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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崔明國,你給我講清楚!"張靜怡眼睛瞪得圓圓的,恨不得把崔明國給吃了。

  "哦,和她視察香水櫃檯情況,順便幫她拎了拎購物袋。"崔明國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不過他也沒打算隱瞞,只得如是說。

  "崔明國,你個沒良心的!我歡歡喜喜地準備去北戴河玩沒玩成,你倒好,你陪那個女人逛街拎購物袋?!"張靜怡抱怨著掐崔明國的手臂。

  "啊,好疼。你真掐啊!"崔明國一聲慘叫。

  "這還不解恨呢。"張靜怡嚷道。

  "你要解恨繼續掐,反正掐壞的也是你的老公。"崔明國把手臂伸了過來。張靜怡心想有道理,不掐了,直接把崔明國推倒在沙發上。

  "救命啊。"崔明國大叫。

  "哼,你就只有肉償了。"

  一陣翻雲覆雨就把一場家庭風暴給平息了。

  一切很和諧,很安定。

  張靜怡枕在崔明國懷裡笑眯眯地說道:"老公,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喜歡上了別的女人,請你一定不要騙我。"

  "傻孩子,淨說不著邊的話。睡覺!"崔明國心裡咯噔了一下,經歷了剛才的"奮鬥",疲勞極了,一會兒就睡著了。怪不得,那些老總都要靠吃藥,天天工作那麼累,哪還有精力啊。

  "我能喜歡別人嗎?你一個就很難纏了。"

  "哼,你敢!你敢說我難纏,你要敢喜歡別人,我非得砸壞一百個平底鍋不可!"張靜怡撅著嘴掐崔明國。奪命連環掐,這是張靜怡的撒手鐧。

  "別說一百個,兩個估計就Over了。"崔明國一副可憐狀,提前進入了夢鄉。

  針對這次陪逛爽約北戴河之旅事件,張靜怡給崔明國減了2分,但鑒於他坦白交代情況則加了1分。

  後來,張靜怡才知道:夫妻事情的加加減減,沒必要算得這麼清楚,而且也算不清楚,累得半死還討不到好,何苦呢?

  作為拿到法國調香師資質的高級調香師,Tony在香水行業已經混了10年了。

  "我天天都跟香水打交道,香水就快成為我老婆了,還結婚幹嗎?"他總是這麼回答催他結婚的老母親,氣得老媽只得放任自流,自個兒回老家安度晚年了。

  夜店裡,依然是美女如雲歌舞昇平。如果說白天實驗室是他的領地,那麼晚上夜店就是他的王國。他對夜店裡的一桌一椅,上至老闆經理下至保安服務生,都熟悉之極。

  鐵打的舞池,流水的美女啊。

  或者說,鐵打的Tony,流水的美女。

  關於泡妞,他有自己的見解:通常他都是守株待兔,以靜制動,冷眼觀色,一旦絕色佳人出現,他就會動若脫兔,主動進攻。

  男人其實一直都停留在原始社會,充當著獵人的角色,從前是捕獵食物,如今是捕獵美女。其實都一樣,誰叫秀色可餐呢?

  崔明國曾經勸Tony"從良","夜店有什麼好?良家婦女哪會去那種地方。老大不小了,該收收心了。"老母不在Tony身邊的時候,崔明國倒充當了家長的角色,想必Tony的老母應該萬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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