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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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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過錢包,也沒多想就打開了門,卻看到陸放靜靜地站在門口,一臉倦色。卿讓讓還沒反應過來,陸放就拖著行李走了進來。 "你,你要做什麼?"卿讓讓腦子開始打結了,這是哪跟哪兒啊? "我很累,剛下飛機。"陸放還真當這是他家似的,一副霸王樣,打開行李,拿了換洗的衣物就走進了衛生間,關門時還不忘吩咐一句,"幫我把衣服拿出來掛上。" 卿讓讓恨不得拿東西砸他,不過這是她的家,她捨不得砸任何東西,所以只好怒氣衝衝地走到衛生間門口。因為她太過震驚和憤怒,所以壓根兒沒想過陸放怎麼就跟進自己家一樣熟悉,第一次來的人就知道衛生間在什麼地方。 陸放輕道一句:"你要一起洗嗎?" 卿讓讓無語,只好狠狠地將衛生間的門甩上,將他關在衛生間裡,唯今之計只好等他出來再做計較。 好容易等到陸放擦著濕漉漉的腦袋出來了,他一甩手就將毛巾給了卿讓讓:"替我擦一擦。" "這裡是我家,不是你家,我不是你保姆,你在夢游吧,陸大總裁?"卿讓讓狂吼。 "你一個女人聲音怎麼這麼粗?你是我老婆,這裡當然就是我家。何況你別忘了是你逼著我結婚的。老婆給老公擦頭髮有什麼不對的,你洗了頭我也可以給你擦。"陸放一副你莫名其妙的樣子,仿佛他們是老夫老妻吵架而已。這都不是重點,那逼婚二字才是卿讓讓的死穴,她頓時就蔫了,不認命也不行。 但是卿讓讓還是覺得陸放入戲入得太快,一點兒也沒有被逼結婚的自覺,反而有種迫不及待想融入婚姻生活的感覺。這事兒處處透著詭異,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卿讓讓很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怎麼頭疼了?"陸放做到卿讓讓的身邊,接過了她手的工作,幫她在太陽穴上按摩。 女人都是心軟的,卿讓讓尤其心軟,她把所有的立場原則都給拋下了,只剩下享受那手指帶來的舒適感了。遇到極致舒服時,她還貓咪一般的哼哼兩聲,都忘記這是他們夫妻生活的第一天了,真過得老夫老妻似的。 半晌,卿讓讓才想起自己要問的問題:"我當時拿刀逼你跟我進教堂結婚,你怎麼那麼容易就就範了?" 陸放瞧了瞧她,大概在省視什麼,琢磨什麼,最後他道:"那是因為你後來拿到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我總不能看你血濺三尺吧?" 這話有道理,她逼他,他可以威武不能屈,可是如果她用自己的生命要脅陸放就是另一番情景了。卿讓讓此時顯然不懂得舉一反三,為何當年那個女人以死威逼陸放,結果卻是陸放將她送入了精神病院? 陸放的電話此時忽然響起,卿讓讓暗松一口氣,反正她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她只模模糊糊地聽到什麼,簽約了,什麼簽售會。 卿讓讓本著八卦的慣性抬頭看了看陸放,那人收線後緩緩道:"那本《總裁的玩物》我覺得還挺有意思的,所以打算再版,作者回來簽售會,你要不要去,我讓工作人員安排一下?" 卿讓讓仿佛被雷劈了似的,這廝的心思太過詭異,太過詭異,就那種書也值得再版? "我還以為你很喜歡那個故事?"陸放睜大眼睛,假作不解,然後加了一句,"那個撞掉衛生巾的情節是不是很好笑,讓人印象很深刻?" 卿讓讓才知道這廝這是變著法地譏諷自己,虧她先前還真當他改邪歸正,多善解人意溫柔體誒的。 "我累了,我要睡覺。"卿讓讓賭氣躺下,把被子拉高蓋住了半邊臉。 "明天早晨八點叫醒我。"陸放也在卿讓讓的身邊躺了下來。 這讓卿讓讓格外的彆扭,想著自己那不堪的睡相就心煩。當初讓讓媽就警告過她,就為她這睡相,也決不能在婚前就和男人同居,遲早得把對方嚇走的。更何況陸放先前的譏諷也讓卿讓讓煩躁:"誰,誰是你老婆啊,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陸放沒出聲,只是冷冷地看了卿讓讓一眼,原來眼睛真的會說話,那裡面的輕視諷刺譏笑很明白,很醒目,不用老生常談,還是那句話,都是你逼我結婚的。 "我,我,你見過結婚戒指都沒有就結婚的人嗎?"卿讓讓抬手指著陸放的時候,其實她並不是想打"挽回"的主意,可是那麼漂亮的東西不要實在太可惜了。既然他說要給妻子,她自然可以……卿讓讓是精神失利了,物質上得利也能將就的人。 陸放從他錢包裡掏了一張信用卡出來:"拿去吧,你明天自己去買一個。" 卿讓讓還沒來得及反應和發飆,就見陸放道:"你是在怪我沒有履行夫妻義務所以才說不是我老婆的麼?過來,雖然今天我已經很累了,但是還是可以滿足你。"他招招手。 卿讓讓的氣焰頓時就消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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