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科幻小說 > 垂暮之戰 | 上頁 下頁 |
| 五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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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雖然這不是我自己的領域。”哈裡說，“其實我數學不行。” 我大笑：“你知道，艾倫跟我說過差不多這樣的話，就在前幾天。” 哈裡也笑了，舉起杯子：“為了艾倫。” “為了艾倫，”我說，“同時為了所有已故的老友。” “阿門。”哈裡說，然後我們一飲而盡。 “哈裡，你說當斯帕羅霍克號找到我的時候，你正好在那兒。” “嗯。當時你已經沒人形了。別生氣。” “沒關係，”我說，“你知道救我的那個班的情況麼？” “知道一點，”哈裡說，“但是不太多，整個旅途，我們都被隔離的。你被帶進來的時候，我正在接受檢查。” “救助我的人當中，是不是有個女的？” “不錯，”哈裡說，“高個，褐色頭髮。我記得的就這麼多了。說實話，我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沒在意誰抬你進來。我認識的是你，又不是他們。怎麼了？” “哈裡，他們有一個是我老婆，我發誓。” “我記得你老婆已經死了。”哈裡說。 “我老婆是死了。”我說，“但這次確實是她，不是跟我結婚的那個，她現在是CDF士兵，全身都是綠的了。” 哈裡不解地看著我：“這可能是幻覺，約翰。” “是有可能，但是如果是幻覺，那為什麼不幻覺一個我記得的凱西，而要幻覺一個CDF士兵呢？” “我不知道。”哈裡說，“按照定義，幻覺就是不真實的東西，它又沒什麼規定，沒理由說你不能幻覺出你老婆成為CDF士兵了。” “哈裡，我知道我聽起來像在說胡話，但是我看見我老婆了。我可能被剁了，但是我大腦很清醒，我知道我看見了什麼。” 哈裡站了一會兒：“我的班在斯帕羅霍克號上很煩悶地等了幾天，我們擠在娛樂室裡，無處可去，無事可做。他們甚至不允許我們休閒一下，所以我們只能和特種部隊聊天。有一個有趣的事情，我們沒人聽說過有誰從普通部隊加入到特種部隊裡。可能這沒什麼，我們大多數人才剛開始服役。但是這很有趣。” “或許他們要服役很長時間才行。”我說。 “有可能，”哈裡說，“但也有其他可能。畢竟他們被稱作‘幽靈軍團’。”他又吸了一口果汁，把杯子放到我旁邊的桌子上，“我想我要到幽靈軍團做一些調查，如果我沒回來，為我報仇。” “我儘量吧。”我說。 “不能僅僅儘量。”哈裡笑著說，“還要看看你自己能發現什麼，記住，你的下一次審訊要到了，你可以做好準備。” “斯帕羅霍克號怎麼了？”約拿少校在我們的下一次會談中說。 “我想發個消息感謝那些救了我的人。”我說。 “沒必要。”紐曼中校說。 “我知道，不過這是禮節。”我說，“如果當你被森林動物吃腳趾頭的時候有人救了你，你至少表示感謝。實際上，我想直接發消息給救我的人。我應該怎麼幹？” “這不行。”約拿說。 “為什麼不行？”我若無其事地問。 “斯帕羅霍克號是特種部隊飛船，”紐曼說：“他們是獨立的，和其他特種部隊或者普通部隊的聯繫受到限制。” “嗯，看上去不太公平。”我說，“我服役一年來，從來沒有在向朋友發個消息上遇到麻煩。你應該想像得到，特種部隊希望聽到外面的消息。” 紐曼和約拿對視一下：“我們已經切斷聯繫了。”紐曼說。 “我只是想發個消息而已。” “我們會察看的。”約拿說，那語氣等於是拒絕。 我歎了口氣，然後可能是第二十次告訴他們，為什麼我命令打開莫德斯托的逃生門。 “你的下巴怎麼樣了？”菲奧莉娜醫生問。 “完全好了，都能吃東西了。”我說，“我不喜歡喝湯的時候漏下來，不過有時候會這樣。” “我表示同情。”菲奧莉娜說，“讓我看看你的腿。”我把被子拉開。生長環現在已經到了小腿一半的位置。“很好，”他說，“我希望你能走幾步。還沒長成的部分可以支撐你的體重，這也是給你的腿一個小小的練習。我會給你個拐棍。我看到你有朋友來問候你，你可以跟他們去吃個午餐或者幹點別的什麼。” “不必跟我說兩次，我會走動走動的。”我彎彎腿說，“這跟新的一樣。” “比新的更好。”菲奧莉娜說：“在你入伍後，我們對CDF的體格又進行了加強。這些強化已經存入腿部，你身體的其餘部分都會有所收益。” “為什麼CDF不把整個身體全都換成戰爭專用的設計？” 菲奧莉娜翻看他的數據本：“你有綠色皮膚，貓眼，頭腦裡還有個電腦，你還想更加不像人類麼？” “說得很對。” “其實，”菲奧莉娜說，“我要在拐杖裡也植入了一個程式。”他敲擊著資料本，發送了一個命令。 “哎，醫生，”我說，“你治療過斯帕羅霍克號上的人麼？” “沒有，”他說，“下士，你的問題真多。” “一個都沒有？” 菲奧莉娜傻笑著說：“沒有，沒有。他們是特種部隊。” “那又怎樣？” “也就是說他們有自己的治療手段。”菲奧莉娜說，把程式發送至我的拐棍。 “你知道我們都瞭解幽靈軍團些什麼嗎？我是說，官方的消息。”哈裡說。 “我猜不會太多的。”我說。 “這都是廢話。”哈裡說，“一件鳥事都查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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