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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


  送美女走過這段路是其中一個主要原因,也許是我的職業敏感吧,這條路太陰森了點,萬一有個什麼歹人在這裡做壞事,很容易下手,我不想我的美女有什麼閃失。另一個原因,那個高大的小夥子經常在醫院門口等雪梅,我打算儘快把這事給解決了。

  雪梅聽我這麼說,俏眉上揚,小嘴一抿,張嘴就來:「哼,噁心!」

  我也跟著她的節拍學著她說:「噁心。哈哈哈哈!」

  雪梅愈加害羞,伸出小手推我:「討厭!煩死你了!」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順其自然抓住美女的小手往懷裡一帶,然後脈脈含情望著她,在她稍有觸電感的一刹那,毫不猶豫給她一個熱吻,一般情況下,不!可以說,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美女是禁不住這麼大誘惑的。有了良好開端,下一步進行就方便多了。

  可我不想這麼做,這一招對付一般的美女,只是為了玩玩開心取樂,滿足一下我生理需求的女孩,我可以毫不猶豫這麼做,而且根據以往經驗,可以十拿十穩會成功,我還從來沒有失敗過的先例。

  但是,我說了,這一招只能用來獵取我所喜歡的美女,但不能用在我所喜愛,而且想娶之為妻的女孩子身上,我不想讓她感覺到我是這麼隨便的人。同時,我也不想讓她今後回憶起我們第一次相見時,她為有這麼過激行為而自認為我會看低了她的想法。讓她自認為她是一個比較矜持的,不是那麼隨隨便便就可以輕易得到的女孩。讓她沾沾自喜,打心底裡看得起她自己,她就自然的也會看重我。今後為了維護她的純情、她的矜持,她才會用心呵護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我們兩人才能夠在今後漫漫人生道路上,相互牽手,看那紅塵滾滾,烈日高照,在最後一道美麗的夕陽下,我們相互牽手慢慢地變老。

  我裝著怕癢,躲避著她推我的小手,雪梅見我怕癢,愈加來勁,一個勁撓我,正好到了社區的後門,我停下車,趕緊舉手求饒,她怕被人瞧見,也不好意思再撓我了,小臉紅撲撲地看著我傻笑。

  我就說:「手機號碼給我,明天來時給你電話。」

  「嗯!」雪梅把手機號碼報給了我,我按在手機上,然後再打給她留下了我的號碼。

  我打開車門要送她下去一起走,她趕緊說不用了。她指了指社區門口的那排樓房說:「別送了,我就住那上面三樓,走廊都有路燈,我不怕的。」

  一開始她還是有點害羞的,怕被家人或熟人看到,我能夠理解,也就不再送她。她下了車回過身來向我招了招小手,像個小兔子一樣蹦蹦躂躂快速穿過社區半掩著的小門,走上第一排樓的樓梯。不一會兒樓梯燈逐個點亮,到了三樓停了一會兒,一扇窗戶裡的燈亮了,她走向窗前朝外面張望,見我的車還沒有走,開心地向我招手,我見她已安全到了家,就向她揮手再見。

  我開著車在回紅樓的路上,接到了建鋼的電話,建鋼說張繼兵的父親這老小子整天與道上的人聯繫,想花錢買我的命,暫時其他什麼壞事都沒有做,剛才他熄燈休息了,問我現在是否撤回來?想必這老小子今天夜裡是沒有活動了,我就讓建鋼先回家休息,等明天再去繼續監視。我對他說,老小子越是明目張膽活動,越是說明他心裡沒底,他是在給自己找面子,要是有膽量,早來跟我玩命了。他的兒子在醫院裡躺著,家裡的母夜叉一定盯得緊,他暫時還不敢出來瘋,等他在家裡呆著厭了、疲了,生理上極度需求的時候,他會想盡辦法出來覓食的,一旦他出窩,就是我們翻身的時候,事先千萬不要驚動了他。

  我又向建鋼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建鋼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嘎嘎嘎嘎笑得很爽,仿佛他已經騎在老小子的頭上拉屎了一般。

  其實,勝利遲早是屬於我們,這一點我有絕對的把握。老小子想跟我玩,拼實力他不行,拼智力他更不行,現在叫喚得厲害,充其量只能算臨死之前的掙扎而已。

  回到紅樓已經快一點鐘了,此時已過了高峰期,出來的人要比進去的人多了不少,我等在電梯口,等一大幫人出來以後,乘坐電梯上到八樓我的工作間,看了看顯示幕上各個樓層的情況,我的兄弟們大都在自己的崗位上盡責工作著。

  我用對講機與冬子聯繫,問他在幹嗎,等了一會兒冬子才回答,他在處理一場小糾紛,兩個小青年喝多了,在舞池裡看見一個漂亮的女孩和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孩一起蹦迪,覺得可以占點便宜,順手摸了一下女孩子的屁股,沒想到那個文弱的男孩不樂意了,出門打電話叫來一幫人,幸虧這倆小子聰明,及時發覺苗頭不對,躲進了服務員的工作間。服務人員通知了冬子,冬子嚇唬了一下倆青年,警告他們今後在這裡少惹事,然後讓兄弟把這倆小子從後門秘密頻道送了出去。冬子現在正和其他兄弟們把隨後趕來在舞廳裡亂竄,搜尋小青年伺機報復的一大幫人,圍在了樓梯口準備給他們說教說教。

  我叮囑冬子,不要打他們,讓他們趕緊走人,只要不在我們的場子裡鬧事,離開五百米之外,與我們不相干了,隨便他們怎麼鬧。這幫小兔崽子們不把事情鬧大了出點血,不被員警逮進去關個幾年吃盡了苦頭,他們都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冬子立馬就笑著說:「我哪能打他們呢?這幫小子見到我又是哥哥又是煙的,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和他們繃臉,現都在樓梯口等著我的諄諄教誨呢,我批評他們幾句,讓那兩青年跑遠了我就放了他們。」

  我知道冬子的臭脾氣,喜歡找點理由充當小屁孩們的老爸,把一幫小子當成自家孩子似的教育,直到小子們懂得做人的道理了為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部隊才轉業的青年才俊,教育起小屁孩一套一套的,那幫被教育的小屁孩也都聰明得跟人精似的,知道惹不起他,一個個馬屁拍得叮噹響,讓冬子過了番嘴癮,開心了馬上就會放他們走人,一般不會打他們。

  我沒有再理他,由了他去折騰,反正也沒有什麼害處,說不定還真有一兩個渾小子,聽了他的說教從此改好了呢。

  我出了工作間打算去霄姐屋裡看看,自從那件很尷尬的事情發生了以後,我還沒有和她見面,這樣拖久了更加尷尬。下午老闆說明早要去醫院看望蔣超,不知霄姐知道了沒有,反正這個時間她還沒有休息,不如就找這個理由去見見她,越早消除尷尬越好。

  我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敲開,估計她不在屋裡。能去哪了呢?我弄不清,索性就不去想了。

  沒有什麼事了,我打算隨便到各個樓層走一走,就結束一天的工作。誰知這一走動,才知道一個女孩割腕自殺了,月兒哭得很傷心,我不知該怎樣去勸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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