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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


  那名練劍的男子就是被譽為日本"軍神"的橋本木野,而旁邊的都是他的弟子,最後面那名擦刀的男子就是他兒子洪山木野(老二),也是他最得意的弟子。這名穿軍服的男子是他的兩個義子之一宮本太郎(老三),也是長期服侍他起居的得力人物。

  橋本木野絲毫沒有為之所動,還是在那裡練劍。大約過了三四分鐘,他才猛地大聲呵了一聲,收刀運氣,隨手就把刀向旁邊的下人一扔,順手接過手帕,邊擦邊對旁邊的弟子說:"我大日本帝國之所以能稱雄亞洲,主要依靠的就是士兵的勇猛,將官的出色指揮,這才使我大日本皇軍無敵於天下。而這些靠的是什麼?靠的就是以武士道精神為支柱。不管是軍人或者是武士,我們都應該把武士道精神的神韻發揮於手中的武器,只有把武士道和武器加上自身天人合一的境界,才能達到最高的境界。懂嗎?"

  旁邊的幾個弟子都大聲地答道:"嗨!"

  橋本木野這時才接過下人遞的衣服,看了看就點點頭,下人們快速幫他穿戴起來。而他卻看著穿軍服的宮本太郎皺著眉頭又顯得無奈地說:"宮本,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穿軍服,你怎麼還是不明白,你還達不到你兩位兄長的境界,你也不要跟阿部龍一(老大)學,他雖然是得到我的准許才去德國學習特種作戰的,但是你還小,等過兩年你再長進點,我自然讓你去指揮作戰的,知道嗎?"

  "嗨!"

  宮本太郎雖然低頭回答了是,但是他的神色誰都明白,這話不起作用。

  橋本木野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就出去了。看來誰都有不得意的時候。

  "山本君,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有什麼事嗎?"橋本木野一進門就見山本正在欣賞自己的字畫,顯然心情還不錯,直截了當問道。

  "哦!橋本閣下,我這麼早來打擾您,實屬無奈啊!"山本轉身就見到橋本,立即就坐下來,喝了口茶苦笑道。不過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他現在的苦笑是帶著多大的甜蜜。

  "呵呵!山本君,說吧!一大早有什麼事啊?我倆就不要客氣了。看來自從我那可敬的朋友船越文夫走了後,你的日子一天天快樂起來了,可喜可賀啊!"橋本也是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地品嘗了幾口後,舒服地躺在木板上對山本笑著說。

  "說實在的,我雖然一直不喜歡船越文夫閣下,但是我心裡卻很是敬佩他的。尤其是在劍道修煉上,哎!可惜了。不過對於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發展,我又覺得他的死是可喜的。你說呢?橋本閣下!"

  見橋本不做聲地躺在那裡,雖然這種表現顯得沒有禮貌,但是山本和他是老朋友了,知道他的習慣,也沒有絲毫不快,又接著說:"支那近來突然出現了很多特種軍人,他們的槍法很是了得,身手也不錯,我想他們就是你說的狙擊手吧。不過可惜的是他們還沒有達到你手下人的境界,連起碼的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基本常識都還沒執行好,可笑啊!但是他們對我皇軍普通士兵的打擊是巨大的,特別是在心理方面,所以我想請你派些人去和他們玩玩,也讓愚蠢的支那人明白什麼才是狙擊手,大日本帝國在各個方面都是超越他們的。當然也讓他們嘗嘗那種被狙擊手瞄準的滋味,不知道橋本閣下覺得如何?"

  橋本笑了笑,然後把手中的茶水倒在了地板上,帶點可惜與懷念的口氣輕聲說:"船越啊船越,我倆雖然政見不同,但我倆畢竟曾經是同窗好友,我定會為你報仇的,安心地去吧!"

  山本不是笨蛋,當然聽出了意思,笑著喝茶看橋本的感歎。

  橋本倒完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邊喝邊笑著說:"以前船越君在的時候,老是阻止我派手下到支那去練習,沒想到他卻死在了對方狙擊手的手裡,還要我的人去給他報仇。山本君,你說事情怎麼會這樣呢?哈!!!"

  山本也是一陣大笑。兩人都沒有為自己部隊或弟子擔心,反而覺得船越文夫以前的弟子是那麼的無能,這就更加肯定了自己所支持的對華戰爭的正確性——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中國。

  與此同時,在吳淞口日本武士支那總部,也就是船越文夫受襲的地方,一名穿著黑色忍者裝的傢伙戴著個木制面具坐在一棟房子裡,他身後還跪了兩名忍者,前面跪著四名武士,不同的是後面兩名忍者身子是直的,而那四名武士卻頭也不敢抬地跪在地上。

  "八噶!怎麼還沒找到用卑鄙手段偷襲恩師的三個支那人。恩師養了你們這班飯桶有什麼用,給我再加派人手去找……一定要找到,不然我在切腹前一定先殺了你們這些混蛋。滾!"這名戴著面具的忍者依舊跪坐著,不過他的語氣卻十分憤怒。

  看到四名武士都退出去後,他也沒有轉身:"片名,我們的情報人員怎麼說?"

  "回大人的話,他們還沒有消息,不過他們已經肯定了那三名支那人屬￿支那剛成立的"紅衣社"的成員,他們還在盡力查,請大人能多給他們幾天時間。"

  "他們也很辛苦的,比這裡的廢物們強些,至少還知道了對方是什麼人,哪像這裡的廢物,到現在還弄不清楚對方是什麼人,真是丟我們大日本帝國武士的臉面。八噶!"他邊說邊走了出去,那兩名忍者拿著刀低頭相送。

  危險正在慢慢地逼近,而我們三人卻對目前的生活十分滿意,絲毫都沒有覺察到這種危險的臨近。

  第四十七章 淞滬會戰之阿超的愛情(四)

  "阿超!我倆是兄弟不?"

  "那還用說,絕對是!"

  "那就好。這招棋我走錯了,現在我倆重新來。"

  "什麼!落地不悔是君子。不幹!"

  "兄弟之間有什麼啊?就這一次。"

  "現在我倆不是兄弟了,棋子落地就算准數。你還是不是君子啊?"

  "那我現在就是小人。"

  最終我成功地悔了一招棋,阿超無奈,小月在旁邊笑得直打滾。

  小鬼頭早就被我派到後面去給那個老奶奶說一聲,我們三人把那個什麼船越文夫給打得要死,還殺了他十幾個手下,現在我受了點傷,等傷好後就去看她,請她放心,他兒子兒媳的仇我們給報了,可惜的是沒抓到個大官,請她原諒。當然還要小鬼頭順便把我們的彈藥和給養從小軍哥那再拿點過來,特別是彈藥,我以後要好好地殺殺鬼子,奶奶的!這次老子差點就掛了,此仇不報我還是個中國人麼?

  小鬼頭走後,阿超和小月把我是當個重傷員給落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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