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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這晚燕燕沒有下樓,住在趙德發那裡了

  趙德發企圖用武力征服燕燕。燕燕說:「對於我這種女人,只能智取,不能強攻。」周雪梅注意到,這晚燕燕沒有下樓。住在趙德發那裡了。

  燕燕不理他,掏出一支摩爾煙抽起來。燕燕抽煙的姿勢象舊上海灘上的貴婦人,大方,優雅,高貴。這中間又含著難以掩飾的綽綽風情。趙德發很喜歡這種調皮搗蛋的少婦,她們身上有些野性,有些成熟,還有一些肆意的放浪。這些,在燕燕身上都以一種美的形式表

  現出來。但趙德發看出來,燕燕也不是可以白泡的,她既要進入情人的角色,又顯示出一種高傲的姿態。似乎不願意讓趙德發輕易得到她。趙德發是個急性子,他看著看著,就坐近了,一把將燕燕手中的煙頭奪取下來,扔在了帶水的煙缸裡。燕燕還沒明白過來,就被趙德發摟在懷裡了。燕燕掙扎著:「你想幹什麼?」

  趙德發說:「你說我想幹什麼?」

  燕燕說:「騷男人我見得多了。沒見過你這種見面就動手的!」

  趙德發說:「我是新品種,那你就見識見識。」

  燕燕表面上生氣了,但反抗卻是象徵性的。她很快接受了自稱為新品種男人的撫摸。之後又接受了他對她衣服的剝落。所謂衣服,不過就是件襯衫,下面是裙子。夏天給趙德發的勞作帶來了方便。他利索地將襯衫扯開了。一顆鈕扣咚地一下掉在地上。

  趙德發說:「我先檢查一下。」說著,手就不容分說地鑽進了她的胸襟裡,在乳房上摸索一陣,說:「比看起來小些嘛。」燕燕說:「你要多大?」趙德發怕傷害了她的自尊心,說:「不管多大都好。我只是說比看上去小些。」燕燕輕輕地地呻吟著,眼睛盯著趙德發的櫃子。之後,趙德發就土法上馬了。他把手伸進了裙子。他聽醫生說過,要看女人有沒有毛病,就要這樣檢查。把手指頭伸進去,再取出來。如果一會兒幹了,就是沒毛病。如果十分鐘後還是濕的,那就說明有毛病。這種土辦法流傳很廣,大家都用。趙德發的健康意識很強,害怕染病。玩歸玩,不能傷身體。燕燕似乎知道這個程式,隨他去。結果讓趙德發很滿意。趙德發摟著她,說:「老公走多長時間了?」燕燕說:「兩個月了。」趙德發說:「一直閑著?」燕燕說:「我得在家守婦道,不閑著幹什麼?」趙德發想,在別人男人的床上守婦道,虧她說得出。趙德發把她拉到床鋪上,親她一口,說:「我把兩個月的空白給你補回來!」燕燕嬌喘著,看著天花板說:「看我老公回來不收拾你個兔崽子!」趙德發說:「刀快不怕脖子粗。他要收拾我,我先收拾你!」

  燕燕被趙德發壓在了身子底下,無奈地歎口氣,說:「對於我這種女人,只能智取,哪能強攻?」趙德發覺得她酸得可愛。他注意到了,燕燕的乳房站著時是挺拔的,身子躺平後,乳房就立不住了,象稀面一樣鋪開,垮下去了。趙德發撫摸著它們,對燕燕說:「你都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呢!」

  住在樓下的周雪梅注意到,這晚的燕燕沒有下樓。因為樓上都裝著清一色的簡易防盜門,晚間,鐵質材料碰撞的聲音特別刺耳。開門關門她都是可以聽見的。這晚她沒有聽見趙德發的門響。周雪梅躺在床上難以入眠,月光灑了一床。儘管空調開得很足,室溫控制在二十度以內,月光依然給她一種灼人的感覺。主要是心靜不下來。她的耳邊和眼前飄起許多撩人的聲音和動作,都是樓上製造出來的。但那都是一種虛擬的現實,用科學家的話講,叫性幻想。

  第二天,我的玩伴趙德發來到我的住處,眉飛色舞地向我宣佈:他有情人了。他的表情中顯示出那種有了情人的自信與傲慢。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還在我的詩中出現過。我把他們描寫成當今中國比例最多的一類男人,也是開放搞活的碩果之一。他們有事業,有家庭,有志向,甚至還對社會有貢獻,但同時,他們也有著極強的性欲和佔有欲。如果他們在臨終前把他們親密接觸過的女人召集起來開個會,那一定得佔用一個小型會場。他們明白,就是這群女人,分享了他們一生的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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