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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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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邵帥冷哼一聲,一口喝乾杯中的酒,"看著我為你喝酒,而且還喝醉了,你很高興是嗎?" 他拿起酒瓶,有點找不到酒杯的口。 艾怒麗趕緊搶過酒瓶:"你醉了。" "這還要你說?我是醉了。"他自嘲地一笑,"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自找的。" "知道醉了還喝……"她忍著笑去拿他手裡的酒杯。 "我沒全醉,還有點清醒。" 他躲開她的手,猛地抱住她的腰,將她反扭在沙發上用身體壓住。 "你是只鴕鳥!我為什麼要放任你做一隻鴕鳥?因為我捨不得讓你難受。可你就是不知好歹,還讓我難受,你有良心嗎?" 艾怒麗早就發現,醉了後的邵帥要比沒醉前的他更加能說會道。 她笑嘻嘻地拍拍他的後背:"好好好,我沒良心,我是個壞女人。你起來,我扶你去床上躺一會兒。這可是龍舌蘭,等酒醒了有你受的。" "你不是個壞女人,你只是個笨女人。一個不知道自己要什麼的笨女人。" "好好好,我不知道,你知道。乖,讓我起來。" "不讓。"邵帥推著她的肩,將她壓得更緊,"一起來你就跟人跑了。我不讓。"他孩子氣地嘟起嘴。 邵帥平日裡總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這少見的稚氣模樣令她的心不由柔軟起來。她撫摸著他的脊背,軟軟地哄道:"好,不讓就不讓,那你就這樣休息一下,咱不喝酒了。" "好。"邵帥柔順地交出酒杯,將臉貼在她的脖彎處,"你也不許走開,陪著我。" "好,我不走開,陪著你。" 撫摸著他那頭短短的寸發,艾怒麗心底泛起一片陌生的柔情。 半夜,艾怒麗被一陣騷動給驚醒。睜開眼,只見原本應該是躺在沙發上的邵帥正壓在她的身上,眼神閃亮地瞪著她。 "你說謊!"他指控道。 "什麼?"艾怒麗揉揉眼睛,清醒過來。 "你說陪我的,結果還是跑了。" 他抓住她的手,嘴唇帶著惱怒強壓下來。 "等等……"艾怒麗掙扎著辯解,"沙發上……太小,擠著……不……舒服……" 她的話語在他的侵襲下漸漸支離破碎…… 等呼吸再次平緩後,艾怒麗望著身邊那張滿足的臉,伸手摸摸他的額頭。 "頭不疼嗎?" 邵帥的眉頭抽搐了一下,那剛剛被興奮壓抑住的宿醉終於找上他。 "疼。" 他按住突跳的太陽穴。 "真是,"艾怒麗輕聲嘀咕著,翻身坐起,替他揉著太陽穴,"那是龍舌蘭,烈得很。" "都怪你。" 邵帥瞪了她一眼,又呻吟著閉上眼睛。 想到他吃醋的模樣,艾怒麗無聲地笑了起來。 半晌,在她以為他已經睡著時,邵帥又睜開眼睛。 "回了他們吧,別去相親了。" 艾怒麗眨眨眼,心頭又泛起一片異樣的柔軟。 她低垂下眉眼,細聲道:"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 "真的?"他猛地抬起頭,又呻吟著倒回枕頭裡,"你那是什麼酒,這麼厲害。" "龍舌蘭,世上最難喝的酒,也虧你能喝得下去。" "我沒注意到。"他把眼睛睜開一道縫,咬牙道,"這賬我記下了。" 艾怒麗挑眉笑道:"是你自己亂吃飛醋,跟我沒關係。" 他掙扎著推倒她,兩人險些掉下艾怒麗那張小床。 "沒良心的。"他罵道。 "這話怎麼聽著像是怨婦的臺詞。"艾怒麗嬉笑。 邵帥呻吟一聲,倒在她的懷裡。 "我覺得我就像是個怨婦,你為什麼不能對我好點?" "我哪裡對你不好了?"艾怒麗一邊替他揉按著太陽穴,一邊笑。 邵帥抬起頭:"你把我趕回大連不說,還拿那些相親的人來刺激我。" 艾怒麗一愣,小心地望著他。 "我們……只是姘居關係……吧……" 邵帥皺起眉,如果不是此刻頭痛欲裂,他真想掐死她。 來日方長--他倒回她的懷中,如此告誡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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