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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海他們情況怎麼樣?」還未坐穩淩欣月便著急地問。

  「淩行長,我是淩晨一點十分得知出事的,當我趕到醫院時,張行長他們已經被送進了急診室。」於天貴搖搖頭,「說是搶救,也就是對家屬的一種安慰說法而已。汽車爆炸後,矯書記、張行長和桑田當時就不行了,只有東明集團總經理冷新家還有口氣,據說也是出多進少啊。區公安局已封鎖了所有路口,車輛行人只許進不許出,正在追查。」

  淩欣月對於天貴火上房子不著急的態度有點生氣,冷冷地問:「有沒有線索?」

  「還不清楚。淩行長,你不知道,昨晚出事的時候,這雨下得就很大,後來又下雪,據說現場被破壞得很厲害,恐怕公安局取證都困難。」

  「事前有沒有可疑跡象?」

  「行裡部分人對績效工資分配有意見,春節前有人提過,張行長在大會上批了一下。我來的時間短,再沒聽到什麼。總的感覺,幹群關係比較緊張。」

  淩欣月蹙緊了細眉問:「天貴,你是說,這事是咱們行裡的員工……」

  於天貴慌忙擺手說:「不是,不是,您這麼問我,我也就這麼一說。這事發生得突然,公安局一點資訊也沒透露,興許是誰有仇家?」

  淩欣月又問於天貴,張大海出事前的幾天裡有沒有什麼異常。

  於天貴撓撓頭:「昨天下午,張行長只是告訴我,他要到下面去看看,讓我在家撐著。這是我和他最後一次通話。張行長是自己開車走的,之後也沒再和行裡聯繫。」

  「職工有什麼反應?」金靜蘭問。

  「出事後,按照公安局的要求,把我們桑灣辦事處的員工都集中起來。汽車爆炸聲音太大,當時大多數人都聽到了,不過,想不到死的是咱們的行長。哦,對了,有一個人沒到。」

  「誰?」羅志雄有點緊張地問。

  「任澤霖。」

  一聽任澤霖的名字,淩欣月心跳漏了一拍,趕緊問:「他幹什麼去了?」

  「他嘛,一直請病假,據他父親說這幾天又到北京治病去了。」

  淩欣月在心裡祈禱:澤霖啊澤霖,你這立過二等功的工兵連長,千萬千萬別幹傻事呀!正想著,羅志雄來到近前:「淩行長,莊行長電話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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