演習一樣,滲透——狙殺——撤退,可就是在撤退途中觸發了陷阱,然後又被他們追了好幾個小時。我當時就有點奇怪,一群毒販最多只是和邊防部隊小規模地交過手,而且都是一遇到就逃跑的傢伙怎麼會有那麼強的戰鬥力,佈置的陷阱連我們的尖兵都沒有發現,如果不是當時我的直覺,估計我們一個也別想活著回來,原來他們有專業人士指揮啊。不過後來聽說那群毒販的頭被我幹掉,而他們在攻擊小山包的時候那群毒販的接班人帶著迫擊炮想殺死我們也被我打死了,現在他們成了一盤散沙,各個小頭目都在爭老大的位置,唉,也算是我們完成的任務遠遠超過了上頭所要達成的目標了吧,只可惜我的那些戰友再也回不來了。 我要報仇,可是鷹眼在非洲,如果我現在回國那我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到他們呢?再說我也退伍了,回國也沒有機會跟他們較量。這時我又想起了北極熊對我的邀請,是啊,加入雇傭兵組織後可以全世界征戰,這樣肯定會在戰鬥中遇到他,我有把握在他出現在我的瞄準鏡裡的時候把他擊斃。可是我現在已經患了比較嚴重的戰爭綜合征,如果繼續在戰場上混……我不敢再想像我以後的生活了。畢竟我知道我有潛在的嗜血基因,因為我在戰場上的那份屌操性我自己心裡最清楚了,每當我的瞄準鏡上的倒V字型分劃壓住一個目標,擊發的時候,我的心裡不由得會有一種快感,而且那時候我總喜歡伸出舌頭舔一下牙齒,而且以前在出任務的時候也當過突擊手,不只一次用手中的三棱刺捅過人的心臟。 戰友們的戰鬥刀的型號很亂,有黑鷹、猛虎什麼的,都是出任務的時候搞來的,還有通過各種渠道買來的,隊裡對這些事管得也不是很嚴,而我只用三棱刺。我的那把三棱刺是從大隊的當禮賓槍用的56半自動上拆下來的,找修理所的哥們加了個柄,刀身發藍處理了一下,為了這個曾經被中隊長一頓好罵。每當我用我的三棱刺刺入敵人的心臟,聽著血液進入肺裡嗆得他喉嚨裡發出的「咯、咯」聲的時候,我都很興奮,我的一個戰友說那時候我的眼睛是紅的,很嚇人。如果我再繼續這樣的生活會不會變成一個嗜血狂魔呢? 唉…… 門吱呀一聲開了,北極熊走了進來。 「尤,好點了嗎?」 「哦,謝謝你,北極熊。」 「沒事的,我也有戰友的。」北極熊說,「我成為一名雇傭兵,為的也是我的戰友,他們死了,無牽無掛了,可是政府給的那點少的可憐的撫恤金根本不夠,所以,我就當傭兵了,為了自己,也為了自己的戰友。唉。」 「對了,北極熊,鷹眼這傢伙是哪個傭兵組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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