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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六


  我沒有心情繼續看下去,索性關了電視。實在是無聊,我又抽出一支變味了的煙,打著了火,讓自己的思緒隨著煙霧一起升騰。

  忽然,手機在床頭櫃上劇烈抖動,猛然發出嗡嗡嗡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打開一看,正是那個恐嚇我的陌生號碼。

  我接通了,不說話,等著聽他怎麼說。停了至少一分鐘,對方傳來一陣狂妄的笑聲,笑聲過後,又放狂言:「好!佩服!我就喜歡和所謂的高人玩!看看你到底能有幾條命……」

  沒等他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吐出了一口煙,煙霧如柱疾速而出,緩緩升騰,漸漸消失於無形。

  好了,一切都清楚了,就是這個外號叫蔣老三的人在和我玩。

  他祖祖輩輩是當地的漁民,因為趕上了好政策,一朝翻身得解放,過上了比內地人不知高了多少倍的好生活。

  蔣老大,死了。被人砍死在街頭,至今不知兇手是誰。

  蔣老二,無期。因為與販賣毒品和拐賣婦女有關,蹲在大獄尚且沒有爭取到立功減刑的機會,聽說最近又被其他人咬出一件彌天大案,可能將被執行極刑。

  蔣老四,蔣家最帥也是最狂妄的小子,兩三年前帶領十多個兄弟去端別人的窩,結果兄弟們尚且保全了性命回來了,他卻從此不知了去向。有人說在大海邊曾經發現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據說是他,但最終警局也沒給出一個確切的定論。

  蔣老三,三十七八歲,也是蔣家最倡狂也最得意的一個人,其心狠手辣陰險狡猾,無數次逃過了死神的召喚,靠著毒品和女人,在當地稱霸一方。

  這些資料是冬子從那兩個南方小子嘴裡面掏出來的,假不了。

  現在我已經知道了誰是仇家,省去了我無端地猜測,我目前所要考慮的重點,是怎樣去應對這個人,用我的鐵拳來保護我的生命。他在南方,屬於一個我不瞭解的地盤,這是一個很惱人的問題,我要花點心思考慮清楚了才行。

  我靠在床頭閉目深思,月兒躡手躡腳潛入房間,我聞到了少女出浴的芳香,在我抬起頭的同時,她已站到了我的床前,張牙舞爪狀正準備向我偷襲,見我忽然抬眼看向她,滿臉失望,跟我急:「不幹,你怎麼這樣呢?我要嚇唬你,你要害怕才對。」

  我笑著說:「誰讓你這麼香,暴露了你的行蹤?」

  「真的?我怎麼沒有聞出來?」說著,她深深吸了口氣,努力了半天也沒有結果,很失望地說:「不幹,我怎麼聞的都是煙味?」

  我說:「嘁,我吸了滿屋子的煙,你聞不到煙味才怪。」

  小丫頭嘻嘻一笑,一下子撲倒我懷裡,捏著我的鼻子說:「哈哈,森哥長了狗鼻子,那麼靈。」

  「別鬧,別鬧!你怎麼穿的這個?」

  小丫頭穿了一件薄薄的粉紅色睡裙,本來雪白的肌膚,愈加煥發出瓷質般的光澤,絲質的睡裙太薄,在明亮的頂燈映射下,身體的每處敏感部位都是那麼的隱約可見,我立即說她:「你怎麼裡面什麼也不穿?趕緊去那屋睡覺去。」

  說實話,接觸多了女人並不好,現在我對女人的肉體,早已失去了上中學時那種強烈地渴望,即使天仙下凡在我的面前百般挑逗,只要我不往那方面去想,她就休想誘惑了我。這並不是說我的思想境界有多麼的崇高,也不是說我的定力有多麼的深,這純粹是女人的肉體見得多了,已經達到了高度的熟視無睹,甚至於出現了視覺疲勞了。

  我今天心裡擱著件鬱悶的事,再加上月兒是我喜愛的小妹妹,我打心眼裡就鄙視我動用她的行為,我早已有了抗體,她是誘惑不了我的。

  月兒見我直接說出了她裡面沒穿任何衣服,臉上頓時羞紅一片,嬌羞著說:「不幹,森哥你變態,幹嘛看我裡面?你是色狼!」

  說著又捏著我鼻子玩。我就笑著說:「你瞧你,這麼亮的燈光下,你穿這麼透明的衣服,你自己看不出來呀?」

  月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噢,這衣服怎麼這麼透明呀?我下午買的時候沒看出來。」

  「你趕緊去把衣服穿上,別在這裡晃眼。」

  「我的衣服都洗了,放在樓下空調的地方吹著呢,明天一早才能幹,就這件衣服了咋辦?」

  「那你去隔壁屋子睡吧。」

  「不,我一個人睡一個屋子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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