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時尚閱讀 > 你遲到了許多年 | 上頁 下頁 | |
九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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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換做是你,我就會搭訕。」雷再暉捉住她的手指,柔聲道,「我想,對於你,我的視而不見可以維持一杯咖啡的時間。」 一霎那,鐘有初有些恍神。 雷再暉輕輕地咬了一下她嬌嫩的唇瓣,難得有些邪氣:「怎麼?發現我其實不是君子了?」 鐘有初搖頭,輕輕一笑:「不是。我只是在想,好在——君未娶,妾未嫁。」 「君未娶,妾未嫁」這六個字她是用戲曲那嬌憨的語調念出來的,抑揚頓挫,眼波流傳,手指輕探,點上戀人的鼻尖。 因為成長背景的原因,雷再暉其實獨佔欲比較強。 尤其是越親密的人,他的霸道就表現的越厲害。 在鐘有初雙手送上來的旖旎風情中,他不自覺將她抱得太緊,又吻得太用力過火,小斜眼兒便發了嬌嗔,輕輕推著他的胸膛:「喂,痛啊!」 鴛鴦眼抵住她的額頭,深深地望著她的一對眼睛,一切都在不言中。 長長睫毛下,一對異色瞳孔看著鐘有初的心都化了。 一眼是男人的深情,一眼是孩子的純真。 她便勾住他的脖子,含羞帶怯地問:「你還看書嘛?」 他定了定心神,看看表,已經九點多,該走了:「不看了。」 鐘有初便推開他,頭也不回地跑上樓去了。 不知為何,雷再暉已經換好了衣服,鐘有初卻沒有像往常那樣下樓送他。 他覺得奇怪,便上樓去敲她的房門。 門虛掩著,一敲便開了。 鐘有初的閨房很大,亦很豪華。從水晶吊燈到羊毛地毯,從梳粧檯到衣帽間,都是女孩子喜歡的奢侈。 (台長有話說:虐你虐的太厲害,給個豪華套間住住好了。) 雷再暉從世界各地寄給她的瓶子列成一排,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展示櫃裡,與兩隻花豹公仔為伴。 她已經換了一條睡裙側躺在床上,背朝著他,從肩至腰,從腰至臀,從臀至腿,玲瓏曲線令人移不開目光。 她跑上樓來又不知道該做什麼準備,對著整屜的內衣看來看去也沒有啥特別的,思來想去,決定換條睡裙算數。 心慌意亂難以平靜,她於是翻起了枕頭下面那本最喜歡的愛情小說。 正看到男女主角開始滾床單,聚精會神的鐘有初就感覺到床一沉,轉了個身,差點滾進雷再暉懷裡去。 「看什麼呢,這麼入迷。」 她兩頰火燒火燎起來,四肢卻又是冰涼的,再定睛一看,他已經換了正裝:「咦,你……」 這是什麼趣味?鐘有初怔怔地看著雷再暉。他喜歡……穿成這樣做? 雷再暉一直以來對於鐘有初是發乎情止乎禮,就算那次在賓館裡替她敷冰袋,也是全心照顧她的病,並沒有綺思。 但猛然看到她穿著睡裙躺在床上,支起上身,兩頰緋紅,雙腿蜷著,不由得有些欲火上升,情難自禁。 他移開目光:「……我要走了,你早點睡。」 鐘有初頓時混亂了。她知道自己手臂不算纖細,胸脯不算大,小腹不算平坦,但也不至於看了一眼就沒興趣吧? 難道,根本是她會錯意:「哦。」 可他卻又不想走了。 他已經在她的長輩面前表明心意,差的不過是一紙婚約。 現在見她鳳眼低垂,思緒飄渺,怯不勝衣,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在身下抵死纏綿——他不得不掩飾地拿起那本小說:「什麼書?」 他看書向來很快,更何況是這種沒營養的小言。很快翻過去一頁,又翻過去一頁,他突然胸腔裡笑了一聲,又倒回去看。 「這麼暗你也看得見?」 鐘有初不知道是哪裡的情節引他發笑,便用枕邊的遙控器將吊燈打開,整個房間頓時明亮起來。 她越過他的肩頭看向書上的內容——天哪,雷再暉一翻就到了她常看的那幾章,男女主角如何定情,以及滾床單! 而且這兩頁裡滾床單是重頭戲…… 她正著惱,又看他屈起手指,好像在數什麼似的,更加警惕:「你在數什麼?」 他數到七就停了,然後啪地合上書。 鐘有初突然明白過來——他在數男主角做了幾次! (台長有話說:鐘有初你也數過的吧。到底誰惡趣味啊。) 她頓時羞得無以復加,整個人哧溜一聲拱進被子裡去躲起來。 雷再暉掀起被子的一角,把小說扔進去:「這種不正常的內容還是少看為妙。」 鐘有初已經昏頭漲腦,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本能就去反駁:「你做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 雷再暉立即只手將被子掀開。鐘有初呀地一聲跪在床邊,徒勞地去抓滑到地毯上去的被子。 但他已經一把攬住她的腰,按在床上。 他整個人侵略性地壓上來,但又怕把她壓痛了,只是貼著她的身體,又略略使勁地按著她的小臂。 「鐘有初。有些話,不能亂說。」 就算誰給過她一夜七次的體驗,從此以後也不必再提。 兩具身體緊密地貼著,他的氣息有些不均勻了。鐘有初不安地挪動著雙腿,囁嚅道:「你……你不是要走麼。」 「我知道了。」他突然想通,輕笑,「臉紅成這樣,是因為我說的那句話?」 鐘有初連脖子都紅了:「我知道我會錯意……」 「不,你沒有。」將錯就錯,雷再暉俯身親了一下她的頸側,「我就是這個意思。」 他數到七就停了,然後啪地合上書。 鐘有初突然明白過來——他在數男主角做了幾次!她頓時羞得無以復加,整個人哧溜一聲拱進被子裡躲了起來。雷再暉掀起被子的一角,把小說扔進去:「這種不正常的內容還是少看為妙。」鐘有初己經昏頭漲腦,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本能就去反駁:「你做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 雷再暉立即將被子掀開。鐘有初呀的—聲跪在床邊,徒勞地去抓滑到地毯上的被子,但他己經一把攬住她的腰,按在床上。 他整個人侵略性地壓上來,但又怕把她壓痛了,只是貼著她的身體,又略略使勁地按著她的小臂。 「鐘有初,有些話,不能亂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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