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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


  第十節 一對二的決鬥

  "我操!想玩死我們,我們可是新兵!"司馬緊張的差點把槍掉到地上,仔細地考慮了一會突然問道:"如果我們不去會不會上軍事法庭?"

  "會!絕對會!"鴻飛想想電影上的情節說道:"聽說過執行戰場紀律嗎?如果我們不去大概會被槍斃吧?"

  "我操!我的大好青春就這樣完了!"司馬沮喪地把槍一扔,雙手抱頭蹲下了,就好像真的要被槍斃一樣。

  "我們進去,匪徒有槍我們也有槍,生死一半對一半!不進去說不定會被槍斃不說,老兵們因為我們的過失犧牲了,我們的良心一輩子不得安寧!"鴻飛站起來問道:"你去不去?都是三尺高的漢子,我就不信他能吃了我!"

  "去就去,讓老兵們看看,我們不比他們差!"司馬賭氣似的站起來整理裝備。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和自我打氣,兩名新刀終於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溜出車間摸到塔形建築物的入口兩側隱蔽起來,呼哧呼哧地喘了一通粗氣。鴻飛想了想,突然把手槍拽出來頂上火插到內腰帶上,又把槍通條卸下來別到後腰上。司馬納悶地低聲問鴻飛:"你搞什麼鬼?"

  鴻飛伸手比劃了八字,低聲說道:"防止被俘的招數,老八路教的!"

  "扯淡!"司馬撇撇嘴,猛一揮手兩個人同時現身。

  底層空蕩蕩的,連個鬼影子也沒有。鴻飛、司馬長舒一口氣,從牆後閃出來舉槍進入房間,搜索著向靠牆的樓梯移動。

  "咣當!"四處亂看的司馬一腳踩空摔倒到樓梯上,把幾塊碎磚頭碰了下來。磚頭砸在水泥地板上發出"巨響",把兩個人嚇地翻身臥倒,翻滾著移動到一堆碎磚後隱蔽起來緊張得直喘粗氣,但建築物裡很快恢復墓穴般的安靜。兩個人這才小心翼翼地爬起來舉槍搜索一番,順著樓梯爬上二樓。

  二樓的建築佈局和一樓不同,雖然也是一個大廳,但地板正中位置上有一個圓形的大洞,與一樓的大廳相通,好像原來在這裡安裝過什麼大型的設備。左側靠牆位置,有一排沒有頂子的小房間。

  鴻飛指指房間,掩護司馬移動到右側舉槍封鎖房間出口和樓梯口。等司馬完成動作,他無聲的移動過去背靠在門邊牆壁上,連做幾個深呼吸平息一下呯呯亂跳的心臟,猛地閃到門口槍口指向房間。房間裡空空如也,穿窗而過的寒風吹得鴻飛渾身冰涼。他這才發現,冷汗已經把內衣濕透了。

  一路搜索下去,經過的房間全是空的,鴻飛有些大意起來甚至回過頭看看司馬是不是全神貫注的掩護他。最後一個房間,房門正對著大廳,外牆早已倒塌,可以直接看到樓外的廠區。這樣的房間根本無法隱蔽,鴻飛舉槍直接沖進去,只發現了一大堆亂草,撲面而來的寒風吹得他打了個冷顫。

  "該死的風!"鴻飛轉身想走,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勁。又一陣寒風吹過,幾片草葉從他身邊飛過。

  "草!草堆為什麼沒有被寒風吹散?"鴻飛一激靈,剛想操槍回身。那堆草已經整個跳起來,一支五四手槍穿過紛飛的草葉直接頂在鴻飛的後腦勺上:"不准動!放下槍!"

  鴻飛全身的血液仿佛一下子凝固了,後腦勺上的槍口讓他明白什麼叫做恐懼。

  "放下槍!"硬梆梆的槍口挑下鴻飛的頭盔,順手在後腦勺上敲了一下,頭皮上立刻鼓起一個大包。鴻飛硬挺著沒動,匪徒抬手又是一下:"我讓你放下槍,聽見沒有?"

  "你大爺的!當老子的頭是木魚那,敲什麼敲!"鴻飛看到司馬也被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匪徒用槍逼住了,只好提著槍背帶慢慢地把自動步槍放到地上。

  "你大爺的!我喜歡!"匪徒順手又給了鴻飛一下:"你他媽的再給我呲牙,我一槍崩了你!"

  "來呀!不開槍,你就是大姑娘地養的!"鴻飛話說得硬氣,可雙腿還是顫抖起來。

  "他說的什麼意思?"匪徒摸摸鴻飛的手槍套:"手槍呢?"

  "你真是頭豬!"逼住司馬的匪徒哈哈大笑起來:"他罵你是個私生子!"

  "你他媽的!"匪徒一個橫肘擊,撞的鴻飛腦袋裡轟轟響,他接著逼問道:"手槍呢?"

  鴻飛的倔脾氣上來了,心頭怒火直冒心想:娘的,死就死了,被人打得像個豬頭似的算什麼?匪徒可不管這些,槍口一動鴻飛的後腦上又多了一個"雞蛋":"你聾了,我問你手槍呢?"

  "他沒帶……"司馬話音未落,軟肋上重重地挨了一拳,疼得差點閉過氣去。

  "你們住手……"

  逼住司馬的匪徒冷笑著打斷鴻飛:"不住手怎麼樣?"說著,在司馬的軟肋上又是兩下,鴻飛被氣炸了肺:"我操你媽的,你這個雜種……"

  "罵!我讓你罵!"匪徒真的把鴻飛的後腦勺當成木魚了。

  連番刺痛突然讓鴻飛清醒過來,匪徒只是用槍指住了他,並沒有控制他身體的其他部分,機會來了!

  匪徒槍管再次下落的時候,鴻飛突然側頭同時急退一步,匪徒握槍的右手一下子伸過鴻飛的肩膀。鴻飛毫不猶豫地抓住那只大手一個過肩摔,把匪徒從身後扔到身前,他不按照擒敵要求擰臂奪槍,而是握緊拳頭用盡全身的力氣對著匪徒的腦袋就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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