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時尚閱讀 > 老闆是極品! | 上頁 下頁
三十六


  她的肌膚感覺到了冷冷的座位皮革,在他身下掙了掙,後腰不知道撞在哪個硬實的東西上,痛的她直喊疼,又說不要在這裡。

  他支起半個身體,蹙眉看她,微有些無奈的理理她散亂的頭髮,又扶她坐好,之後直接掉頭開回清風望山。

  他用西服包裹住她,打橫抱上公寓。

  經過這一鬧騰,上樓後他的情緒已冷靜下來。本想安頓她休息,結果剛為她拉上被子,就再度遭到突襲。

  女人之中,她的力氣真算大的。他一時間被壓得動彈不得,她趁勢而上,又吻又摸,還一直笑。

  他躺在那裡,手指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滑動,面上仍淡淡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呼吸和心跳早被她攪亂了。

  漆黑的瞳底掠過很多種不同的情緒,她這樣無所顧忌,他卻不可以。

  一次失控就已經夠了,五年前是因為他喝多,可今晚他並沒有。如果繼續下去,錯的人就會變成他。

  頭腦真的非常冷靜,可身體和心是不同的,它們只聽憑最本能的反應。

  「危瞳……」他扶著她的背,撐著床緩緩坐起身,她也順勢滑落在他腰間,不知什麼時候蹬掉長褲的雙腿緊緊圍住他的腰身,緊致纖長光滑,惑媚非常。

  他眉頭又是一緊。她對他的影響,遠遠超出了他的預計。

  「嗯?叫我?」女人勾著他肩膀,笑容更甜了,「我是叫危瞳,帥哥你呢?」

  「淩泰。」一個吻,帶著細膩的微涼,輕輕的落在她脖間。

  「淩泰?」她學著他也啃上了他的脖子,「這名字好熟啊!」

  「嗯,我是你的雇主。」又一個吻,落在她柔嫩的胸口。

  她照舊有樣學樣,三下五除二扒開了他礙事的襯衣,一口咬在他胸口。男人發出低沉的悶哼,攬在她腰上的手指赫然收緊。

  【二十四】行了,我負責

  一個深長的吻。

  他扣著她的後背,力度堅決而隱忍。當然,這因為某個顧忌而殘餘的為數不多的隱忍,也很快在她繼續扒衣服啃人的情況下褪的一乾二淨。

  脫衣服從來不是什麼難事,何況危瞳也差不多算光了。

  皮帶鬆開,西褲被某人蹭啊蹭的蹭掉……她依舊分腿跪坐他身上,樹袋熊似得緊緊攀著他。他的肌膚微涼,正適合降溫。她更高興了,繼續笑著蹭,完全沒覺察身下人的變化。

  主動權再度被奪走,吻變成反吻,純黑的眼瞳如同暗夜天空,深邃沉斂,安靜無聲的盯著被吻的女人。臉這麼近,她媚笑的眉眼和顫動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喘息變得濃烈,身體相貼,四肢相纏,這樣女上男下的姿勢更令人難以抵擋。

  她長長的柔軟髮絲垂下,在他肩頭摩挲,淺麥色的肌膚與白皙的膚色搭配剛剛好。他的手指自她腳踝一路上滑,纖細的小腿、緊繃的大腿、最後是……

  她低低叫了一聲,離開他的唇,似有些不解的低下頭。

  指尖又是一動,她身體直發軟,有一股莫名的燥熱自體內蔓延開。大約是覺察到不太對勁,她推著他肩膀想離開,然而這種時候他又怎麼可能讓她離開。

  黑夜的眼已沾染上世俗的欲色,哪怕再清冷男子在情動時也不可能冷靜。理智終究去了三四分,他微微抬起她身體,找到位置,攬緊她的腰身按了下去……

  突兀的不適感讓她挺直了脊背,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呼,死死按著他的手臂,不讓他再動自己的身體。

  圈著她腰身的修長手指微微有些發顫,不知是因為這一瞬間的強烈感覺,還是她強迫他停下後的痛苦煎熬。

  她動了動,再次想逃離,卻讓他的理智又一次褪去五分。

  已然溫軟的唇吻上她的下顎,隨後是唇角,接著猛地一個深吻,同時將她牢牢的深深的佔有。

  她的低呼消失在男人的唇齒間……

  夜有些深了,房間的落地玻璃前窗簾大開,因為是高層,根本不必擔心偷窺的視線。

  月色皎白,床前地板上的投影聳動淩亂,房間裡的低吟和粗重喘息如同不曾停止的原始曲調。男人的理智大約早已丟失,仍然是她在上面,可節奏完全由不得她。

  她的手臂無力的搭著他肩膀,他握著她的腰,送遞的期間,將她吻了又吻。

  唇、鼻尖、眼簾、眉心、臉頰、耳垂、下顎、脖頸、鎖骨、胸口……細碎的紅色印記一路蔓延。像是要把上一次沒有留下的記號全補回來,這樣,她就不會再忘記。

  她是這麼柔軟輕盈,仿佛掠過指尖的羽毛,想要擁有,唯有收緊五指。

  她始終看著他,眼眸睜得大大的,眉緊緊蹙起,看起來似乎非常清醒。但真的僅僅只是似乎,他知道或許到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她又會再度忘記這一切。

  所不同的是,這次他不會離開,這回……不僅僅只是一次就了結。

  這一晚,月光映照了多久,床前地板上的投影就聳動了多久。

  休息是短暫的,失去理智的男人有著無窮精力,他始終溫柔,有著十足耐心,纏綿的親吻與無盡的撫摸,然後沉寂無聲嘗試推/進,最後堅決的深深佔有。

  這個動作是這樣決然,每次起頭她都會因不適而低呼,也會下意識的掙扎。

  他抱著她吻著她,像哄一個孩子般在她耳邊囈語。

  她早就醉的什麼都分辨不了了,他想他也一定是醉了,深深的死死的醉在她身體裡……

  如果一次不夠深刻,醒來會完全沒有印象,那麼一次又一次一直維持到天亮呢?

  在淺睡片刻又忽然驚醒的那一刻,危瞳按著跟五年前一樣脹痛沉重的頭,很快便回憶起了昨晚的一切。

  那個整夜抱著她的男人,那個跟她纏綿了一整晚的男人,有著再清晰不過的清俊臉龐和優雅眉宇以及濃烈的墨黑瞳仁。瞳仁深處有一把火,每一次都像是在她身上燃燒……

  淺灰色臥室,明淨的落地玻璃,俯視蒼生的高度——沒有錯,這是淩泰的公寓!

  危瞳嚇的直接從床上滾落,身體接觸到發涼的地板才發現自己身上仍然一絲不掛。幸虧房間只有她一個,她隨手掛起地上淩亂的衣服,沖進了一旁浴室。

  滿身的慘不忍睹……

  丫的死男人,當她是田地在種草莓嗎!

  就算種草莓也不是這個種法,簡直跟小時候出紅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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