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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我本不想去的,看了看她,很真誠的模樣,我沒辦法拒絕得了白潔的魅力,美少婦的綽約風姿,散發著端莊成熟的嫵媚。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你等我一下。」

  換了一身算是乾淨的衣服,跟著她後邊走了。我不敢走她旁邊,萬一被公司裡那些「賤男春」們看見了,嫉妒心一起,就加快了我死亡的腳步。走到了一家餐廳前,她看了看上邊:「上二樓吧,上面有玻璃,可以看夜景。」

  她走在前面,我跟著後面,眼光始終盯著她豐滿的美臀,吞了吞口水,罵了自己兩聲色狼。

  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可以看見夜景,城市的繁華的確比郊區的荒蕪更迷人。餐廳裝修得很不錯,那些小小的花花綠綠的燈和花兒把這裡點綴得如同人間天堂,再加上歐美女聲美妙的淺吟低唱,戀愛就是這樣醉人的。然而在這個詩情畫意的環境中,我卻俗氣的想到了在這兒吃一頓飯要多少錢啊?

  點上來的食物,都是一小碟一小碟的,我很餓了,今天搬了一天的東西,還要假裝輕嚼慢咽的,她淡然地看著我:「很餓了吧,不用太拘謹的。」

  我不再拘謹,但儘量保持溫柔,畢竟吃飯不是打架,太暴力了會嚇退了跟前這優雅美少婦的。

  吃完後我擦擦嘴,從錢包裡掏錢出來結帳,不過搶不過她,她先付帳了。我從錢包裡數出兩千,遞給她:「白姐,上次借你的錢,原本想要早點還的,可實在沒辦法。」

  「你既然急著用,幹嗎要那麼急還我嘛?」

  「前兩個月的確有事急用,欠著別人的錢我老是不安心的。」

  她聽完這句話後,臉色有點變了,嘴不開心地抿了一下:「既然你當我是別人,那拿來吧!」

  直接伸手過來拿走錢塞進包裡。我見她生氣了,細細品味,這麼說來,難道白潔對我有意思?不對啊,我喜歡她是真,但我不是個傻帽兒,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都會感覺出來的。我還沉浸在我的邏輯中,她自己先說明了:「難道你就沒有感覺到我把你當成弟弟對待嗎?」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認幹姐姐幹弟弟啥的,沒意思,男女之間可以做朋友,也可以做不太純潔的朋友,畢竟男女之間的友誼多多少少都會摻雜些許情愛。我喜歡白潔,我當然不會願意只當個弟弟,我希望通過我的奮鬥,有那麼一天,我也能趾高氣昂地追求她。儘管這個目標離我非常遠,但我不會放棄。

  「白姐,我們做朋友,可以嗎?」

  「為什麼?」她反問。

  為什麼?我看著她嫵媚的表情,高雅的姿態,高挺的胸,最重要的是眼裡的柔情,哪個男人不想娶這樣的女人為妻?

  「不為什麼。」

  她也沒追問,說到了其他話題:「殷然,你回來了之後,估計莫懷仁還會想辦法對付你,我最怕他會傷害到你。聽白姐一句勸,去那個酒店工作吧,而且你現在的工作,那麼苦,那麼累。」

  「莫懷仁?白姐,他是不是又騷擾到你了?」

  「沒有。殷然,你是不是真的很缺錢用呢?」

  兩個人,都關心著對方,都怕對方過得不好,這算是愛情嗎?我送她上了的士,看著遠遠離去的車,心裡感覺這是和女友依依不捨的分離。這樣單相思也挺好的,不是嗎。

  那個覃壽笙果真在到處求人換掉我,不為什麼,就為爭那口氣。莫懷仁也知道我回來了,當時成功把我送出去流放後,他一直也在想著如何徹底地斬草除根。我回來後這色鬼如坐針氈,和覃壽笙一拍即合。又給我下了一個大圈套。

  市場部的總監林魔女,要親自帶人下來視察倉庫的消防防盜等工作到不到位,我聽聞後,早早起來把這些貨物一箱一箱的疊好。弄好後我出去吃早餐。就在這段時間裡,覃壽笙將貨箱全部翻亂,倉庫裡一塌糊塗的景象。沒到檢查的時間,莫懷仁就騙著林魔女下來檢查了。

  我吃完早餐後回到倉庫,就見到林魔女和若干領導的一臉怒氣。林魔女看到我,怔了一下,我也兩個多月沒見過她了,看起來她有些憔悴了。兩個人上床後,心裡總有一絲微妙的感情的,畢竟我們不是禽獸,做完了還可以無所事事。每天在倉庫做完活,我無聊時,也會下流地想女人的身子,想白潔,想與白潔那個。但與白潔那個畢竟只是想像中的事,而林魔女,我真真實實的和林魔女有過關係,真真實實感受過她的千嬌百媚,萬種風騷,享受過她的如火激情似水柔情。

  「是你做的嗎?!」她依舊那麼的火暴那麼的兇悍,那副大大的墨鏡換了更深的顏色,更讓人覺得深不可測了。我移開自己的眼光,倉庫裡一片狼藉,我看向了覃壽笙。

  覃壽笙上前一步:「林總,今早是殷然值班,為了能領到更多的工資,他把那些搬運工都給趕走了,平時裝貨卸貨都是他一個人做,但是做得很不好。」

  林魔女一步一步逼向我,就像我和她發生關係後的那天早上一樣:「我第一次突擊檢查倉庫,你就不在場,擅離職守?工作不到位?這些算嗎?上次我放過了你,你自己不好好把握機會,這次打算怎麼辦你自己說吧。」

  解釋就是掩飾,一切都是徒勞,我平時把倉庫弄得乾乾淨淨,貨箱也擺放得整整齊齊,我做這些好事誰又見過?我咬了咬牙:「我今天把辭職報告交上去給您。」

  她帶領那幫狗腿風風火火地回去了,覃壽笙知道我這暴力分子不好惹,跟著溜走了。我忍著怒火,把貨物一件一件的擺好,然後弄來紙筆,寫辭職報告。

  覃壽笙連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他是怕我打死他,他的假是莫懷仁批的。這兩個天殺的狗東西!

  傍晚我關了倉庫門,這個時間辦公室的人應該都走了,但那個林魔女一定還在加班。我拿著辭職報告上了樓,越走我的腳步就越沉重,我離開這兒,還能找到那麼好的工作嗎?我已經成了整個家庭的靠山,沒有錢寄回家我兩個妹妹怎麼辦?

  我敲了敲總監辦公室的門,進去後,她一抬頭見到是我,卻沒有咄咄逼人地盯著我看,而是將頭扭向別處:「什麼事?」

  把辭職報告放到她桌子上的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人好沉,我的骨架幾乎撐不起我的身子,想著就這麼窩囊的離開了,心底湧起一陣悲哀的難受。

  她拿過去看了看:「其實你這樣的水準,連在我們公司做倉庫管理員的資格都沒有,早就該把你撤走了!你回去吧,等過兩天招到新員工,我再通知你到財務部結帳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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