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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二十五】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大概是因為淩靜優的電話和消息吧……但我之前就跟他說了啊,我說我會負責!」

  「負你個鬼!他是男人,要負責也是他負!以後出去混,別說認識我邢豐豐!」情場殺手恨鐵不成鋼,只差沒把杯子飛上去,「不過淩洛安那傢伙這麼快就搞上別人真是讓我對有錢人絕望!」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問危瞳淩洛安在出軌前是不是知道了她和淩泰的事。

  「我還沒來得及說。」她攪動星冰樂,怏怏。

  星巴克外就是步行街,午後的春陽明媚輕盈,不知不覺五月已經來臨,淩泰這個月簡直拿她當透明人,不知怎麼回事,她心裡居然隱隱有些不舒服。

  邢豐豐見她這個摸樣,皺著眉頭問,「瞳瞳,你該不會是……有了吧?」

  咯啦!塑膠杯被她失手捏扁,「你才有了!我又不是小女孩,當然知道怎麼做事後措施!」

  被邢豐豐這話一攪合,她也沒心情繼續研究下去,兩人離開星巴克,又一起去吃了頓自助餐,之後各自回家。

  週一上班,她發現那位冷冷淡淡的雇主乾脆不見了。

  淩泰被她撞壞的賓利早就修好取回,但他一直都沒提讓她繼續做司機的事,所以這一個月都是兩人各自上班。

  偶爾他上午有事,便不回公司直接過去,但通常這種情況陸路都跟在身邊。

  這天直到下午她也沒見著淩泰人,倒是陸路一直在眼前晃著。後來她忍不住了,直接沖到陸路面前,問他淩泰的去向。

  怎麼說她都是淩泰的私人保鏢,哪有不做事幹發愣的保鏢,她危瞳不做這麼不負責任的事!

  陸路一臉你居然不知道的神情,告訴她BOSS昨晚就去S城了啊!

  「出差怎麼不告訴我!」她砰的一拍桌子,把陸路嚇了一跳,他把脊背貼在椅子上,儘量平和著語氣,「我怎麼知道BOSS為什麼不告訴你?我以為你知道啊!」

  「這麼重要的事我不問你就該主動跟我說!我不在他又受傷怎麼辦!」

  「BOSS有帶保安組的人過去。」陸路無奈,「危大姐啊,你以為我很空?要不是這裡一堆事情沒處理完我早去了!」

  「行。」危瞳懶得聽他廢話,問他要了淩泰的酒店地址,立馬收東西下班。

  非常倒楣的是,她在電梯裡碰見了淩洛安。

  這一個月他在公司時間並不算多,淩氏幾個大項目都開始運轉,除了S城的南苑計畫,還有香港的一塊地也已啟動。

  聽陸路說,淩洛安時常在兩地飛來飛去。

  香港可以算是他的天下,他在那裡的人際關係遠遠超越淩泰,故此淩大BOSS將計畫交給了他。

  在這事上,危瞳曾問過陸路,既然淩泰跟淩洛安不和,又為什麼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他,像之前南苑計畫一樣壓制不是更好?

  「你覺得BOSS是這樣的人?」還是與上次拆遷事件一樣的以問作答。

  陸路這一說她便沒聲音了。是的,無論淩泰有多麼莫測深沉難以捉摸,她都直覺他不是這種人。

  他和淩洛安,他們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

  這一月,公司職員們早看出她跟淩洛安的事,紛紛私下議論他們分手的原因。大部分人都猜測是淩少終於受不了「食人花」的粗魯暴力,毫不猶豫的將人甩了。

  當然這些流言也僅只是流言,沒人敢在危瞳面前亂說一個字。畢竟她身手如此了得,又是公司大BOSS的貼身保鏢,得罪她不是明智的事。

  分手後,淩洛安比以前更加隨心所欲,八卦雜誌的女主角經常更換,不少人在上下班時看見他身邊帶著不同女人。

  危瞳自認不是情感細膩豐富的小女生,危老爹常說,做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

  他劈腿是不爭的事實,她也從沒想過某天可以複合。但一想到他那些虛偽的甜言蜜語,心裡到底生氣。

  一生氣,手指就自動做了些事。

  她拍下他和那些女人親密離開或者親熱吻別的照片以及視頻,一條條全部都發給了淩靜優。

  所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一開始淩靜優還能忍住,某次一條激吻的視頻發送後,對方開始狂打她手機,她一律不接,直接關機。

  之後再開機發現對方傳了條咬牙切齒的短消息:你算什麼女人!

  危瞳看完就刪除了,她當然是女人,而且還是個有骨氣的女人!

  她知道自己不是會裝的人,偶爾在公司無法避免的碰到他,她一概無視。就像現在,電梯只有他們兩個,她也只當沒看見。

  「聽說,你最近傳了不少精彩畫面給靜優。」男人插著褲袋斜靠在電梯上,看著前方銀色電梯門映出的她。

  危瞳瞥了眼電梯門,男子說話的神態依舊那麼輕佻,以前某段時間她曾覺得他如此挑眉的神態很帥,但現在只覺得自己當時是眼瞎了。

  「靜優被你激的不輕,跟我鬧了好幾回,現在聯手機號碼也換了。危危,你做的事永遠這麼出人意料。」他笑得眼波流轉,不知是在讚揚,還是在諷刺。

  電梯快到一樓,她朝前走,卻被他伸手攔住。他按下地下車庫的鈕,電梯門再度合上。

  「真難為你居然拍的這麼認真,如果真這麼記掛我,直接說就是了。」他慢慢朝她靠近,伸手將她困在手臂和電梯之間。

  他提起唇角,壓低了頭,「危危,是不是想我了?」

  她還是沒說話,手指慢慢搭上他手臂,眼瞳如貓一般眯了起來,眸底竟有一絲笑意。

  淩洛安已經很久沒這麼近看她的臉,也已經很久沒看到她露出這種表情,出神的片刻間只感覺手臂一緊,接著身體被一扭一甩,他整個人已被摔了出去。

  危瞳站在打開的電梯門口,將背包撿起,笑容明淨,「你看我像是那種沒頭腦的賤骨頭嗎?」

  危瞳回家收拾了東西本想連夜趕去,結果因為買不到夜間車票只能訂了第二天一早的。

  她不禁有些懷念淩大BOSS的座駕,同時也懷念陸路一手包辦的車票機票……

  到達S城是上午九點多,她在路上隨意買了個煎餅,邊啃邊坐車去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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