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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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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誰?……你們要幹什麼?"黃天程被付明濤的身手鎮住了,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威風,嚇得說話都吞吞吐吐。 "你能不知道我們是誰?為什麼叫人一再地敲詐我們公司的出租車?"付明濤憤怒問黃天程。 "都是下面的兄弟們幹的,我不知道啊!"黃天程很快鎮靜下來,"有事好商量,你先把手放開,要不我可報警了。" 這時,在旁邊坐著的老刀偷偷從身後掏出了一把特大號的折刀。這傢伙之所以外號叫"老刀",就是因為總是隨身攜帶一把大折刀,而且大折刀在手裡玩得滴溜轉。 老刀持著大折刀,猛然向前一沖。右手握著刀刺向付明濤,張子揚見狀急喊"明濤小心",緊接著一揚手,把手中的瓶子甩向老刀的後背。 付明濤感覺到身後有動靜,一側身,尖刀擦著他的身體滑了過去,只見刀尖一下子紮進了黃天程的前胸。這時,張子揚扔過來的啤酒瓶也砸在了老刀的後背上。 紮進黃天程前胸的刀,一直沒到刀把處,黃天程大叫一聲,捂著刀倒在地板上,全身不停地抽搐起來。老刀被酒瓶砸中後背,收不住身體,一頭撞到老闆臺上也昏死過去。 猴精哪見過這陣勢,頓時嚇傻了,扭頭要跑,張子揚上前一把抓住,猴精嚇得立刻求饒:"不關我的事,不要殺我!"張子揚扯斷電話線把他捆了起來,拿起茶几上的抹布塞住了他的嘴。 付明濤蹲下身,看了一下黃天程,只見他臉色變得蠟黃,緊閉著雙眼,地上已經淌了一攤鮮血。 "這小子可能活不了,我們趕緊撤。"付明濤對張子揚說。 "活該!"張子揚罵了一聲,兩人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開門見外面沒人,大模大樣地從走廊裡來到大廳,也沒有人注意他們,然後迅速從夜總會裡出來,一前一後出了酒店,開車回到公司。 倆人回到公司辦公室,看見武克超在,付明濤立刻對武克超說:"大哥,我們闖了禍,給你惹大麻煩了。" "別急,慢慢說。" 倆人迅速把經過說了一遍。 "你們確定黃天程死了?"武克超問。 "還沒咽氣,我看好像是不行了。"付明濤說。 武克超沉思了幾分鐘:"人雖然不是我們殺的,但他們肯定會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特別是他那個老媽,到時咱們有嘴也說不清。" "那我們怎麼辦?等警察來抓我們?"倆人問武克超。 "為那個混蛋坐牢不值得,再說這件事終究是因我而起,決不能讓你們因為我去坐牢,我們出去躲一段時間再說。"武克超邊說邊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遝錢,遞給付明濤:"你們哪裡也不要去了,現在就走,一個坐火車,一個坐汽車,分開走。明天早上在省城火車站碰面。如果見不到我,就到火車站東面的天橋上,從右側數第三個燈柱上,看我留下的記號。" "大哥你怎麼辦?" "我處理一下公司裡的事情,隨後就來。"武克超果斷地說。 看著倆人出去了,武克超坐在那裡想了一下,拿出信紙,很快寫好了兩封書信裝進信封裡。 武克超把秘書叫了進來:"明天上午你一定把這兩封信分別交給我母親和我姐夫。我要出去一段時間,公司所有的事務都交給我姐夫來處理。另外,你立刻讓財務給我到銀行提一萬塊錢,我要急用。" 武克超把一切都安排妥當,整理了一下東西,等到秘書送來錢後,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創建一年的公司,開始了他的逃亡生涯。 黃天程的辦公室裡,付明濤和張子揚剛離開,被他們打昏的兩個保鏢就醒了過來。 倆人摸著腦袋,迷迷糊糊從地上爬起來,忽然看見躺在血泊裡的黃天程,立刻沖過去:"黃總,快醒醒……" 另一個人趕緊把猴精嘴裡塞著的抹布拿出來,猴精張嘴喘著粗氣:"快……快叫救護車……" 保鏢反應過來,立刻跑到老闆台後打電話,卻發現電話線斷了,轉身向外跑到前面的服務台打電話。 十幾分鐘後,黃天程就被救護車送進了急救中心。 第十回 流亡第一站 武克超從公司出來,雙腳不自覺地邁向回家的方向,他現在最大的願望是回家看一眼父母,他想,自己這一走,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回來?不知道父母會為自己擔心成什麼樣?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感,毅然攔了輛出租車出了濱海城。 武克超在心裡計算著時間,從有人發現黃天程,到報案,再到警察調查,至少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這段時間付明濤他們都能到達省城了。 武克超乘坐出租車從濱海出來,先是到了青城,然後換車到了黃縣,最後乘公交車到達省城。經過幾次換車,短時間內沒有人能追查到他的蹤跡。 到省城後,武克超在火車站的候車室了待了一個晚,他靜下心來,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最安全的方法是到國外暫避一時,所以,他決定去一個邊境省會,那裡有一位兒時的朋友,他一定能幫助自己。 付明濤和張子揚分別乘火車和長途客車到了省城。第二天早上兩人都去了天橋,沒有發現武克超,找到武克超留給他們的指示,讓他們在火車站第一候車室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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